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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首光光没好气地道:“你真没风度耶!是你刚才自己开口要樵哥哥打你的。”

  “你……”钱克已又气又怒,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来人啊!把这姓焦的死小子给我宰了!只要谁能杀了他,那死丫头就赏给……”

  苏君樵冷目一眯,飞快地上前赏了他两个耳光,“啪啪”两声过后,一阵哀号声伴随女子高亢的尖叫声在大厅内响起。

  “爹……”钱雪柔语带哭音地叫着,双手不停推着父亲肥胖的身子。刚才焦木君那两巴掌不仅打得父亲站不稳,还害她遭到池鱼之殃,被父亲压在地上。“你那么胖,我……快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钱克己痛得脸都歪了,好半晌站不起身,只能气急败坏地朝女儿吼道:“你闭嘴!

  爹有多胖?!

  好不容易让人搀扶起来后,钱克己怒不可遏,朝他狂吼,“姓焦的,你今天别想留命离开!”他转向身边的弟子,气喘如牛地吼道:

  “你们这群死小子,还不快给我上!”

  众弟子急忙点点头,不约而同地拔起刀剑,才准备朝苏君樵攻去,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众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师父……”

  钱克己揉着肿胀的脸,怒道:“还不动……你们……”他张大嘴,不敢置信地指着大厅外头。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数十名大汉面色冷然地站在大厅外,还有数不清的弓箭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亮的箭矢全指向他。

  妙首光光笑容可掬地朝厅外所有大漠挥手致意,“你们全来了啊!”

  厅外的大漠全都忍住笑,连忙将眼光集中在大厅中央,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笑出来。

  苏君樵叹一声,大手一捞,将她拉回怀里。“你别破坏气氛行不行?”唉!明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让她这一搅和,什么都不是了。

  妙首光光嘟着嘴,不满地道:“大家辛辛苦苦来救我,我向他们问候一下难道不对吗?”

  苏君樵轻笑一声,伸手拍拍她的小脸,“算我没说,你继续和大伙打招呼好了。”

  她得意地朝他咧嘴笑了笑,“不用了,你继续吧。”

  苏君樵朝她扬扬眉,“你确定?”

  妙首光光点点头,娇笑着说:“不过,樵哥哥,你动作要快一点喔,甜儿还在厨房等着教我做汤呢。”

  苏君樵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她都让人带走了,甜儿哪还有心思在厨房等她?

  “真拿你没办法。”苏君樵摸了摸她细柔的长发后,让她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他缓缓转身,在看向钱克己时已神色冷然,浑身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之气。

  钱克已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原先是因为痛得站不直身,现在却是吓得站不住脚。“你……你想怎样?”他不过是把他的妻子带来,其它什么事都没有做,焦木君能把他怎么样?

  苏君樵突然从怀里掏出东西,不发一语地将它们丢在大厅中央。

  金属碰撞所发出的轻脆声音让众人均向大厅中央看去。登时,钱克己两眼睁得老大,惊诧地瞪着地上的四面令牌。

  苏君樵瞟了眼地上的令牌,倏地笑了,“钱庄主,现在物归原主,你不把令牌收起来?”

  钱克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又看看地上的令牌。

  “怎么,你还没想清楚吗?”苏君樵冷笑着问。

  钱克己忽地大叫一声,指着苏君樵质问地吼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那四面令牌是他手下四家暗椿生意的当家主事令牌,随着曾长发那群该死的东西卷款潜逃后,这些令牌也跟着下落不明。

  苏君樵盯着钱克己,“没错,是我做的。”

  “你……”钱克已怒不可抑地指着他,“姓焦的,我钱克己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整垮我?”

  “你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苏君樵一脸失望地摇摇头,“是你仇家太多,所以你连对象都搞不清楚,还是整天待在温柔乡里,泡得脑满肠肥,脑袋瓜子不管用了?”

  钱克己老脸一红,被他激得差点当场发作,但他瞟了下四周,心知肚明得很,现在不是和这该死的家伙硬拚的时候。

  他干笑两声,“焦老弟,你一定是哪里误会了。我是钱克己,天下第一善人,怎么会有什么仇家?”

  “天下第一善人?”苏君樵倏地大笑出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你是天下第一善人?”

  钱克己见他虽大笑,但双眼仍无情地注视着他。

  他用力甩甩头,试着甩掉头皮发麻的感觉,总觉得焦木君眼中那股恐怖的杀意似曾相识。倏地,钱克己惊呼一声,颤抖着手,不敢置信地指着他。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他”!

  “你是……苏……”不可能的,那家伙早死了!钱克己用力地摇着头,尖叫道:“他早死了,你不会是他,更不可能是他!”

  “你说呢?”苏君樵不答反问。

  “不可能的!苏……他早就死了。”钱克己冷汗直冒,背后泛起一阵凉意,不想提起苏君樵的名字。

  苏君樵轻笑一声,摇头叹道:“钱叔叔,小侄的名字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钱克己抖着脚,连忙扶住一旁的弟子。

  钱雪柔惊叫一声,指着苏君樵的脸,慌乱地颤声道:“你是……

  苏君……”

  “雪柔,咱们好久不见了。”他朝她微微一笑,淡然的表情几乎让人误以为他已经忘了和钱家父女之间的仇恨。

  “你……”钱雪柔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打死她都不敢相信这一身冷意的焦木君竟是十几年前那个彬彬有礼的玉面公子苏君樵。

  苏君樵缓缓收起笑,“我什么?”他看向她的眼光突然变冷。“咱们这么久不见,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你……怎么……可能没死?”钱克己颤着声,恍惚之间只觉得天地变色,有股天将塌下来的感觉。

  “我怎么没死?”苏君樵慢条斯理地把他的话又说了一次。“是啊,我怎么可能没死?被你下了近十样的剧毒怎么可能没死?”

  “你……”钱雪柔如见鬼魅地指着他,“你一定死了!你不可能没死的!”他不死,待会儿就该她死了!钱克己深吸口气,“你……

  到底是谁?”苏君樵一定死了,这焦木君不知道打哪儿听说苏君樵的事,故意来吓唬他。他在苏君樵身上下了八种世间罕见的剧毒,苏君樵就算再幸运,也不可能解去身上的八种剧毒,更别提还有翡翠蝉蛊在他身上作怪。

  “我是谁?”苏君樵冷冷笑了几声,“我就是苏君樵。”看着钱克已,他一字一字地说:“一个十年前让你得到一切,十年后让你失去所有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钱克已惊慌失措地吼着一旁的弟子,急乱地叫道:“你们还不上?!汉英,快把他抓起来!”他转向刚从门外跌跌撞撞爬进来的石汉英,急声催促。

  石汉英呆若木鸡地瞪着苏君樵,一听到他就是在牢里让他折磨了十年的苏君樵,不禁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站不起身。“师父,他……外头……”好多人啊!

  看着眼前的人们,苏君樵冷冷笑了。“你们大可放心,我这人向来鄙视以牙还牙的野蛮作风,更不会坏心的特地盖座地牢来关人。”

  “你……想怎样?”钱雪柔紧抓着父亲的手。

  “我想怎样?”苏君樵觉得她的问题很可笑。“我什么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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