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刻是如此难熬,这种椎心蚀骨的滋味,也只有当事者才能明了,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的心也一点一滴的缩紧,他不会不回来了吧!这个念头萦饶在她的心里久久不去,泪水不知何时偷偷滑落她的面顿,她觉得此刻她的心好似在淌血。不,他一定会回来的,她不断的告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当房门终于被开启时,她看清来人后,雀跃不已的投入来人怀里。
“你终于回来了!”她欣喜万分地道。
他见她突然直奔而来,忙将双臂张开迎住她,他碰触到她脸上湿热的液体,讶异地问:
“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久,越等越怕,我好担心你会一去不回!”她怨怼道。
“你这个小傻瓜,作啥胡思乱想!何况有我的信物在你手上,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回来取的,你怎地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把自己搞得如此可怜兮兮,像个小怨妇一般。”他心疼又带责备地道。
她抬起泪眼,略带羞涩的笑:
“你去这么久,也难怪我会胡思乱想!”
“我出去还不到两个时辰!怎算很久?”事实上他是因为不放心她,所以才提早回来。
“古人都有度日如年之说,是故两个时辰对我来说也好像是过了好几个月的感觉呀!”原来他才不过是去了两个时辰,她真是太紧张过度了!
“好了!你可以将龙玉指环还给我了吧!”
“不行,你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万一你要是抛下我,自己偷溜,我上哪儿去找你,这个龙玉指环我就暂时替你保管吧!”她跳离他怀中,忙将龙玉指环紧握在手中,一脸赖皮样。
“你放心,倘若我要走,一定会告诉你的,绝不会一声不响就离开。”他见她如此模样,既不忍苛责也不忍强取,只好柔声道。其实在他离去前,他必须为她封住这段记忆,才能离去,所以他会在离去前向她告别,但之后,他就得封住她这段记忆了!
“我还是不放心,这龙玉指环还是由我暂时保管较为妥当。”她一脸戒备的盯住他,在他尚未忆起往事前,她是绝不会还给他的,她在心中下了如是决定。
瞧她一脸坚决的神色,他也没再多言,他本可以用强的硬将龙玉指环取回,但那是会引起她泪流满面,甚至嚎啕大哭,他实不忍见她落泪,就暂时让她留着吧!倘若如此可以令她心安的话。
蜜意瞧他没再言语,当他是默许了,将指环小心地收入怀中后,开心地奔回他怀里,揽住他的颈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啄一口。
她的举动,引起他极大的反应,在他们四片唇相触的刹那,他潜藏的所有激情顷刻间被她勾引出,如山洪暴发般不可抑遏,他炽热的吻住她的樱唇,攫取她唇上的甜蜜。
他将她横抱起,往床榻走去,把她放置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品尝她柔嫩的双唇,沿着唇缘,将她的甜蜜吮入口中。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的唇竟如此甜美诱人,在她的唇上逗留一阵后,他将唇移往她的细嫩粉颈,一路下去,他的唇所碰触之处,她的衣衫也随之褪落,直至两人火热地交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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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都平息后,蜜意趴在他结实厚重的胸膛上,微喘息着,方才他竟这样对她,她并非生气,只是感到无比地羞怯,双颊嫣红欲滴。
他抱搂住怀中的佳人,神情古怪地注视她;她竟已不是处女之身,她看似如此天真无邪,为何竟……
那人是谁?是她口中所说的浓情吗?
倘若如此,她定仍将他当成“他”,所以才……
瞧着她娇憨无比的模样,令他心生怜惜,但对于夺走她初次的那人,他却十分嫉妒并愤怒。
对于自己这难懂又奇怪的心思,兀自苦恼时,却听见她一声惊呼!
“啊!浓情,你肩上的龙,何时竟长了眼睛?”她诧异地瞪视他肩上的龙形胎记。
被她的惊叫声拉回思绪,他瞪着眼,看着这小女人,百般不解她话中之意。
“定是这龙长了眼睛,所以你才会无故失踪及忘却以前的事!”她伸手想抠去他肩上龙形胎记的眼睛。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拉下她的手,奇怪地瞪着她。
“我要将你肩上这龙的眼睛弄掉,这样你才能记起以前的事啊!”她急欲挣脱被他箝制住的手,但并没有成功,他的手像铁一般,牢牢扣住她的手。
“你在胡说什么?这是我摩仙族的印记,岂容你胡来!”这个女人,实在令他头痛,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以前你身上虽有此龙形胎记,但胎记上并没有眼睛,一定是这龙形胎记忽然长出眼睛,你才会突然失踪及忘却昔日种种,你让我将它去掉,你定可以记起一切。”她不停地挣扎,同时也企图说服他相信她说的一切。
难道她口中所说的浓情,不只长相与他相同,甚至连这印记也与他一样吗?他万惊讶,天下不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吧!
尽管心中十分惊讶,但在他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来。
他放开她的手,想着她究竟欲如何去掉他肩上龙形胎记的眼睛。
她的手一得解脱,便立即攀向他肩头,努力的抠着龙形胎记的眼睛,她用尽气力,却丝毫无用,那对火眼,仍文风不动的在他的肩头上,看那样子,好似在嘲笑她白费气力。
她十分不甘心,连牙齿也一起用上,但此举非但无用,还令她的贝齿差点崩落,哇呀!他的肉竟比石头还硬。
她痛得捂住口,黛眉不禁也拧在一起。
他却似笑非笑的瞅着她看,这女人真是异想天开,令他又好气又好笑,他实在拿她无可奈何。奇怪!他为何竟能纵容她如此放肆呢?她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也无须如此对她呀!可为何他总会在不知不觉中就纵容了她呢?这是何道理?
她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忿忿地道:
“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让你早日记起昔日种种,你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你什么意思嘛!”她语毕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不打还好,一打她立刻痛得缩回玉手,哀叫出声。
“你们肉到底是什么做的?竟如此硬!”
他扬扬剑眉,好笑的望着这个小女人,他挨打的人都没出声,打人的人反而抱怨连连,她简直是弄不清楚状况嘛!
“你这小女人,如今我是咬也让你咬了,打也让你打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他调侃道。
“我对你是从头到尾都不满意,我不满意你那头银白的发丝,还有你这龙形胎记的眼睛,及你这比石头还硬的肌肉,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将我们以前的事忘了,这是最令我不满意的,你听清楚了吗?”她气愤的用手指戳他的胸腔。
“真是怀疑!你方才所说的这几件事,没有一样是我能改变的。”他语中泛着戏弄的意味,不知为何,跟她在一起令他感到很舒服很自然,也很快乐,这是他以前不曾有过的感受;他开始有些迷惑了!
她看出了他戏弄的表情,怒瞪着他道:
“你太可恶了!”
他嘴角微往上扬,不作任何表示。
她慧黠清灵的美目,突然溢起一抹诡异,她看准他的唇,猛撞下去,不多久,他再度沉溺在她的软玉温香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