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愈快告诉她愈好,克莱拉随时可能会行动……
“难道——”
“现在她没空了。”
南震言早从楼上窗户监看他们许久,他是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可以清楚地察觉到那个男人的爱慕眼神。
他简直看不下去他们再继续对话,不知怎地,他非常排斥那个男人,更不允许莫单独和别的男人谈话。
因此,当他打开门时,屋外的两人不仅吓了一跳,更为那句话大大吃了一惊。
冷初莫是被他的突然开门吓了一跳,马恩则是被他透着强烈占有欲的口吻大吃一惊。
虽然曾猜测过屋里住的可能是男人,但他不敢想象的事还是成真了,的确是个男人,还是个年轻俊帅又多金的男子。
瞧他说话的口气,仿佛是主宰她行动的主人,但愿他们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屋。她怎么可以同他住在一起!?
“莫,她是谁?”马恩率先开口。
冷初莫并未察觉两个男人之间眼神较劲的暗流,只担心接下来该怎么说。
“问这话的人应该是我。你站在我家前面做什么?还有,莫,你怎么会认识他?”
南震言出口毫不客气,他的双手环住她的腰,亲密地贴近她的娇躯。
马恩看了果然怒气冲天。“你放开她!”他激愤不已。
“放开?你没资格命令我。”南震言骄傲地更加扯紧双手,把她箍得更紧。
“莫,你应该离开这里。”马恩转向冷初莫说道。
“她不能走。”南震言似乎不想让她开口说话,总是抢在她回答前接口。
“你不能替她回答,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莫,你说!”他瞅着她的水眸。
轮到她说话,她为难地咬咬下唇,“马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必须留下来报恩。”她意有所指的说:“对不起,其它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所以只能这样了。行吗?”
看来今天她是没办法再跟他说什么了。马恩怒视南震言后,无奈地说:“嗯,我知道了。”他再次不舍地看她一眼才离去。
冷初莫十分担心南震言的举动,又不敢叫他把手拿开。
“走吧!”南震言等着马恩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后,愉悦地带着她向前走。
“去哪里?”
“当然是去吃饭啊!”
冷初莫上了车后,南震言便开启引擎发动车子。
吃饭!?无所谓,只要他没怀疑追问,做什么都好。
第8章(1)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不怀疑也不追问?
吃饭的时候,南震言见冷初莫吃得心安理得,忍不住为她的天真在内心大大嗤笑。
他像是那么没有头脑的男人吗?她以为他当时没问,回去就忘了吗?
或许她真的以为是这样。
那么,他更不许她遗忘。
看着好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会逼她说出实话,连同她没经过他允诺便自个儿跑出去的事也一并惩罚。
吃完饭后,他还带她去看夜景,一整个晚上对她好得不得了。
冷初莫早忘了在吃晚餐前所发生的事,所以当南震言有时以冷漠的眼神望着她时,她也浑然未觉。
回到南震言的家,他从容不迫地命令她:“去洗洗澡。”
她充满欢喜地跑上楼去,没瞧见他戏谑的神情。
天啊!冷初莫不讳言,她是爱上南震言了。
打从他救了她那一刻起,她便被他所有霸道的手段给制伏了。
她没有爱过人,他是唯——个让她尝到爱的滋味的男人。
冷初莫反趴在床上,小手撑着脸庞倚靠在枕头上乱想。
他到底为什么要强迫她做那种事?老实说,她目前还是不明白。
她很蠢吗?
门外一阵礼貌性的敲门,冷初莫急忙翻身去开门。
只见南震言大刺刺地走到她的床边坐下,还说着让她会想人非非的话。
“过来,坐到我退上。”他向她勾勾手指。
“不。”她哪有那么笨!难道他不是想再……
他厉眼一看,于是她再度开口:“如果你想睡在这里,那么我到别处去。”
语毕,她连忙朝门口跑去,但他更快。
她的双手被他抓住,随他倒入大床里。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要乖乖回答。”他是想问她问题没错,但她可能不会据实回答,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
他轻轻拂过她的面颊,一只手悄悄地探人她衣裙的下摆,很快地,手已来到她的大退内侧,搔痒着她。
“但我们不必靠得这么近吧?”问就问,不要动手动脚。
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惹得她全身酥麻战栗吗?
“好啊,你说了我就放。”
到时说不定是她不要他离开哩!
他突地把手由她下半身伸到上半身来,接着攫住她一只,逗弄它绽放。
她心急的只想抽身,他反而更加放肆。
他不再把注意力停留在她的同体上,开始专注在自己来到这个房间的真正目的。
他认真的问:“今天下午那个男人是谁?”
她的神智瞬间清醒,她知道他问的是马恩,但她不能说。
“哪个男的?”
她的眼神四处飘,完全落在他眼底。
“那个站在门外跟你聊天的男人,除了他,难道还有别人?”是她勾引男人,还是男人勾引她?
难不成她出去一整个下午,就专门和男人聊天?
他生气的眸光重重瞥向她。
她回答:“喔,那个男的只是一个推销员而已,真的。”不难看出他的怒意满天,冷初莫刻意说得轻松,以降低他的怀疑度。
“是吗?推销员?”
他扬了扬眉,唇角微微扯动。
“是的。我和他没有说很久,你开门前我才说了两句,真的。”她微颤的回答,没有看到她的睡衣已经被解开一个扣子。
“怎样的推销员,做什么的?”南震言的火热愈来愈炽,如果不赶快问完,他会抑欲而死!
这时他又解开她第二颗扣子。
呃,她要怎么说?想不到他逼问的这么紧。推销员是她胡掰的,那么能推销什么哩?
她小小声地回答:“他做……房屋推销的,真的。”为了增加自己的自信心,为了听起来更有说服力.她每一句话后面都加个“真的”。
房屋推销?哈哈哈,真是好笑。他没忍住笑声,一径地放声大笑。
敢情她是没听他说过,他就是做房地产的。
不过,他笑不是因为那个推销员不自量力,敢在他的地盘抢生意;而是她的谎言编得太不真了,随便说说也能说到房地产去。
原本想在这时逼她说实话,但他忽然觉得她说谎时很可爱,因此他也不点破。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是他发现了吗?那也不该是大笑,应该是生气才对。
他最痛恨别人欺骗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笑那个推销员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竟然来到我这个房地产大亨的面前做生意。”
“对、对啊!”她还真忘了他的工作,幸好他没怀疑。
“下回他来时我要和他谈谈。”他没来由的冒出这一句颇具深意的话。
“什么?你说什么?”有什么好谈?
“谈什么你不必管,现在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最重要的重头戏来了,这是今晚他的目标。
他一个翻身,将她强压在他与床之间。因为他俩的重量,使床往下陷了许多;相对的,她也因他的重量感到难过。
此时,她的睡衣扣子已全数解开,经他一扯,整件睡衣可以说是报销了。
她好冷,一抚上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到自己竟然是全裸!
“你要做什么?”冷空气让她忍不住想靠近南震言,近到她整张脸都偎在他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