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霸王硬上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白天 黑夜

第 14 页

 

  “再换一个,这个理由不成立。”半眯眼,涂佑笙坚持着对寒契的敌意。

  来到这儿已有数日,在她曾瞧过的古早人里,当属这叫阿契的家伙个头最为耸动了。

  他呀,体型魁梧得像是上帝造物时失手塑成的瑕疵品,留下来占位,将之丢弃又让人觉得可惜了些。啧啧,瞧那颤动的小肉谷,胸前肌肉起伏得惑人心眼,自没扣紧的衣襟隐约可觑见胸前黑黝黝的浓密毛发,他一个臂膀就足以将她的人腿给比下去,其健壮程度连伟大的阿诺史瓦辛格都被他给比下去了。

  呼,凭良心说,如果将他偷渡回二十世纪,那些世界级的健美先生哪还有得混呀,早间一边哭死了。

  问题是,既然她不认识这冒失鬼,当然就不可能有机会犯到他,他大爷干么见面就出口伤人?哼,以前常听人批评女人胸大无脑,而他呢,准是体壮无脑,难怪没有一点说话的艺术。

  哼,鬼呀鬼的乱喊,她都还没嫌他像只丑陋无比的大黑熊呢,他还敢嘟嘟哝哝喊她是鬼!

  “他不是故意的。”话里有笑,于应琅扇扇的动作慢了一拍。

  因为他眼利的瞧到了她斜眼瞪人的不屑,耳尖的听到了她嘴里的不满,他不禁暗自偷笑。

  “是吗?”涂佑笙对他的劝解依旧不予接受。“你在笑?!”

  “当然没有,我只是喉咙碰巧有痰,别多心,碰巧罢了。”他忙不迭的开口避险。

  “你真的是人吗?”对她的抗议寒契有听没进,对好友忙着打圆场、闪祸的行径也视而不见,他拧紧眉心又丢了句疑问。

  当下,涂佑笙差点没脑允血,直接是死过去,一了白了。

  这……套一句冒失鬼自己的话,他是个王八羔子啦,去他的原始人,他这句说的是人话吗?

  几不可感的轻叹着,拓跋录与于应琅互视一眼,眼带无奈,其中有笑,却也不的而同的都动了动唇,正预备替言词莽撞的寒契遮遮丑,谁知他下一句话又教所有的人在瞬间全部呛到了气。

  “不,应该还比较像妖魔现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观察事,寒契再度发出评论的嗓门小了些,但仍清晰的传进大厅里每个人耳朵里。

  ☆☆☆www.4yt.net.net☆☆☆www.4yt.net.net☆☆☆

  就在刹那,室内的气氛由热腾腾的战区陡然降至冰透至极的凉飕地狱……

  这家伙太过分了!

  涂佑笙决定与寒契翻脸。无论是不是会被流放在时空环节里,无论有没有靠山,这个脸她翻走了。

  士可杀,不可辱,而他的话对一位正值豆寇年华的小姐来说,简直比羞辱还要过分千百倍。尤其让她气得快发心脏病的是,他竟然说她是妖魔?比怪还要更上一阶的魔?嗟,她涂佑笙足哪里长错了?他竟敢叫她妖魔鬼怪!

  牙根紧咬,她双手握拳,一脸凶神恶煞正待发规的模样,忽而见他总算是甘心闭了嘴,两人却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耗着。紧纠眉,她下一个反击策略都还没传到脑子里,却见寒契迈着大步朝她大来,那张明显破了相的脸色早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变得难看至极,这会儿,只见他深深的黑瞳里蕴满了骇人的戾气……

  “你要干么?”她厉色喝道。

  寒契没有吭气,直走到她身前一步远才停住了脚,然后,像看千年妖精般紧盯苦她瞧,嘴里咕咕哝哝的叮着儿童不宜的脏话,而且还当着她的面,大刺刺的伸手抬高她的下颔。

  惨!

  暗呼声不好,涂佑笙打量的眼神迅速的看着拓跋录,她略一忖思,不进反退,悄悄的避了几步远。

  瞧这场面混沌未走,于应琅决定别插手,免得惹祸上身。

  迥异于他的气定神闲,拓跋录的脸色不但变了,还在瞬间染上沉郁的黯黑。

  他在担心,也有点气;先前降呷他们有意无意的盯视眼神已经让小小很不满了,这会儿阿契不但瞧得过分,连举止都嚣张得让人紧张,虽说阿契向来心直口快,此番行径纯属无心之举,但依行为来论的确是失当,别说是小小,连他都浮起了浅浅的不悦。,;

  半怒半叹,拓跋录还来不及冲上前制止寒契几属撩拨的动作,涂佑笙已经迅速的将脸一别,忿忿的挥开他的手。

  “唉,你客气一点行吗?”

  寒契一愣,“什么。”他直觉回道。

  “什么。”咬牙切齿,她眼带怒怨的学着他的话,“我是欠你看的吗?又不是什么夸珍异兽,有必要看得那么夸张吗?”况且,看就看嘛,他竟还妄想动起手脚来了,呸,她如今是落难了没错,但就算是战败俘虏吧,也还有人格、尊严呀。

  说起这些人噢,一个个全都欠人修理。

  “你说什么?”

  “我说,你最好别用那种眼光看人。”纠结的眉摹下,她睁大责难的眼狠瞪着他。“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如果是在二十世纪,光凭他“几款”眼神,早就被道上兄弟给活活砍死了。

  “礼貌?”这是哪一国的形容词?

  “对,礼貌。”涂估笙眼角瞥见脸色黯沉的拓跋录移身向她走来,像是无声的支持,不自觉地,她意图抗衡的胆子涨大了起来。“你的眼光看得我很不舒服,请你收敛你的行为。”

  寒契又是一愣,惊诧的眼眸又瞧了她几秒,他要然暴喊出声,“他妈的王八羔子,她果然不是她!”

  “不是谁?”她也好奇了。

  他口中的这第一个她,想当然耳,就是她自己喽,可第二个她指的是谁呀?还有,自她来到这儿后,为什么他们每个人瞧她的神情都那么奇怪?

  看吧,她就说这其中绝对有鬼。

  “你还不知道你极像……”

  “阿契!”蓦地,拓跋录轻喝了声。

  “啥?”寒契眼神疾溜,见拓跋录眼中的警告味浓厚,他这才拉回流失了好半晌的机敏神智。“呃,算了。”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一个眼神、简短几个字,在心知肚明下得到共识,这个禁忌的话题宣告在此终止,而涂佑笙则是满头雾水。

  拓跋录生气了?为什么?轻咬唇,她微眯着眼左瞧右望,试图厘清急转直下的战况。

  嗤,真行,才这么几秒钟,两张脸部变成扑克牌了!

  “别浪费精神去探究了。”

  “你说什么?”瞟见先前赶着闪避台风尾的于应琅又踱回,还大大方大的凑近她咬耳朵,她更加纳闷不解了:“为什么?”

  “因为只要拓跋录不肯开诚布公,你就休想自他口中得到真相。”

  “是这样嗅。”她算计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那你呢?”

  她琢磨着,依眼下的情势发展看来,他们三个人的交情应该匪浅。要不然,怎么会热热闹开炮了大半大,大厅里还是只有他们三个外加她一个人,而既然这事摆明了是拓跋录的私房心事,那身为死觉的他应该不会不知道,想来,他也应该不会吝于告知她真相才是吧。

  三个人事,他看来最和善了,应该也会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性子吧。

  “我?” 明知道她话里的含意,于应琅依然笑盈盈的硬就是将之曲解。“初次见面,我叫于应琅。”

  喷,估计错误!

  “你叫于应琅?”他不肯说,她也拿他没辙。

  “你叫涂佑笙。”眸光闪烁着偷税,于应琅学着她说话。

  “嗯。”不由自主地,涂佑笙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很莫名的,她就是想对他笑。“你认得我?”

 

上一页 下一页
返回书页 返回目录 下载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