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你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凌姬慌乱地要推开耶律焰,她觉得好无助,全身都像是着了烈火一般,凡是被他的唇吻过的地方都灼热无比,她不晓得该做些什么才好。
这么亲密的举动是违背礼教的,他不能这样,那是她的丈夫才可……不对,他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她千里迢迢地由汴梁到上京就是要嫁给他,再五天她就要和他成亲了,他是有权利这样做的。
“焰……我怕……”凌姬小声地说。
原本正低头吻她香肩的耶律焰把头抬起来,讶异地看见了他身下的小女人眼中有着惊意。
他——吓着她了。
“焰——你不要这样,我怕……我不晓得该怎么办,我好怕……”凌姬她慌乱地拿着被耶律焰撕碎的衣服遮掩身体。
“乖,不要怕,不用怕什么,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耶律焰把身下的人儿拉人怀中,柔声地安慰着,也许他刚才太粗暴了,他真的不应该太急的,吓坏了他的小女人。
“乖,不要怕喔!信任我,这没什么好怕的,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些痛而已,我保证,只有一点痛……”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我要你,我今晚就要你!这事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你别想今晚要再逃离我,你是我的,今晚你就要成为我的。”耶律焰喃喃地说,他抬起她的下巴,印上属于他的烙记。
凌姬本想再退缩,奈何耶律焰的唇已经降在她的唇上,快得让她措手不及,无从躲藏,他灼热的唇辗转吸吮着她,这吻令她两腿发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我的,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耶律焰占有性地吻遍她每一寸令他销魂的香肌,全心全意地要占领身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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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平律把喜儿给骗回府之后,他还是依旧召妓作乐,对于喜儿这个“正妻”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他之所以这么做,自是为了报复罗!三年惨淡生不如死的日子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啦?不报复一下怎么对得起自个儿呢?
所以他就故意漠视喜儿地回府之后的各种为了要求他原谅的讨好行为,而且还故意不去搭理喜儿,把她一个人丢在房中独守孤枕,而自己却在书房里和妓女打情骂俏,醋桶子打破翻了好几桶。
呵!呵!他够邪恶了吧!他就是要把喜儿逼到她受不了,亲自上书房来找他算账,到时他再来个大野狼吃小羊儿,嘿!嘿!他等这个“圆房”可是等了三年了,不过,也整整二十来天了,这喜儿也真能忍,二十来天都没啥反应,也没过来找他,这倒令他有些急了,是他找女人找得不够多吗?
不会吧!一天找了五个还不行啊!
唉!女人心海底针,天晓得地在想什么“上天保佑她不会一气之下又逃跑了,再躲个三年他可是吃不消的。”
“迄哥哥,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喜儿的声音。
是喜儿!她总算来了。
迄平律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尽量装得不在乎地说:“是喜儿吗?我还以为是银花呢?”
刚推开门的喜儿一听到迄平律把她当成别的女人,小脸上挂满了不满,不行不行,她不可以一副臭脸,她今天是来“勾引”迄平律,一副臭脸怎么可能“勾引”成功呢?
想了想,她又把笑意强拉回嘴角,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妩媚动人一点,免得吓跑了迄平律。
想起来她真地很不甘心耶!她到底是哪里不够好?迄平律竟然每天都要找五名妓女来陪他作乐!这太没道理,她是不是不够有魅力,不然为什么他天天找女人?
“嗨!我决定今晚我们不要再分房了,咱们今晚…
…就……回房睡,睡在同一张床上。”喜儿一张小脸布满了红霞,她可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
迄平律的眼光在喜儿进房之后就为之一亮,他的目光再也没有办法从喜儿身上移开。
到底是谁教她穿这种诱人的衣裳?
喜儿慢慢地走近迄平律的身旁,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小小的红色兜衣,剩下的就是一件透明的薄纱,有遮等于是没遮,这薄纱可是喜儿跑遍上京布行才找着的,她也是鼓足勇气才穿这种衣裳,若非是为了要勾引迄平律,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肯穿这种衣服。
迄平律暂且先压住如火般的欲望,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再当多久的君子,但他现在如果让欲火付诸实现,那他之前的计划岂不是完全泡汤?不行,他还要再小整她一下,然后再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她。
“雪才刚融,你现在穿这样当心着凉了。”
着凉?死迄平律,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是为了要引诱你?而你却毫无反应地告诉我当心着凉?难道你真的以为我闲着没事干,没事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啊!死迄平律臭迄平律,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喜儿在心中暗骂着。
“平律……你难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哎呀,就是那种感觉嘛!”喜儿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她现在可是又羞又气又恼,有一股想大哭一顿的冲动,最后她干脆整个人直接坐在床上,用行动来验明一切。
“平律……”
“有事吗?”迄平律佯装不懂喜儿这个举动所代表的意思,他如果真地再和她坐在床上,他不扑上去来个恶狼吃小羊才怪哩!
不行,他必须得忍耐,忍耐……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说好……一同睡的……”喜儿轻扯迄平律的衣角,把他拉到床边来。
“喜儿……”迄平律呻吟出声,谁能告诉他是哪个人教他的天才妻子做这种事,他可以感到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发挥到了极限。
“你坐好嘛!”喜儿硬将迄平律压坐在床边,然后整个人扑在他的怀里,小手挑逗地钻进他的衣服里,笨拙地挑逗着他。
“喜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迄平律连忙用力推开喜儿,他的自制力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他几乎想立即扑上去和她亲密一番。
她是他的妻子,这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感受几乎快把他给逼疯了,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能那样,那会破坏他的计划,可是这软玉温香他真地抗拒不了……
正当迄平律陷于两难的时候,被迄平律推开的喜儿已经信心俱失、无比灰心了,以前她若是和迄平律同处于一室时,他都会很主动地去吻她、逗她,可是现在她人都扑到他怀里了,他居然连半点反应也没有,难道家花真的没有野花香吗?
不要,她才不甘心,她还要再试一次,否则她才不甘心白白地把迄平律就这样让给别人呢!她承认,三年前是她误会了他,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难道真的没有挽回一切的余地吗?
她爱他,她真的是爱他,否则她又为何要在三年前不告而别呢?
“平律,我爱你。”喜儿在作了这番惊天动地的告白之后,第一次主动去吻迄平律,她已经抛开了少女的矜持,向他告白,并且主动献上她的吻。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迄平律被喜儿这猛然的告白吓了一跳,她在说什么啊!她说她爱他,他的喜儿说爱他!他本以为只有他对她有情爱而已,没想到她也……看来在这情场上他一直都没有在唱独角戏,她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