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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翔从回到府中眉头就没舒展过。云霓递上茶问道:“爷还在替靖皇爷担心?”
遥翔点头:“么弟这次真的陷进去了,柳惜颜害他疏于职守,放走胡天道,他却不肯将她交出去,宁愿一肩扛下所有罪责,任凭父皇处置。”
“丢了要犯,可是杀头的大罪。”
“正因如此我才担心。父皇虽然不至于真的砍他的头,但是为了对朝臣有所交待,必会重罚。另外,遥隆、遥括正苦无机会抓住我们的把柄,这次岂会白白放过?一定会在旁煽风点火。何况、逞有个高深莫测的遥锐。”
“如果请皇上允许靖皇爷带罪立功,缉捕胡天道,会不会减轻一些刑罚?”
遥翔叹气:“目前我想不出更好的求情说辞,我是督军,同样难脱罪责,说出的话未必有分量。必要时,就得请皇后出面求情。”
“爷?”云霓试探的问:“那柳惜颜会是哪一派的人?”
遥翔微愠道:“我在中瑞皇府见过她。”
“啊?”云霓低呼,“瑞皇爷的人,恐怕不简单。”
“的确不简单。”他看了一眼云霓的容颜,“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美天下无双,么弟对你也只是一时心动,对柳惜颜,即是完全的迷恋!根本不可自拔。”
云霓嫣然一笑道:“美与丑对爷来说有何分别呢?爷从来都是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
遥翔再次惋惜的摇头道:“如果你是男儿身,必是爷平生唯一知己。”
云霓深深的看着遥翔!郑重道:“云儿虽不是男儿身,却愿意做爷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
遥翔大大一震。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云霓为他,的的确确奉献了容颜,乃至随时准备奉献生命。
他搂她人怀,颤声这:“好,好一个红颜知己。”辗转吻着她,他露出了回府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紫衣望着窗户上映出的两条贴合的人影,默默拭去跟角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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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冲被罚挨了四十大板,在围苑思过。没能整死遥冲,当昌两皇颇为不甘,负责板刑的是遥括的人,下手极中,打得遥冲昏厥过去!几乎要了半条命。幸好围苑是遥翔的管辖范围,找最好的伤药替他敷上,又吩咐人细心照料。遥冲在昏迷之中还声声念着“惜颜,惜颜”。遥翔无奈,只好将柳惜颜接来照顾他。
他对柳惜颜总是不放心!虽然在她眼中明显的看出对遥冲的爱恋,但是遥锐调教出来的人,演技自然一流,即使她对遥冲真的有情,也难保不被遥锐所迫而背叛他。
他派云霓去照顾遥冲,顺便监视柳惜颜,反正在遥锐眼中,云霓已经是遥冲的人。
云霓终于见到了柳惜颜。那是一种不似凡间应有的美,那是一种笔墨所无法形容的美,那是一种男人看上一眼就会痴狂的美。云霓暗自庆幸,幸亏爷对女色无心,否则难保不同样栽在柳惜颜手上,连她一个女人见了她都忍不住被吸引,何况是对女人心最软的靖皇爷?他绝对会不挥手段的攫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遥锐那好色之徒居然舍得将这种人间绝色白白送予遥冲,可见他对权势的野心之大,心机之冷硬狠毒。云霓不由得为遥翔担心;面对这样的对手,他可有必胜的把握。
遥冲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柳惜颜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水不喝一口;眼不眨一下。云霓劝道:“你先去睡一会儿,我来照顾皇爷,他醒了我一定叫你。”
“不,”柳惜颜坚决的摇头,“我要看着他,让我守着他。姐姐,你不明白!要是皇爷有甚么三长两短,我就跟他一起去。”
云霓愕然,好一对痴情人啊!惜颜宁与遥冲同生共死,遥冲甘为惜颜受苦受罚,究竟是甚么样的感情能强烈到这种地步?这就是爱情么?男女之间,真的要这般轰轰烈烈,彼此珍惜,才叫做爱情么?他们那种炽热的、深刻的、强烈的爱情令云霓眩惑,令她感动。那么自己与爷呢?可以确定的是,她甘为爷而死,甘为爷做任何事,此生此世除了爷之外,她心里容不下第二个男人,那么她是爱爷的了?她以往以为那叫知己,红颜知己,却没有想过叫爱。同样可以确定!遥翔不会这样对她,他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受苦受罚,他甚至不会知道也无心知道哪个女人爱他。他早就告诉过她,他在男女之事上无心无情,银月的死也不过换得他偶尔缅怀;而碧荷的走还不曾引起他半分注意;眼见他对紫衣也渐渐冷落了,放任一个二十大多的女人终日对镜叹气,一遍一遍的念看“青春易老,年华易逝”。突然想起碧荷的话:“你还不懂得情滋味,等你懂了,就会明白没有女人能守爷一辈子。”是啊,红袖和星儿渐渐长大,展露出少女的羞涩和美丽,常常在爷面前抚首弄娶,虽然爷现在好像对她们不感兴趣,但难保有一天不会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代替自己,成为爷的新宠。
云霓咬紧下唇,硬生生压下心中的妄念。爷说过,不要在他身上放太多希望,否则伤心的是自己,她就安安分分的做爷的丫头吧!
第五章
遥冲伤好之后,云霓随他回北靖皇府,每日来往于两府之间,向遥翔报告柳惜颜的一举一动。
近日惜颜的身体特别弱,嗜睡而且易疲惫,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猜她可能怀孕了。云霓帮惜颜盖好被子,推门出来,迎头撞上一个硬梆梆的胸膛,撞得她鼻子酸病,不由恼道:“谁这么不长眼睛?撞得人疼死了。”抬头就见遥锐笑嘻嘻的一张脸,急忙福礼道歉:“原来是瑞皇爷,奴婢冒犯了。”
遥锐顺手抚上她的俏鼻,轻谑道:“本皇看看,撞坏了没有?”
云霓侧身避开,赔笑道:“没事,没事。”她这一躲,让出了门口,遥锐毫不客气的跨进去。
云霓急忙拉住他胳膊道:“瑞皇爷,靖皇爷不在里面。”
遥锐轻甩衣袍:“我来看看惜颜,听说她不大舒服。”
云霓紧跟一步又拉他:“皇爷认识惜颜?”
“她原来是我府里的丫头,怎会不认识?”他朝她暧昧一笑道:“就像你本是二哥府里的丫头,现在不也跟了么弟吗?”
云霓故意娇嗔道:“讨厌啦!瑞皇爷好没有良心,见惜颜妹妹比我美,就一门心思想看看她,也不理人家。”
“谁说不理你了?”遥锐抓过她来亲了一下,“持我与惜颜说几句话,就去找你,嗯?”
“我才不信,”云霓拽着他不放,“你们男人都一样,见了惜颜妹妹就挪不动步,等皇爷来找我,怕是等到花儿也谢了。”
“瞧你这副怨妇的口气,一定是靖皇爷因为惜颜冷落了你。”
“皇爷知道,还不多疼奴婢一点?”她一面说看,一面紧向遥锐靠去。
“一会儿,一会儿,”他被逗得心痒,但是为了正事选是推开她道:“爷光看看惜颜,一会见再好好疼你,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云霓见拦不住,只好放开手,装作生气道:“哼!靖皇爷也这样说,我才不信呢!”然后大声嚷嚷:“惜颜,瑞皇爷来看你了。”又撒娇的推了遥锐一把,“皇爷,靖皇爷现在宝贝惜颜宝贝得紧,您要拿捏着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