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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页

 

  最后,他跑进厨房招上钟婶。

  “钟婶。”杜寒飞局促又尴尬的低唤。

  “少爷,有事吗?”钟婶挑眉,几乎可以猜得到这爱情迟钝的少爷想问的是关于什么,除了念君,没有人可以让他从温驯的狮子变的暴躁不安。

  迟疑又窘迫的,他压低了声音,“钟婶,我;问一下,要怎样让自己那里变得像宝剑一样厉害?”他指了指下面。

  她一定是嫌弃他那里不行!他直觉得认为一定是这样,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两人发生关系后还拒绝他的求婚,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

  “哪里?”顺着杜寒飞的手指方向,钟婶视线下移,险些破功得迸出笑声,她快速的紧抿着嘴。

  “就是……男人的宝贝啦。”杜寒飞懊恼又窘涩的点破。

  涨红脸的钟婶拼命的憋笑,颤抖着声音好奇地问,“少爷,你为什么会突然认为你那话儿不行?”

  “因为……因为念君老是嫌弃我,说我软弱无能,又呆又迟钝。”杜寒飞纳闷的咕哝,“我的表现真有那么差劲吗?”他该“硬”的时候绝不会“软”,该“冲锋陷阵”绝不迟钝。

  面对他正经八百的问题,钟婶不敢笑出声,咳了几声清清喉咙的笑意,“念君说的不是你哪里,而是你这里——”她指着他胸口。

  “这里?”他低头看,“这里是胸膛,根本没有像宝剑。”

  钟婶现在才明白念君为何会差点活活被他的呆蠢给气死,看来夫人当年对他严格的管教的确太过了。

  她摇摇头淡笑道:“少爷,念君姑娘是要你用心去追求她。”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猛然想起,他总是直觉认为她是为了偷学聂家的铸剑技术才接近他,为了得到翡翠玉灵刀才想嫁他,为了得到剑甚至不惜与他发生关系,没有想到她有可能是爱上他!

  “钟婶,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杜寒飞冲出门。

  钟婶这下再也压抑不住的笑出声,笑声渐歇,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她心中感慨万千,虽然他不是最优秀完美的,但是个认真善良的好孩子,看到他长大,相信夫人在天之灵也会以他为傲。

  后来连续几天,钟婶一想到杜寒飞的话,连夜里都忍不住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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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天色未明,连后院的鸡都还没叫,念君起个大早,打算运气养神,练习荒废多日的武功。

  站在湖畔,她深呼吸一口,隐约一股腥味飘过她鼻端,她睁着眼凝神一瞧,隐约在不远处看到一条身影。

  那是……“钟叔!”她眼睛瞪大,吼声划破黎明。

  她从没看过比风还快的轻功,还来不及眨眼,钟婶已经来到钟叔身旁搀起他,还不忘对她指示。

  “念君,麻烦你到厨房烧锅热开水,然后把少爷叫醒。”

  果真是少爷,她叫那么大声,他却还在睡!

  “好的。”念君二话不说的赶紧跟上钟婶风驰电掣的轻功,发现要用尽全力才勉强跟上,她迟疑的问,“钟婶,钟叔他要不要紧?”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他走。”要走也要两个人。

  不期然扫见钟婶满布皱纹的眼角泛着泪光,念君心一震,停下脚步,目送着鹣鲽情深的两人身影,钟婶将钟叔手臂横过自己肩头,半拖半抱着他步上长廊,而长廊上已经有赶来接应的杜寒飞。

  他投给她蕴涵深意的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的协助钟婶抱起体型硕大的钟铁桥进房。

  原来他早已起床了,爱装模作样的家伙。念君撇撇嘴嘀咕。没忘记钟婶的交代,赶紧奔进厨房烧开水。

  问题是怎么烧?

  她想起露宿山林野炊的情形,就是打火石点着落叶后,柴火木头全弄在一堆就着火了,所以,用炉灶烧水应该也不难吧!

  于是她蹲在地上开始试着起火烧水。

  的确不难!

  当杜寒飞端着脸盆来厨房取水看到的就是,一个满脸黑炭的人蹲在炉灶前,用竹管拼命的吹着火。

  憋不住的笑自胸膛迸发,“哈哈哈……你连生火都不会?”

  念君回头瞪他一眼,“你行,你来。”

  她从未进过厨房,只见过钟婶用炉灶煮菜烧水,怎么知道炉灶怎么使用?为什么炉灶要把炉孔建那么小,害她手心手背都沾上黑灰。她是那种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但不知道怎么养猪的人。

  “让我来吧。”卷起了袖子,杜寒飞蹲在炉灶前,打开灶门,当头黑烟冲出,呛得他眼泪鼻涕直流。

  “哈哈,还说你行,不会就别逞强,没有人会笑你的。”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如果我生起火,你要怎么办?”抹了下脸上的灰尘和眼泪,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念君心咚地一跳,装作神色自若的忽略他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大话别说得太早,你先生起火再说。”

  “先说好,如果我把火生好了,你就嫁给我。”

  她冷嗤,“少爷,你想得太天真了吧?我都没因为剑卖掉我自己,干么为了一个无聊的赌注赔上自己一生。”

  杜寒飞深呼吸一口,“好吧,那么一个吻。”他还是太躁进了,否则她也不会被他吃掉了还不愿嫁给他。

  “赌了,看你的!”

  结果她输掉赌注,他如愿得到一个足以让人血液沸腾,火辣辣的拥吻,他差点把持不住地在厨房里要了她!

  最后,还是她推开他,眼波流转着柔媚狡黠,“水开了!”

  这小魔女总是把人挑逗到欲火焚身后,又拍拍屁股走人,杜寒飞瞪着发出银铃悦耳笑声的她扬长而去。

  总有一天他会向她证明他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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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与白昼的交替,钟婶日夜衣带不解的陪在床侧,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一脚踏进棺材里的钟铁桥给拉了回来。

  “钟叔,你总算醒了。”杜寒飞站在一旁。

  “什么话都别说,来,先把这碗药喝了。”钟婶噙着淡笑,搀起他,心中的疲惫和担忧在这一刻化作泪光,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滚落,直到他喝完才背过身站起,轻拭去眼角的泪。

  钟铁桥吞咽下药,虚弱的低喃,想拉住钟婶的手却只有力气抓住她的袖口,“抱歉,让你担心了。”

  “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了。”钟婶轻拔开他的手,转身微笑道:“你刚起床一定饿了,好好休息,我去准备粥食。”

  待钟婶离开,钟铁桥才收回视线,吃力的想坐起身,“少爷,我总共昏睡多久?”

  “你昏睡了七天七夜。”杜寒飞连忙上前搀扶。

  “那么久,不行,我必须去制止狂御天。”

  “狂御天的事我会去处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先把身子调理好。”

  钟铁桥激动地抓住杜寒飞的双臂,“不,少爷,你先听我说,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狂御天他在聂家祖宅找到了莫邪剑,如果再不快点,等他练成魔剑,天下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莫邪剑!这三个字在他心湖掀起滔天巨浪,多少人因它而死,包括他的爹亲,还有他抑郁而终的娘,还有……一阵剧痛像针扎进他脑子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浮现,却有捕捉不到,该死的他想不起来。

  “少爷,你还好吧?”察觉到杜寒飞的异样,钟铁桥放开他,低问,“你脸色好难看,怎么回事?”他比他这病人还苍白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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