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够了吧?”他几近崩溃地叹息。
“你不要乱碰。”她反感地打退揉上她腰肢的怪手。“早知道就应该像你上次对我那样,把你的手
绑起来。”
当她傲慢地游玩至他沉重而巨大的关键时,呆滞起来,对这奋发向上的怪物大伤脑筋。
“干嘛了?”
“这个怎么办?我要怎么学你碰我那样地去碰它?”
雍华几乎窒息地仰头一倒,不知该笑还该懊恼。
“你不舒服吗?”
“我快死了。”
“乱讲!”她慌了,雍华真的笑得很痛苦。“那该怎么办?”
“上马吧。”
当他双手环住她纤腰,抱她跨坐在他身上时,她才愕然顿悟地抽息。
“这……好奇怪。”她怯怯地双手抓在他腹肌上,四下张望。“你这样我还能干嘛?”
“你可以先稍微起来一下。”他懒懒指导。
“这样?”
“非常好。”
当他的大掌倏地切入她完全敞开的娇柔领域时,就非常不好。
“你在干什么!”她惊声尖叫,想要火速撤退却被他另一掌紧紧扣住大腿,方便他恣意凌虐。
他的揉捻急切而粗野,饥渴地迫使她准备迎接。
“不公平,这次明明是我的……”她破碎地俯在他胸前无助战栗。难过的娇吟中满是不甘心。
“下次我连让你两回就是。”
他笑著在她身下霍然挺身冲刺,剽悍的巨大压力远超过她的包容限度,快得令她的娇小来不及适
应,蜷紧了搁在他身上的小手,艰困地抽息。
他狂纵地激烈驰聘,压制著她肩头以便他探至最深处的秘密。明知宝儿的脆弱恐怕承受不起,他仍
控制不了奔腾的烈火,以炽热的攻击宣泄压抑已久的狂喜。
他和宝儿确实是同一国的,同样地惯于以肢体代替言词。言语可以编织谎言、可以遮遮掩掩、可以
口是心非、可以空洞虚浮。她的感觉却是动物的、直接的、坦率的。
她只喜欢他一个,也不准他心里有别人。
“小暴君。”
他抓紧她开敞的雪嫩大腿,激奋进击,让她在模糊眩乱的漩涡里本能性地开始回应,紧致得今他的
冲刺愈发猛烈,吼出沉重的呻吟。
她紧绷地拱起身子,坚挺的玉乳正好迎入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拧揉毫不温柔,狂浪地以拇指拨弄著
她细嫩的乳头,企图激起她体内从未苏醒的原始热情。
过度的刺激令她濒临昏厥,雍华的挑逗却让她不断摆荡在半晕半醒之间。
愤怒的高潮烈火似地横扫袭击,将他俩的欲焰焚至极限。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却隐
约意识到他猛烈奔洒之后的另一场挑逗。
她已经完全溃决,无助地任他再次彻底占有。即使在梦中,他仍能激起她热切的回应,被他蛮横的
捏弄征服,化为妖魅惊人的雪艳魔物,让他完全疯狂,完全释放。
寂静。
令人安心的寂静,浓郁地围绕著她。
她在沉沉睡梦中也极力圈抱回去,还以相同的呵护与安宁。
浪漫的气息弥漫满室,彷佛全世界都静止,只剩两个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护卫、
彼此渴望。
“你要去哪里?”她虚软地揉著朦胧睡眼,话语柔弱无助得令人怜爱。
“办正事。”
“什么事?我也要去。”
他一面整装,一面看著曙光掩映下的赤裸小人儿,慵懒可人地瘫坐在坑边上,他心底隐然又起阵阵
骚动。
“我只是去跟五哥商量事情,你别搅局。”
“我怎么会搅局,我每次都很用心地在帮你们化解问题。”
“是啊,托你的福,我跟五哥给你帮得快提刀宰了对方。”
她皱眉眨巴困惑的蓝眸,雍华只得一屁股瘫坐她身旁叹息。
“五哥想取代我,成为‘四灵’的手下大将。他把‘四灵’想的太单纯,也根本不知道我实际执行
任务的残酷面。如果不去跟他那个大白痴把话讲清,他真会笨笨地抢著送死。”
“这么做很好啊,为什么要叹气?”
他微愣。“我没有叹气,只是跟他讲这些话,恐怕他非但不领情,还会反咬一口,说我这是嫉恨
他,想阻挠他。”
“但你还是要说?”
他茫然沉思,深深叹息。“没错。”
“嗯,对,还是要说。”她骄傲而满意地灿烂一笑。“大家毕竟是亲兄弟嘛。雍华,我喜欢你这样
对我坦白讲,你以后也要一直这样。”
他斜眼冷睇。“在你使唤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我?我怎么了?”
“准备好你的手心,等我回来后好好吃一顿鞭子。”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她在被他捏住乳头的刹那愕然抽息。“你……你处罚我,就因为我没
穿上衣服……”
“不,我鼓励你,在我面前可以尽量不用穿衣服。”他优闲地滚动著她柔嫩的蓓蕾,不住弹拨。
“那为、为为什么处罚我?”她柔弱地顺著他的胁迫,跪起身子任他吮尝丰润乳峰。
“昨天中午是你送饭给三昧的?”
“是啊,就……照你吩咐的。”她被他吻吮挑弄得愈发难受。
“然后就去找贞德?”
“对……”她酣然娇叹。
“有没有在离去前检查好囚禁三昧的密室?”
她住雍华狠劲咬啮下突然惊叫。“啊!我忘了关门!”
她送饭之后就匆匆走人。
“三昧呢?他人还在吗?”
雍华流露俊魅醉人的亲切笑容。“等我打烂你的手心后,你来告诉我吧。”
第十章
觉华为著雍华劝警他远离“四灵”一事,与他完全决裂。
“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宝儿。”
英绘斜倚雍华的私人药库边上,闲闲扇凉。
“你五哥为什么突然很积极地想与你一较高下?还不是为了她。他以为只要拚得过你,宝儿就一定
会转而看上他。哎,天真哪。”
雍华专注于配制毒粉,不予回应。
“你阿玛若决定另外拣选高手来取代你,你五哥很有可能真会顶走你的位置。”英绘支颐深思。
“虽然他太天真,但也确实是个人才。那你怎么办?贞德抛弃你的事已经使你处境很不利,加上上回烧
毁四法王经的败笔,我看哪,你那个事事要求完美的阿玛铁定不会绕过你。”
最令人不安的是,王爷到现在都未有任何动静。
“搞不好他会突然杀出一词狠招,教你措手不及。”英绘随手抓过小碟里的瓜子来嗑。“真要那
样,你的宝儿怎么办?”
“英绘。”
“其实你真该把宝儿赶快塞回给元卿贝勒。他引诱三昧窝里反,让宝儿蒙混进来,一定别有企图,
而且绝不是你所推测的那样,只是想帮你脱离‘四灵’而已。他又不是什么会做白功的大善人,你跟他
又有伤眼旧恨,送宝儿来此的事,一定有问题。”
“英绘。”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宝儿为什么会背四法王经吗?”他皱眉轻吐瓜子壳儿。“我觉得那个元卿贝勒不是简单的角色。想想看,他既然肯专门找人替宝儿念书,何不乾脆找人教她识字?他刻意不让她识字,很可能正是防她窥视到了什么机密。啧啧啧,这种人,表面善良,城府深沉,翻云覆雨的手段,你恐怕敌不过。”
雍华轻叹。“英绘,别再吃了。”
“我虽然猜不出那个元卿贝勒在耍什么把戏,但他任由宝儿被你霸著,动机必定不单纯。他那种
人,嘴巴上说的不一定就是他肚里真正谋算的。你以为上回小顺子来你这儿逮人,真的是铩羽而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