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他的心跳声,由平缓而渐纷乱,终于意识到目前两人暧昧的情势。
她不断的扭动身子盼能远离他,当她扭动时,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敏感。
他低下头寒住她的乳尖,邪佞的来回逗弄,之后又重重地咬下去。
原本十分陶醉在爱抚中的冷初莫倏地张大了眼,双手推拒着正在她胸前品尝“美味”的南震言。
“你不要这样,起来。”
她的双手抵在他肩膀上,致使他得以抬头看见她羞怯的神色。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他真的从她身上爬起,不过还乘机偷摸她一把,双眼还是饱寒情欲地瞅着她。
冷初莫惊讶的一愣。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他是起了身,但她竟感到一丝不愿。
不愿的应该是他啊,怎么变成是她有点欲求不满?怎么会这样?
“你刚说我还欠你一个解释?”她低下头往床边的衣柜再拿件睡衣出来。他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只好躲在棉被里换衣服。
她的磨蹭使得他积压许久的欲火再度高张,更想拉下她身上的棉被与她缠绵。不过,一切要先忍耐。
“今天下午我有说你可以单独出门吗?”他虽然不是个老烟枪,但在这时他拿出了烟来抽,为的是暂时先纾解他的欲火。
“你不要抽烟!”如果不是她衣服还没穿好,只能探出一个头,否则她早就夺下他手中的香烟。
她最讨厌人家抽烟,炎天之最的人都不准抽烟,甚至炎天集团也是禁烟的。
“为什么?”
他要消消欲火连烟都不让他抽,这小妮子连这也要管,他倒要她说个理由,不然就换她帮他消消欲火。
“因为抽烟会致病,而且会短命。你没听过吗?”她天真的说。
这是她从哪里听来的拒烟宣传语,真有趣!不过满有道理的。
他放下了烟,将之捻熄在烟灰缸里。
“好了,你可以说清楚了。”他克制住要她的念头,再问一遍。不管她怎么回答,他都要惩罚她。
她回想,他下午是没说她可以单独出门,难道因为这样也要骂她?
“我是看你和瞿小姐有要事要谈,我不方便在场,所以我出门去你们可能会比较方便交谈。”为了他们.她这么做还不好吗?
她想起他对待瞿敏的态度是多亲切,令她既羡慕又嫉妒。
“自作聪明,我不领情。”他傲然地哼一声。
“不领情?你……”
真气人,她一片好心居然得来他的“不领情”三个字!
算了,算了,寄人篱下,他说什么都对。
“我不说了,你出去。”她用力推他下床,又想起什么,“我忘了你想睡这张床,那么我出去,让你睡好了。”
她发觉自己突然很想哭,迅速翻开被子,想把委屈留到出了门再发泄。
但她才刚起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
“傻瓜,我是担心你的安全啊!你对维也纳又不熟,如果走丢了,那要怎么办?”他轻抵住她的额。
这时她才破涕为笑。
“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
她看着他转为暗黑的眸子,一时还不明就里。
“嗄?什么——”她的话消失在他给的吻里。
第8章(2)
四片唇瓣的接触,带给两人莫大的惊喜。他吮吻着她的红唇,怜惜的恬过,撬开她的贝齿,急急忙忙地把他热情的舌头,伸入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探索、可以亲密接触的嘴内。
他焦躁地又扯坏她的睡衣,顿时美丽的同体再度呈现。
她也开始回应他,她的舌尖触到了他的舌尖,与他的互相挑逗、再紧紧交缠;如此的回应带给他更大的鼓舞,急速地拉掉身上的累赘,猛地将身子压向她。
两人依旧是唇相互贴合.舌尖相互追逐。
他一双厚实大掌来到她的胸脯,逐渐而下,来到她已然做好准备等他莅临的秘地。
“慢点,你慢一点。”
冷初莫完全不知自己已处于迷离涣散的状态,更不知眼中挑逗的雾水在瞅着他的那一刻,让他将近崩溃。
她真是甜美,使他想立刻拥有她。
隔天一早,南震言气冲冲地在他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而裴骆逍只能摇头叹息,他也帮不上任何忙。
他唯一做得到的,只有找出那份名册而已。偏偏,就算找到名册还是不够。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光看这本名册你能找出是谁吗?还是你要直接拿给敏敏,要她指认?”真是一筹莫展啊!
可怜的敏敏竟遭人如此狠心的对待!
南震言把这事告诉他的哥儿们裴骆逍,要他也来帮忙找出恶徒。
裴骆逍想,自己终日无所事事,来帮忙也好,而且这还关系到敏敏的声誉。
他真不敢想象若是如南震言所说,录影带落人不法份子手中,那么……
南震言死盯着手中的一本名册,“嫌犯有可能在这之中,看过他的人又只有敏敏,所以我打算拿给她指认。”而该死的还不只这件事!
名册是指瞿敏当天参加的宴会,所有参加的人都登记在里面,也附有照片。裴骆逍和他用一点手段及靠着某些关系弄到的。
其实这宴会就是裴家——裴骆逍的家族在瑞士所办的一个“选妻”宴会。当初南震言原本也受邀前去,但因临时有事而取消。
瞿敏也是受邀人之一,但不在“选妻”名单中。
而他裴骆逍因为不想那么早结婚,所以根本没有出席,只因宴会是为他办的,理所当然,他逃走了。
南震言也是在瞿敏告知他那个宴会其实就是为裴骆逍举办的选妻宴时,才找来裴骆逍的。
“喔,那么要快,不然不妙。”他是不是该少说几句,看看,南震言铁青的脸色,好象快要杀人了。
但,不说又不行,他怕他会误会啊!
“震言,其实那个宴会是我妈主办的,可完全不关我的事,所以我当然是不知道她怎么找来她的,你别发太大的脾气,或许她不是有意骗你的。”
“我知道。”
那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可恶!
如果不是看到名册照片上有她,他还不知道她原来是住丹麦,今年二十一岁。
现在他只剩下她的本名和职业不了解。
莫也参加了那一次的宴会,这已足够证明,她很有钱,绝不是像她自己所说的,被父亲卖掉。
还有更可恶的一件事!
他以为站在他家大门的那个男人,只是个找莫搭讪的男子罢了,怎料今日一翻名册,才发现那个男人也是其中之一,名叫马恩。显然的,她又骗了他。她和马恩早在宴会时便认识,她不是家世微寒之人,他也不是推销员。
她到底是什么人?
被人背叛的痛苦他终于是尝到了,他气愤地痛击他的办公桌。
他回想着莫对马恩说话的情景,难道她想私会情夫?
“名册替我拿到敏敏手中,立刻。”说完,他便起身离开办公室。
裴骆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自己为什么不顺便拿给敏敏?
“那你——”一瞬间他了解了他为何急于离开。
虽不解莫为何对他谎称她的身世,但希望莫别激怒了他才好。
腰酸背痛!昨晚南震言不知要了她几回,总是缠绵很久,休息时间又短。
他又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但他的身上也应该留下不少。
冷初莫扬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她好想过这样的生活,但得先回炎天一趟再说。她若要离开,她一定会告知他她的去处。
早该跟他说明她真实的身份了,她可不想再闷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