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雷公看我这么可爱,一定很想找我去跟他作伴。”
啊!气死人。“请不要以为我在称赞你。”跟她对话好累。朱蔚雯猛力灌下一杯饮料。
“不是啊?”凌繁星凉凉地拌著杯中的冰块,‘“那你是在爱慕我罗!”
她的脸皮比铜墙铁壁厚多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啊?”及早转移话题才是智者的行为。
“走吧!’凌繁星站起来伸个懒腰,一把拉起朱蔚雯,帅“人地接住由服务生手中抛来的车钥匙。
她轻佻地摸了女调酒师的下巴一下,“记得想我,亲爱的。”出门之际还不忘丢个飞吻给她。
“你下次再非礼我,我就辞职。”调酒师气极地瞪著老板大人嚣张的背影。
老板真的是同性恋啊?其余的服务生满腔疑惑地回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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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很重也。”凌繁星扶著醉得七荤八素的朱蔚雯。不会喝又爱喝,难道“男色”的吸引力真的有这么大?
“本小姐体态轻盈、艳冠群芳——”醉人儿踩著不稳的步伐摇晃前进。
受不了!“好,你最美了,乖乖的不要动哦。”凌繁星让朱蔚雯乱摆的脑袋瓜靠在她肩上,右手抱著她,左手拿出背包中的行动电话,忙著拨号码。“叫你不要乱动啊厂’好像有一条毛毛虫在身上的感觉。
十声、十一声……要命,不会没人在吧!她自己一个人可没办法带这个没酒品的女人回家。
“喂,我是常君漠。”电话那一端低沉的嗓音让凌繁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是凌繁星,小雯的朋友……你不要乱走,小心跌倒——”凌繁星连忙扶稳摇摇欲坠的朱蔚雯,“请问你现在有空吗?”既然小雯迟早会成为他老婆,烫手山芋就直接扔给这位先生接管好了。
“有——”常君漠答得迟疑,“你有事吗?
他还真没诚意地,“小雯现在跟我在一起,她喝醉了,你能不能带她回去。”不要说酒醉驾车危险,酒醉坐机车也不怎么安全,况且依小雯醉的程度来看,恐怕连爬上机车都是个问题。她还不打算为了一个喝醉的女人犯下“过失杀人”的罪名,到时候不必说法律了,她只怕就会命丧于常君漠之手。
“喝醉?”略显高亢的声音泄露了他的关心,“在哪儿?”
“在……”凌繁星告知他位置的所在后,匆匆收线,静待救苦救难的常副总裁出现。
“你……找谁啊?”头好痛!咦,为什么有两个繁星,奇怪了,她明明记得繁星没有姊妹的啊!
她怎么那么容易醉,她只不过喝了半瓶啤酒而已。凌繁星实在没想到朱蔚雯的酒量如此浅。看来找她欣赏“余兴节目”和喝酒畅言完全是个错误,不但不能好好地疯一下,还得照顾她这位一醉起来就随意找人拚酒的大小姐,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凌繁星轻轻叹口气,‘“你男朋友啊?
“繁星,”朱蔚雯指著一脸不耐的凌繁星的鼻子,“有好多个你也!好好玩.你教我怎么变出‘分身’,‘本尊——一个不太够用叹醉得有够彻底‘眼睛闭上然后在心里一宜数羊,每数一百只就会出现你的一个‘分身”了。”非常时期采取非常计划,骗人上当纵使有点卑鄙、可耻,可是替自己找麻烦肯定是连白痴也不屑做的事.
“哦、”醉得无法思考的未蔚雯立刻依言照做,只、两只、三只、四个…?,二十一只、二十二只、二十一。
眼皮好重。二十四只、二十五只……不行,她投降了。抵挡不住与周公下棋的欲望,朱蔚雯合上沉重的眼皮睡去。
“好骗的小睡猪。”感觉到肩耪那肢愈来愈沉的重量,凌繁星摇头失笑?老实说、她也不是有意把小雯灌醉。要不是因为小雯快要走人婚姻的坟墓中,不会再和现在一样自由,她才不会带她来看这种好玩的表演。小雯不久后大概就会被常君漠绑死,再也没有机会做什么玩命、丢脸的事,她只是纯粹想要给她一个永远难忘怀的经验罢了,所以才带她来做“告别单身’的疯狂游戏,准晓得节目进行到一半大小姐就豪气干云地与她干杯,一瓶酒都还没喝完就开始摇摇晃晃。胡言乱语,害得她只有忍痛放弃之后的精采节目,匆匆带著这位醉得一塌糊涂的大小姐走出“星期五俱乐部”
看来小雯还是那种敢说敢做却不能承担后果的人,幸好她即将由常君漠接收,否则世界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她荼毒到。
奇怪,那位老兄是住在多偏僻的地方,照理说,由“荧火山庄”开车赶到这里应该不需要二十分钟才对啊,怎么他的速度如此慢?
一辆黑如子夜的跑车由路的尽头化成一道光朝她们的方向疾驶,一个漂亮的煞车在她们面前停止,并由车上走下一个身材颀长、西装笔挺的俊美男子,不过脸色不怎么好看就是。
救星出现!“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你的速度跟乌龟爬得一样慢。”凌繁星边抱怨得把朱蔚雯“移交”到他怀中。
乌龟爬?他从来不晓得在台北闹区时速一百公里已经由“玩命”变成了“龟爬”
凌繁星拉好背包,抢在常君漠向她质问之前说道:‘先生,你女朋友醉得流浪街头,你竟然还记得穿西装打领带后才出门,你有病啊!
常君漠揽紧朱蔚雯的腰,确定她不会有跌倒的危险后,才略显冷漠地开口回答。
“你打的是行动电话,我正在谈生意。”他的眼睛从头到尾没看过凌繁星一眼。
她好像错怪人家了。“是吗?.那这次就不跟你计较,”凌繁星难得好心地开车门让常君漠抱朱蔚雯到车上,并帮她扣上安全带,“你记得要好好把她送回去。
常君漠微微颌首,坐上驾驶座后突然转过头来,挑起眉,“你怎么回去?”
哟,还满有骑士精神的嘛,“骑机车。”她拿出钥匙丢向空中,一个俐落的回身后跳起接住,比比身后的一台银白色重型机车,完全不受刚才喝三瓶啤酒的影响。
两顶安全帽?“她为什么会喝醉?”常君漠觉得有些不对劲,问著一脸散漫轻松的凌繁星。
可能是她把啤酒当白开水喝吧。不过凌繁星哪敢告诉他,她把他的女朋友带去“星期五俱乐部”看脱衣舞男、喝酒。大好人生还等著她去享受呢!
凌繁星有点心虚地瞄瞄披著常君漠的西装外套正熟睡的朱蔚雯,打哈哈道:“她自己要跟我出来玩的,至于为什么会喝醉,你回家再慢慢问她好了。”她才不笨,现在招供会要了她的小命。
“是吗?”玩什么?“那我先带她回去了。”常君漠爱怜地替朱蔚雯拉好外套。
快走吧。“拜拜!”凌繁星大力地挥挥手,“喂,常君漠,你要小心哦!”她开始发动机车,戴上安全帽。
常君漠一愣,“什么意思?”
凌繁星偷笑地跨上机车,“小心小雯她“酒后乱性”,请务必守住她和你的清白。”诡计得逞的笑声伴著如子弹般飞出的机车扬长而去。
酒后乱性?.常君漠忧郁地看了睡得正沉的人儿一眼。他怕酒后乱性的人会是他。
低叹一声,常君漠将跑车驶出了台北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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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还挺轻的。
常君漠轻轻松松地将朱蔚雯抱上二楼,用脚锡开她的房门,将她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袜、盖了棉被后打算离去,毕竟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在一个独身女子的闺房中逗留是不礼貌的事,即使她是他的女朋友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