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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页

 

  “你会怪我吗?”已经是芳心互许的情人却因为她而处处像见不得人似的,两人独处还怕人知道,他一定不爱如此的感觉吧。

  “怪你分心吗?不会。”那么战戢存心戏弄她一下。把话停在嘴边好半天。

  铸月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咙,真的担心他会因此不悦。双手也忍不住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服。“那么如何?”

  战戢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嘴角微微上扬。“是有些生气,因为你弄得所有人都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吓得连申屠列也不敢接近我。”

  他这些可都是实话,战家所有人的传言他有此等癖好,将其说得天花乱坠,而申屠列那家伙也经常见不着人影,不知上哪儿去了。

  “我……”她似乎决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不过,我不是挺在意,只要你肯嫁我就好,我不在乎其他人说些什么。”他几乎巴不得立即和她拜堂成亲,只是他得先打点好一些事。例如,他相信她至今不肯恢复女儿身的原因,一定是为了那场“交易”,所以他们必须共同把这件事处理完。

  “对不起。”我一看他待她如此,她心中真有无限愧疚。她何德何能得到他如此深情的对待?

  “别说对不起,你应该要说的是你爱我才对。”战戢认真的说着,心中更是期待万分。

  这么做是过分了点,他自己从没有老实的把这三个宇规规矩矩的说一次,却要她说。但他是真的想听嘛。

  一瞬间,铸月涨红了整张脸,连耳根子都热烘烘的。

  他怎么如此大胆?她根本就无法在这种情况下说嘛,她已经羞得不知所措了。

  “呵呵,闹你的,瞧你羞成这样。”看着佳人红艳艳的娇羞样,他忍不住心旌动摇,几乎要做出越矩的事,只好说两句整人的话化解尴尬。

  “哼!”铸月有些气愤的轻槌他一下,真不知自己怎么会看上这种嘻皮笑脸的家伙。

  “好,让你打,让你打死我也心甘情愿。”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别提对方是自个儿的心上人啦!再说情人之间打是情、骂是爱,难得平时沉默寡言。一脸寒冰的她肯动手槌他。当然得让她打。

  但是,战戢话中的那个“死”字突然像杀风景似的震住铸月,让她脸色一凝停下动作。

  “怎么了?”他不明白为何她突然脸色凝重似有什么话要说。

  “你要小心战戒。”铸月认真的说,她明白自己若没有下手!战戒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说什么?”战戢听得一头雾水。怎么之前的浓情蜜意突地一变,让她说了句什么怪异的话,什么叫要他小心七堂伯。”

  “别让他的外表骗了,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铸月开始细想战戒的举动,他想杀战戢究竟为的是何理由?那一日没问清楚,真是错误啊!

  “你说的是我七堂伯?”他知道铸月和药儿对七堂伯的印象都不好。但他还是不懂铸月的意思。

  “有人。”铸月正要回答他,却机敏的发觉有脚步声。

  战戢停止发问,迅速将面具取出,并为她戴上。

  虽说他不在意他人知道铸月的身分。但他很在意她的想法,她若不愿,他也绝不勉强。

  “呃,不好意思,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你们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看病。”来人正是师悖卿,她好不容易吞下那句一卿卿我我,换句“看病”,险些被自己的话噎死。

  铸月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怪异的皱了皱眉。

  看病?他们这一家子的行为举止,甚至思想都与人不同,战戢的病早好了,他母亲还能以为是她在为他病,真是不容易。

  战戢尴尬的干笑逵声。拚命的对他娘使眼色,要她别留在这儿妨碍他。

  “啊,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不打扰了,”师悖卿一面说着,一面快速的移动脚步离去。

  她那乖儿子在几天前的夜里去找她。把一切都说明白,什么女儿身、情投意合,还顺带问了十来年前的城门血案,总之能说、能问的,他一字不漏的全招了,而她为了儿子的幸福着想,装作一切都不知情,还得“顺应时势”帮儿子做伪证,瞧她这个亲娘为了儿子、为了媳妇儿,更为了未来的儿孙们着想。多么听儿子的话。

  “娘,您慢走,睡早点儿。”别再来吵你儿子谈情说爱。如果不是铸月在场,这句话会从他嘴里钻出来,而不是闷着不说。

  还是快把他娘赶走得好,以免等会儿露出马脚,让铸月发觉他娘也都明白一切,那他就麻烦了。

  看着娘离去时脸上神秘的笑,他突然想起那日他和娘谈话的情形。

  “娘,十来年前可有什么灭门血案?”战戢进门后,劈头就这么问。

  “你问这做时?”师悖卿一脸狐疑的看着儿子。

  打从儿子伤好后。她又渐渐恢复往日的泼辣性格,那一段日子的哀伤、着急全化为无形。

  “到底有没有?说来听听嘛,跟您未来的媳妇儿有关。”战戢没大没小的轻嚷着,未了还用“媳妇儿”来引诱他母亲。

  “媳妇儿?有对象啦,是哪家姑娘,快告诉我!”本来有些不太想搭理儿子的她,一听见这个词,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开玩笑,儿子有意中人是何等大事啊!

  “别急。先告诉我有关灭门血案的事。”这个对他来说比较重要。

  “哦,好吧,但是我说了,你也不可怪我哦,否则我让你爹去你梦里打你屁股。”想知道,那就得先把条件说清楚,免得吃亏。

  “好啦,说吧。”现在他爹的死已经不会再让他们娘儿俩心里疙瘩,偶尔还会拿来开开玩笑。

  “你九岁那年,是有件惊天动地的城门血案,江湖上是人尽皆知,而百姓更是乐得像普天同庆似的。”唔,都是四年前的事,当年他们夫妻俩也还恩爱着呢?

  “为什么?”怪哉,发生灭门血案还会并因大同庆,难不成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人啊?

  “听娘说完嘛!”师悖卿忍不注敲了儿子的头。

  “哦,好啦!”战戢迅速的闭上嘴。

  “那被灭门的家族姓应,一家子从上到下没个做过好事,全是些仗势欺人、凌虐百姓的恶人,所以当他们被灭门时,百姓自是乐得普天同庆喽!”待儿子闭嘴,她才快乐的公布答案。

  “哇!”难怪惨遭灭门,因为天怒人怨不对,这是铸月的家事,他怎么可以幸灾乐祸。“那是谁灭了应氏一族的?”

  “阎王门。”师悖卿可没忘记府内的铸月很可能是阎王门首领阎无命的徒儿。

  “其实应氏一族多少也涉足江湖之事。武艺倒是还好,不过阎王门在一夜之间把他们尽数杀光,更是可怕,幸好一年后阎王门宣布解散,并退隐江湖,不然灭门血案就不止这一件啦!”当年阎无命的举动着实在江湖上掀起好大一阵骇浪。

  战戢心急的问:“那应氏可还有人生还?”如果有的话,大概就是铸月了。

  “不清楚,应该没有啦!不过有听说应氏被灭门后,有一名年轻妇人在应府庭园内上吊,真是怪异。”那一桩桩的悬案已无人能解。

  “啊?”不碓定有人生还,倒确定又死了一名妇人?他这下更是弄不清楚了。

  “啊什么?我说完了,换你说说‘媳妇儿’的事。”师悖卿才不管儿子有何感想。现下媳妇的事才算重要。

  “哦,好吧。我先透露一个大秘密给您知道,但您可不能大声嚷嚷哦!”他决定先说出铸月是女儿身,再提及他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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