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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了解。”她低头,佯装无聊的把玩腰间的银链。

  “哎!哎!好,我不了解,你若觉得你伤害过人,就伤害过,嘻!或许他会来找你 算帐呢!”林文欣开玩笑道,认为她太多愁善感。

  云姬一怔,来找她?会吗?封爵可会知道她在这里?

  平缓的心跳慢慢的加快跳动的速度,咚!咚——咚!咚!一声接一声,短暂且急促 得像首期待的乐章。

  “嘻!嘻!”林文欣拍拍她的肩,低笑她的多心。

  云姬沉默不语,眼瞳中闪动着小小的火花,又有着些许的不确定。

  她——想见他吗?

  这是个得不到答案的疑问。

  “哇!王先生那个冤大头又买花送你啊!”林文欣看着桌上包装精美的花束,啧啧 摇头。

  不可否认的,云姬的出现对花店的生意有莫大的帮助,她相信有云姬在的一天,花 店的生意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呵!她算是请了个财神爷来花店坐镇呢!

  但云姬才不管什么王先生、白先生的,她满脑子此时只容得下一位封先生。

  紧张吗?害怕吗?

  哼!当然不!如果他有本事找到她,就来吧!她不紧张、不害怕,当然也不期待。

  朱唇一抿,她神色自若的转过身整理花卉,像是没有任何事可以影响到她的心情一 般。

  唯有快乐工作的双手,稍稍泄漏属于她心底最深层的秘密。

  ***

  “封先生,根据我们的人侧面了解,司马朗日近日对如天集团建设工程很有兴趣。 ”如天集团要建造一栋占地上万坪的办公大楼,建筑同业知道莫不抢破头想争取到这笔 大生意。

  建筑并不是封家的本业,但为了和司马家对抗,在短短的两年间,封爵忽然成立建 筑公司在业界崛起,把其他家公司扣得落花流水,简直像个异类。

  封家的建筑公司主要是针对司马家而设的,凡是司马家感兴趣的工程,封家绝对会 加入插花,若无法标得工程,也会想尽办法扯司马家的后腿,绝不让司马家好过就是。

  “把它抢过来。”封爵想都没多想,冷着脸直接下达命令。

  “可是……”要抢得工程不是件简单的事,况且是要与司马家硬拚,若是标到工程 ,没赚到钱也就算了,恐怕还会赔钱,他不以为这回的工程竞标可以草率决定。

  “你给我听清楚,我要不计任何代价取得如天集团的工程,你明白了吗?”就算是 赔,他封爵也赔得高兴。

  司马朗日没让他好过,他更是不可能让司马朗日有办法过好日子,他和司马朗日在 两年前的那一天算是正式扛上了,他会使尽全力去成为司马朗日最大的阻碍,司马朗日 休想他会放过他。

  封爵俊逸的脸庞出现一抹阴冷,看得人直打冷颤。

  “是。”见封爵如此坚持,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一直都是这样的,每次只要是能阻 碍司马家,封爵定会不计代价派人去执行;放眼封家上下,关于封爵仇视司马朗日一事 ,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司马朗日自己心里大概也有底。

  唉!人的变化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怀念从前那个喜欢窝在书房不理世事,沉醉在绘 画当中的封爵,那时的封爵和善可亲,而且总是笑脸迎人,不论谁有困难请求他的帮忙 绝不会遭到拒绝。

  封爵是那样的好,每回付出总不求回报,所以大家都喜欢他,也都忠于他,可万万 都没想到他会在一夕之间变了,变得让人不易亲近,脸上总是呈现出森冷的表情,盘算 着如何给他的敌人司马朗日致命痛击。

  他不再远离尘世,他拿着螭龙玉锁成为封家主事者,正式浮出台面号令所有人,笑 容离他远去,冷漠成为他最好的朋友,再也没有人可以亲近他。

  是权势、名利改变了他吗?

  不是,是一个女人,她的背叛没让他带着仇恨声讨,他甚至可以大方放她飞离怀抱 ;但她的死去,却使他忿恨不平,誓言为她报仇,誓言要司马朗日为此付出绝大的代价 。

  不过聪明的人都知道,在他面前绝对不能提起那个女人,最重要的是千万别说她死 了,倘若不小心说了,恐怕会死得很难看,他绝不轻饶所有胆敢诅咒她的人!

  上回就是有个不知死活的人嘟嚎了一句“她死了”之类的话,当场被他揍得半死, 他更是派人将那人丢出封家,要对方永远不得踏入封家一步;自此,大伙儿便将禁忌永 记在心,不敢随便冒犯。

  前前后后花费不少人力、财力寻了两年,始终寻不到她的尸首,在所有人都放弃希 望后,他仍肯定认为她是活着的,只要一天没找到她的尸首,她就仍活着,所以寻找她 的行动仍持续进行着,他根本不在乎要花费多少时间与金钱,他要的一直都是结果。

  一个她依然存活的结果。

  “你下去交代把这件事给我办好,明白吗?”

  “是!”不再有所迟疑,马上去办他所交代下来的事,深怕办不好会惹得他不悦。

  待来人离开后,封爵若有所思地拿出螭龙玉锁来,瞪视着掌中的螭龙玉锁,它代表 着权势与名利,无论是司马家或是封家任何一人得到它,都可以号令自己的家族成为最 高权力领导者。

  以前,他是很想得到的,表面上,他不汲汲营利,他可以整天待在书房里沉默地画 着山水画,事实上,他每天都在计算着谁会帮他取回螭龙玉锁。

  很简单的,他不必表现出对螭龙玉锁的兴趣,只要稍稍一提螭龙玉锁是属于封家所 有,不能让它流落在外,自然会有一群人前仆后继地去为他取来。

  那时的他,想得到螭龙玉锁做什么?

  呵!自然跳脱不出名与利,他享受那种身在幕后,可是连当家主事者都得看他脸色 过活的快感,很痛快不是吗?连当家主事者都没有螭龙玉锁,却让他这个人人口中“不 与人争,无心于名利”的人得到。

  很讽刺不是吗?

  他以为事情都会照他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但在他爱上姬若欢时,一切都变了样, 他想尽办法要夺取她的芳心,他一直都知道她的计划,知道她将心交给了司马朗日,为 了司马朗日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然,也不在乎会有牺牲。

  于是他将计就汁,在她刻意引诱他时,顺利上勾,取得她娇美姣好的身子,让她成 为他的女人。

  他迫切的希望她的心能慢慢倾向他,进而属于他,但她没有;她的心依旧停驻在永 远都不可能爱她的司马朗日身上,为了司马朗日,她背叛所有人,投向司马朗日。他不 清楚后来她在司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使得她连夜又偷出螭龙玉锁逃出!?

  他想知道!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她改变心意。

  他可以不去计较她的背叛、不计较她的欺骗,但他不能不计较她可以就这么无所谓 地开着跑车冲入海中,她该知道的,知道他一直在封家等她归来。

  为何要那么轻易就被司马家的走狗给害了!?

  “我知道你没死!绝对没死!”他沉重低吼。只要一天没找到她,他就相信她仍活 得好好的,只是不愿意回来见大家,尤其是见他。

  “你不会让那些人轻易得逞的,不是吗?”以她好强的性子,是不会让自己死得那 么难看,他对她存有极大的信心,不管她当时逃得有多狼狈、多疲倦,她仍会是有体力 逃出那片汪洋,她不会随随便便被人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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