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冷月宫绝对不放过你。”
“原来你是冷月宫的娘们啊?”他大手又探入她的衣襟内,“难怪皮肤那么滑滑嫩嫩了。”这种稀有品种难得品尝,他哪管得了后果会如何呢!
“淫棍,你快住手!”纪巧盈大吼,他那只魔手正肆无忌惮地挑逗她的定力,呻吟禁不住夺口而出。
天啊!她快不堪一击了。
微虚云心中大乐,她愈是抗拒,把持力就愈消失,欲虫就会自动出洞,到处窜来窜去,不一会儿,他就能品尝佳肴了。
“我不会乖乖听话的。”
他咬上她的朱唇,“来,让本公子来疼疼你。”
“不要、不要!”她动弹不得的身子,任由他撩起每一处的火苗,烧尽内心的枷锁,她放浪陷溺了。
车顶上爆雨劈哩啪啦,车厢内却是翻云覆雨,让大雨淋湿的马儿,司空见惯地在原地踏步,借以活动活动身体,促进体内温度升高,来抵挡侵入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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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算了,既然清白已毁,干脆就随心所欲享受乐趣,再一次的鱼水之欢,让她暂时把衣慕游抛到九霄云外,汗水淋漓直到筋疲力尽,才彼此抽回温柔乡。纪巧盈瘫在微虚云的身上,淫荡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使劲地咬上一口,咬出一道齿痕。“你对付不顺从的女人,都是硬来的吗?”这个男人很容易让女人满足。
“不错,喜欢吗?”他玩过无数的女人,惟有她在彼此的腾风驾云间,调皮捣蛋且强悍地剥他一层又一层的灵肉,让他得到贪得无厌的满足感。
“嗯!”是很满足,她从来不知男女欢爱竟然是那么美好、那么销魂,倘若枕边人是衣慕游的话,她更能赤裸裸地展现璀璨,但……心中又冒出一股气,若不是那个白痴女人老是在他身边晃的话,他哪会对自己冷眼相待呢!
在昏暗中,微虚云敏觉地发现她的呼吸急促,不难猜出她的心事。“小情人,心里头可别暗藏一把刀哦!”他的舌头舔上她的玉颜,警告着,“怒了我,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纪巧盈猛然一怔,这个男人心思倒挺精诈的,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恶毒的念头一生起,她立即噙住他恐吓的魔舌。“我是有杀人的念头,不过不是针对你,而是一个女人。”女人一向是采花贼的最爱,一旦看上眼,下场就跟她一样——残花败柳,而真珠就是下一个。
一听见是女人,微虚云立即打断了缠绵,迫不及待地问:“漂不漂亮?”
“人长得清纯又甜美,一定很对你的胃口。”纪巧盈牙痒痒的。
“喔!真的吗?”他捏捏她不怀好意的脸皮,“要什么代价?”
“也没什么啦!女的既然你要了,那男的你就帮我搞定他。”她真的好想与衣慕游长相厮守,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囚禁他一辈子。
“难缠吗?”
“飞龙堡的龙头老大,你有没有胆子试试呢?”
衣慕游,微虚云先是大吃一惊,表情也跟着僵下,但一下子又恢复吊儿郎当的德行。“我没把他放在眼里。”他老早就想会会衣慕游了,只不过女人让他分身乏术。
哼!挺臭屁的,不过这样也好,一石二鸟,一来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做掉这只淫虫,二来两败俱伤,衣慕游就是她的囊中物了。
“蛇蝎女,你在想什么?”他把她压在身下。
“哼!我心如蛇蝎,那你又是什么?”
“我是狼心狗肺。”他的舌头舔上她的玉颈。
饿狼又嘴馋了,一场巫山云雨又开始了,但两人却是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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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地飞逝,也匆匆地过了十多天了,一向无忧的真珠,在东找西找师父一无崭获下,心情也跟着跌入谷底,郁郁寡欢几乎成了她的食粮了。
“真儿她睡了?”安漓叫了饭菜边吃边问。
“嗯。”衣慕游望着外头的黄昏,情绪低落,“这阵子她瘦了很多。”
“是瘦多了,看得我好心疼,想替她补一补身子,又碍于出门在外凡事都不便。”安漓放下碗筷,“小游,我看还是先回我那儿,等养壮身子再去找人也不迟啊!”
“好啊。”他只是答了声,便又望着黄昏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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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内,一扇窗户被偷偷地打开,并窜入两条人影。
“没人,你没搞错吧?”一身黑色装扮的微虚云迅速地梭巡四周。
“不会搞错的,可能她去溜达了吧!”纪巧盈挑起秀眉,哼!白痴女人,算你运气好,不过下次可没那么容易让你从我的手指缝溜掉。她的目光突然锁住床上,表情也极端厌恶。猪!哼!它可比人还享福。
“走吧!”看见一头猪睡在床上,微虚云神色没什么变化。
“等等,咱们岂能空手而回。”她伸手便朝真珠的脖子上狠狠一敲,让真珠睡得更沉。
“你想把它烤了?”微虚云不解她在打什么主意?
“不错。”纪巧盈嘴畔勾起一抹恶毒的冷笑,衣慕游,你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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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一屋子的大便?”安漓敲敲小猪的脑袋,“我说真儿,你不是在闹肚子吧!”
小猪呕呕叫,完全副听不懂,不理人的态度,自顾自在屋内转来转去,随地大小便。
安漓捏鼻挥臭,极度厌恶,“它是不是有问题啊?”
问题大了,这只小猪虽长得跟真珠大同小异,但感觉就是不对劲。衣慕游一把拎起小猪,仔细察看,“它不是真儿。”他忿忿地把小猪甩到床上。
“它不是真儿!”安漓睁大了眼,指着床上那只只剩一口气的小猪,“那这只猪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可恶!到底是谁在恶作剧?”他的铁掌怒腾腾地拍案,这么费心地移花接木,究竟有何目的?是冲他来,还是针对真儿?天啊!莫非是冷月宫的人做的?若是,那真儿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思及此,他不敢往坏的那方面去想,事不宜迟便旋身奔了出去。
“小游,真儿可能还在附近。”安漓提醒他,贼人应该走不远,而一屋子的臭气熏天也教她速速离去。
第九章
镇上一家屠宰户院内,纪巧盈正和微虚云打情骂俏时,而那一头的厨房却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哇!妖怪、妖怪啊!”一位五短身材的屠夫白着一张脸,从厨房连滚带爬地爬到屋外,吓坏的嘴巴还不断地惊叫,“妖怪、妖怪!”
黏在一团的纪巧盈和微虚云,被他的狼狈样给震得分开。
“妖怪!”毕竟是女人,胆子总是来得小,纪巧盈本能地就躲到微虚云的背后。
而他却是鬼神不惧地踏进厨房去瞧个究竟,顺便拉她一把。
“喂!你……”纪巧盈来不及挣脱,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目瞪口呆。随着光芒消散,一张俏丽的容颜微微地抬首,这又教她大吃一惊。“真……珠”。她的手颤抖地指着,“你是猪精!”她把事件串联起来才得到结论,难怪白天总是见不到真珠的人,原来真珠是一只会阴阳变的妖怪。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她?”微虚云也怕了,猪精耶!惹火了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