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的完美,却让他彻底的火大。
“你在干什么?”他倚在门边,看见她将棉被放在墙角的贵妃椅上,然后徒手拾起加大的双人床垫。
“我在转方向,才不会造成有一边比较陷下去。”她边回答,边将床垫顺利的翻转过来,然后将棉被放回原位,完成后,朝他露出笑容,“好了。”
阎京笙看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她竟如此轻易的搬动床垫。她的力气大得夸张,简直不像是个女人。
眼眸一暗,他突然扑过去,她吓得闪开,紧接着他又踢出一脚,她反应灵敏的往后一跳,差点就要摔倒,但敏捷的神经让她的掌心往地板一拍,成功的撑住了身子,惊魂未定的睇着他。
“你到底是谁?”答案已经揭晓了,她闪过了他的招式,纵然他只使出三分力道,但平常路奇也只能稍微躲过,只要他接连两招,路奇绝对只能徒手硬挡,而符铃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闪开,暗藏的实力恐怕超出他的想像。
“我是符铃……”她对他狠戾的态度充满不解,双眸透露出恐惧。
“我是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在她猝不及防之际,他紧揪着她的衣领,并蛮横的抬起她,让她双脚离地,他们视线平行,要她完全接收他的怒气。
“放……放开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神情恐慌的挣扎着,不懂他为什么如此暴力?
“该死的女人!”他气愤的将她扔到床上,然后用强壮的身体压住她,随即想起她的力气比寻常女人还要大,便扯下领带,绑住她的双腕。
“你做什么?放开我!”恐惧在她的胸口扩大,拼命挣脱,眼眶盈满泪水。
“不准哭!谁准你这样可怜兮兮的?”不想承认她的眼泪会影响他,只好用更火爆的咆哮来掩盖。
“阿京……”
“不准喊我的名字!”
她的喉咙梗塞,怕到全身发抖。
“从这一刻起,我问你的所有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听清楚了没?”
“嗯……”她强忍住眼泪,却不小心逸出哽咽。
“谁派你来的?”
“没有……”她死命的摇头,不明白他怎么会如此问。
“不必说谎了,你演的戏已经被我看穿了。”阎京笙气得眼瞳泛红,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颔,明知道会弄痛她,但他还是不能收手。“少装出可怜的姿态,你在想些什么?在嘲笑我吗?嘲笑我引君入瓮?”
“不是这样的……”她极欲解释。
“就是!你装出孝女寻母的模样,也是在欲擒故纵,不要以为谎言可以遮掩一切。”
“不是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放我走。”符铃陷入一团迷雾,不明白他为何愤怒,但是能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恨意,仿佛她是他的杀父仇人,曾几何时,她对他做出了伤害行为?他为什么会用这么专制蛮横的态度对她?
“放你走?哼!现在你想说什么?要回纽约找你的亲生母亲?这种烂借口,你对多少男人用过?可惜他们没有一个找得到你母亲,因为她已经死了。”
“胡说!我母亲没有死!我不准你诅咒……”她一心想反抗,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蛮横无理。
他将她整个人拉起来,枉顾她几次摔倒,膝盖疼痛,一路拖到书房才放开她。
第7章(2)
符铃狼狈的倒在地上,还来不及撑起身子,他鬼魅般的身影已经蹲在她的身边。
“看到这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抖了抖手中的资料,要她看仔细。
“这是……”她慌乱的看着那份死亡证明,下面的方格写着母亲的名字,日期是在她一岁那一年……“不可能!我明明听到院长说我母亲还活着!”
“可笑!路奇问过了,张院长坚称她没说过这种话,也没看过你的任何亲人!这些话都是你捏造出来的!”他不在乎刺穿她虚假的面谈,因为在他伤害她之前,他的心已被她的漫天大慌伤得千疮百孔。
“怎么会?”错愕打散了她所有的思绪,泪水滑落脸颊。
为什么会这样?她真的不是蓄意骗他,多年来,她也因为寻母而非常辛苦,那时候她是真的听见院长和邻居阿姨说母亲还活着,而且嫁进了纽约的豪门,于是她没日没夜的工作,筹机票钱前往纽约,又没日没夜的工作,打平生活费用,为什么现在他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难道她当时是在做梦?但她真的没有骗他……
“啊……”头部一阵剧烈的震荡,像是被人用铁槌使劲的敲打,痛得她尖叫出声。
“你怎么了?”阎京笙面色一白,赶紧抱住她。
符铃用力推开他,“不要碰我!我要回纽约!我要自己去找……”
她不顾一切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双手被束绑着,加上膝盖十分疼痛,因此频频失败。
他冷冷的看着她,她的抗拒映照出他刚才的关心像一则笑话。
“你以为我会这么好心的放你走?”
刺骨的寒意自她的脚底窜升上来,她惶恐的望着他,下一秒,身体好像自有逃命的意识,不停的往后退。
她敌不过他的。
因为她双手被缚,轻易的就能被他制伏。
如今她被困在墙角,让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恶魔气息团团包围。
“放我走!我求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可以永远都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让我回纽约!”符铃拼命的求饶。
可惜她不够聪明,摸不透他的心,并不知道这些话语只是让他更加失去理智。
“回纽约?”阎京笙看着她清妍的小脸,脑海里浮现拍卖会上,台下男人们面具也挡不住的猥琐意淫,以及之前与艾莲的对话,刹那间,熊熊炉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大手撕碎她的衣物。
“阎京笙!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符铃惊惶的大吼,此刻他犹如被撒旦附身,异常的冷血强悍,精锐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全世界的人,超级恐怖。
“欺骗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他冷情的说,如今她表现得越可怜,越令他不堪,而那都是因为他曾经真心信任她,想疼爱她,想要对她更好,没想到一切都是幌子、谎言,他头一回释放真情,竟然惨败在一个女骗子的手中。
一思及此,他胸腔狂烧的气焰更加旺盛,即使她死命挣扎,泪如雨下,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很快的,她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赤/luo/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无奈他冷冽的心渗不进一丝温暖,她绝望的看着他解开裤头,绝望的看着自己被架开双腿,绝望的看着那不带丝毫感情的yu/望强行贯 穿她,像一把尖锐的冰刀,割裂脆弱的肌肤。
……
激/情过去,欢爱的余韵却还萦绕在四周,像一条透明的丝线绑住他们,她娇弱的卧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而他的手指梳弄着她柔软的发丝,这一刻美得不真实,她却真的拥有了。
“怎么样?早叫你假戏真做了吧!当我的女人,这副胸膛随你躺。”阎京笙对自己长期锻炼的体魄相当有自信。
“你!”她没想到这竟然是他完事后说的第一句话,又羞又窘的捶了他一拳。
“你这是在抗议我做得不够,还想要第二次吗?”对于她的花拳绣腿,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痛,还很有闲情逸致的调情。
“你疯了吗?”符铃吃惊的抬头瞅着他,光是这一次,她就快被折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