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令他狂喜,如今喜儿小小的樱唇还贴在他唇上,她正在引诱他,引诱他去行周公大礼,这个小白痴,她难道不知道接吻时用舌头吗?看来他必须得再教教她才可以。
迄平律决定放弃再整她的计划,一句“我爱你”已经足以弥补她当初所有的过错了,他收紧双臂紧抱着喜儿,以最狂野的方式去回应她那笨拙的挑逗,以此告诉她,他也爱她。
对于迄平律这突如其来的回应,喜儿愣了一会儿,她简直不相信他会回应她,这是不是代表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他没有不要她,他还是要她这个妻子的。
迄平律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拉扯她身上的薄纱,这举动令喜儿大吃一惊,连忙施尽全身的力气将迄平律推开,免得他再继续无法无天地拉她的薄纱。
“平律,你这是在干嘛?你这样子……不合礼数…
…哇!你不要压我啦!”
迄平律用身体压着喜儿,两只手撑在喜儿肩膀上,以免压坏了她,“不合礼数?喜儿,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十分合礼数的。”他朝喜儿邪邪地笑了笑,头一低又要吻喜儿了。
喜儿见状连忙把头一偏,让迄平律的这个吻扑了个空,“迄平律,你不要这样,我要回房去了。”她用力地要把迄平律推开,只可惜迄平律早有准备,没让她一把推开。
“你想要回房?从今天起,我们就睡同间房,而且刚刚你也说过,我们今晚要睡同一张床,你不会后悔了吧?就算你后悔也没用,你说在我好不容易把你给骗回府又骗上床之后,我今晚还会放你走吗?”迄平律又挂上了他的招牌笑脸,又一手抽空钻人薄纱之下,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骗我?原来一切都是你的预谋啊!迄平律,你……”
喜儿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迄平律已经揭开了薄纱,解开绑着兜衣的细绳,此刻他正俯下身吻着他胸前的肌肤。
“平律……”
“嘘!不要说话,免得你等一下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迄平律接着便迅速地封住喜儿的嘴,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短暂谈话。
V V V
一道曙光透过床帐,直直地打在耶律焰紧闭的眼上。
耶律焰由于受到日光的刺激,缓缓地睁开眼,他回过头去,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孩,不,她不应是个女孩,经过昨夜之后,她已经由一个女孩转变成了个小女人——属于他的小女人。
望着雪白的被单上鲜红的血渍,耶律焰自负地笑了笑,得意地把睡在一旁的凌姬拉近身旁。
昨晚累着她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对她小小的娇躯如此疯狂,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如此疯狂——但是,她例外。
她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都已经深深地牵动了他的心弦,凌姬,他可爱的小女人,再过四天他们就可以拜堂成亲,到时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他耶律焰的女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再打她的歪脑筋。
因为——她是他耶律焰专有的女人,她的软玉温香也只能让他一个人独享。
不过,如果让她知道他是这种心态的话,一定又要大骂他的霸道了。
霸道?凌姬大概是天下第一个敢这么说他的人,他堂堂大辽将军在战场上剽悍勇猛、所向无敌,至今还未吃过一场败仗,朝廷上上下下,无人不奉他如战神,连当今天子都得让他三分,惟一不怕他的大概就只有她的凌姬了。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没有一国公主的骄气,也没有官家千金那般金枝玉叶、柔弱纤细,一般的官家千金个个皆视他为心中的如意郎君,惟独只有她视他为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耶律焰突然感到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被人给强拉走,他回过头去正好瞧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睁着望他。
他的小姬姬已经醒来了,而且她一醒来就是要拉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焰……你醒来了?”凌姬把头缩进被子中,仅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
她在害羞!
耶律焰见到凌姬有这种举动,立即明了这一点,她把被子拉得那么高,她到底是想要遮住些什么?昨晚上那些地方他早就看过也都一一吻过,她现在遮这些未免也太晚了吧!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我?”凌姬被他那炙人的目光看得怪不好意思,平时耶律焰的目光都冷冰冰地,怎么今儿个不似平常,反而用那种热得可以炙人的目光瞧人。
“还疼不疼?”耶律焰用那种足以醉死人的柔情目光看着凌姬,双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丝。
“我——还有一点点痛。”凌姬没料到耶律焰会问她这个问题,脸上又布满了红霞。
“你真的太瘦了,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一定要让你好好地补一补,像你这么瘦弱的身子怎么有办法在北方待上一个冬天啦?”耶律焰的口气中完全是关爱和宠溺。
“成亲?不要,我不要和你成亲。”凌姬摇着头,她简直不敢想象她和耶律焰成婚后,耶律焰会如何利用那些补品来“虐待”她。
“你不要成婚?”耶律焰的眉头足足打了一百个结,她居然说不要嫁他?“你我早有肌肤之亲,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只能嫁给我?”
“是谁规定我一定要嫁给你的?有肌肤之亲就可以成婚是吧!那我等一下随便到大街去拉一个男人,要求他给我肌肤之亲,然后我再嫁给他好了。”凌姬有些赌气地说,殊不知这些话已经触怒了耶律焰。
“你休想,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有肌肤之亲,其他的男人妄想碰你一根寒毛。”耶律焰粗鲁地拉下盖在凌姬身上的被子,胡乱地吻着她的身子,他的唇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圈朱红的印子。
“哇!焰……你不要这样,我不上街找男人就是了,你不要这样啦!”凌姬急忙要推开耶律焰,奈何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要推开耶律焰似乎有一点不足。
“你确定不会?”耶律焰半眯着眼,怀疑地问。
“我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
“那你要不要‘自愿’和我成亲?”
“你——”凌姬睁着杏眼怒看耶律焰,他可真懂得得寸进尺啊!不过好“女”不吃眼前亏,她似乎不能不答应耶!
“要不要嫁?”
“不要!”凌姬咬着下唇,心一横应了他,其实嫁他也没那么痛苦啦,她只不过是不想顺着他的心意答应他而已,如今她都是他的人了,不嫁他嫁谁?说要上街找男人也是骗他的。
“四天后的婚礼我们照常举行,我婚礼里的新娘是绝对不能缺席的,就算你不愿意嫁,我就是绑也要将你给绑去!”耶律焰又用平时命令的口气对她说。
哼——自大的家伙!
“我偏不嫁!”凌姬毫不畏惧地应了回去,她用充满自信的眼光看着耶律焰,明白地告诉他别人怕他她凌姬可不怕他!她是誓死不“和番”的。
要和番。毋宁死!
尾声
一个月后
凌姬牵着一匹白马,迅速地出了南城门,夜半三更,城门本应关闭的,但是她从耶律焰身上偷着了将军的令牌,所以,南城门的士兵也只好开城门让她通行了。
虽然她和耶律焰已经拜堂成亲,她也成了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但是她永远忘不了婚礼那天耶律焰给她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