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狂火锁情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白天 黑夜

第 9 页

 

  身边那个男人没等她念完所有的可能性,早已笑得东歪西倒。。”喂,你那是什么态度,我说的这些话可不是为了取悦你,你笑什么!”笑笑笑。最好笑到呛死!

  “没什么。”亚力好不容易挺直了身,见她鼓着腮帮子不胜愤怒的模样,唇角又忍不住微微扬起。

  “我警告你幄。你要是再这么没头没脑地直冲着我笑,说不定我就再咬你一口!”“她一脸着恼,双颊醉红。

  “不行,先让我咬一口。待会地让你咬上一口,我会记着追到下辈子再讨回来。”他拉起她的工臂,张口便咬。

  “什么……呀!”冷宓一时没提防,一不小心手臂上真被他咬了一口,一道浅浅的啃痕烙印在如玉的雪肤。

  一时间两个人都怔住了。他瞪视着自己一时兴起留下的证物,却也无法不注意她雪白无瑕的肌肤下透着蓝色血管……胸口竟是怦然一悸。

  她…好娇小又好脆弱……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欲油然而生。

  ——而冷宓则是无法克制的满脸通红。

  “你究竟是谁?为何我从未见过你?你的笑极具魅惑力,是海妖的笑容。”“他两手钳制住她,不带暴力却很坚决。而他的眼神带着魅惑的光彩困住了她。

  ““海妖?”

  “没听说过吗?海妖专门以美好的歌喉和迷人的笑容引人踏入死亡陷讲,而你……是否也是一个美丽的陷饼?”

  她急急地偏过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他与她靠得好近,近得可以感觉到透过衣衫传来的炽热体温,感觉他就要亲吻她。而她像被催眠似的,只能愣愣地盯着他渐渐俯下的脸。——

  “是了……哪使是个猎捕我的陷阱,我也心甘情愿被俘。”

  “宓儿?”远处有人唤她,打破了如梦似幻的魔境。

  “让我走!”她开始挣扎。

  “答应我,和我见面。不然你休想我放开手。”

  “好啦、好啦!快放开我!”冷宓决定先虚应一番了事。天!要是被人瞧见他们俩暧昧纠缠的模样,她跳到泰晤士河都洗不清。

  “明天中午我在桑德斯饭店一楼咖啡厅等你,如果你没来赴约,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会寻到你。当你被我找着时,你会后悔自己的言而无信。”他撂下威胁,转身离去。

  冷宓站在原地,思索着他的威胁。

  “我以为你不来了。”咖啡厅里流泄着布拉姆斯的音乐,亚力叼着一根烟坐在半封闭的包厢内,半眯起的蓝眸隐藏在烟雾中打量着她。

  “做心!食言而肥不是我会做的事。”冷宓放在背后的右手中指与食指打了个交叉。上帝原谅我说谎!

  她率性坐下。昨天她想了一整晚,结论是成为他的朋友,乘机打探兰开夏玫瑰的事。

  “现在我来了,你想干嘛?”她挥手招来持者。

  亚力撤了撤嘴。”这可问倒我了。”这是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这女孩在许多方面都打破了他的原则。

  冷宓啧啧称奇。”你不是要告诉我,你不懂得如何安排休闲活动吧?”

  “我一向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无所事事上。”

  “无所事事?”这位老兄未免太可怜了吧,八成除了睡觉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拿来赚钱。唉,赚钱固然要紧,玩乐也很重要啊。她决定了。”好吧,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最爱玩乐,以后吃喝玩乐方面包在我身上。”人生苦短,享乐要及时,这家伙算是找对人了,她决定要解救他脱离苦海。

  “你?”他的声音和表情都带着怀疑。

  “对,就这么说定了。”嘿,想到可以赖着他藉机到处吃喝玩乐,多好!最过痛的是帐单由敌人付。啊……啊,多痛快啊。

  “咦?不是说好要去看球赛吗?”她注意到路标,微带困惑地问。今晚是英国足球联队对上德国队的比赛,这场比赛的席位可是一票难求呢。

  驾驶座上的亚力只是简短的说:“我改变主意了。”这几天他真的放了自己几天假,任由冷宓带着他到处玩乐,并且籍机观察这个神秘的女孩。

  到目前为止他能由她口中得到的资料不多,只知道她同自己一样是中西混血地,定居英国。

  每当问及私人问题时,她总是含糊不清地一语带过。凭他的本事,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获得她三代的身家调查报告,但奇异的是,他并不愿意这么做。

  对于这个女孩,他只想亲手挖掘她所有的秘密,并已在了解她的过程中获得奖大的乐趣。

  恩及此,他不由得坡起了眉。他何时曾让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如此牵动心绪。而这个人还是个女飞贼?!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立于转上条私人小径,又过了十分钟,一幢濒海的古堡赫银矗立在眼前。

  她对着壮观的古堡轻轻咧拍了一口气。这是约克夏堡,狐狸的巢穴。

  相较于屋外的昏暗,大厅内中央巨型吊灯闪烁发光,两边通往二楼的宽敞楼梯和四周的墙壁。地板全都是用平滑的白色大理石堆砌而成。华丽的家具和壁饰令她有陷入十八世纪电影场景的错觉。

  “哇塞!你住的地方真不是盖的!”她撮起唇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虽然与四周的华丽不搭,她勾起了他一抹笑容。

  视线被落地窗前的巨型钢琴吸引任,她不自由主的走向前,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滑过黑白相间的琴键,一串音符拧拧流泄空中。

  “你喜欢钢琴?”他来到她身旁。

  “嗯。”童年时最甜蜜的记忆就是赖在父亲的怀里,倾听母亲指下弹出的美妙声音。她的父母曾寄望她能继承母亲的音乐才华,只可惜一向设耐心的她根本没法坐在钢琴前超过半小时,改造小宓儿的计划很快便宣告放弃。

  他坐上琴椅;两手随意的拨弄,”这架钢琴蒙上已久,音都需要调了。”

  倚在钢琴边,她略带惊讶的看着他。显然旧指识首弦,三两下就抓住了琴韵的感觉。

  “不只琴有弦,人也有弦呢!”他一边随手拨弄不成调的音符,一边说道。

  “嘎?这说法我还是第一回听到。”

  “冲世纪的欧洲人相信,有一条神经从人的左手无名指直通心脏,这条神经叫做心弦。”他忽然抬起头深深地望着她,深途的蓝眸仿佛具有催眠能力,使她不由得沉醉其中。”当一个人动心时,也就牵动了心弦。”

  “一派胡言。”为了斩断他们之间无形的联系和亲密的张力,她紧张的反驳。

  亚力笑了笑没有反驳,手指熟练地弹奏起来。萧邦歌咏春天的一首曲子。他修长的手在黑白琴键间飞舞着,用音符构成一个无与伦比的世界。

  她想,鲜少人弹得出这样的旋律?

  弹琴和很多事情有共通性,清明素朴的心是重点,着过分顾忌、存着表演的欲念,魔障生生,琴声便低浊了。

  他弹得一手好琴,当然不是大卫赫夫考之流——那是没得比的,但是从指尖流泄出来的,是从未听过的音符,那是一大拼命练好几个小时的人才弹得出来的。

  琴声诉说着费解的感情,他的心,是另一处深沉不见底的海洋。平静无波的外表下,原来暗藏着汹涌波涛。这人……以为摸清楚了他性情的时候,却又呈现出超乎常人所能想像的一面。

  冷宓听呆了,也吓呆了。

  那一瞬间,她忽然脸红了起来。

 

上一页 下一页
返回书页 返回目录 下载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