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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页

 

  盈俪可是出了名的辣妹娇女,岂容外人与她争夺男友。几名与她臭气相投的同学一同上企管系围堵那小妮子必经之处。

  映纯正与同学谈及她和槐恩的一些最新情报,绘声绘影得让朋友们乐歪了,也羡慕起她的幸运。

  就在此时,盈俪走向前问道;“你们哪位叫郭映纯?”

  见她口气不友善,也没人敢应声。盈俪又问:“没有是不是?”

  映纯出了声:“我就是郭映纯,请问你是——”

  “我是展盈俪,你不至于孤陋寡闻到没听过吧?”

  听过,当然听过,映纯的脑海底是熟记槐恩的每一任女友,自然站在她眼前的这位槐恩即将下任的女友她也不会没印象,不过她并不把她放在眼底就是了。

  映纯告诉她:“我当然知道,只要是与槐恩相关的人事物,我都知道。你是他即将卸任的女友,对吧?”

  盈俪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面容一变,问她:“怕就这么有把握能将我挤出后座吗?”

  映纯答道:“我妈和他妈是好朋友,他现在又是我的家教老师,你想,他和我的关系会差吗?”

  喔!原来如此,太卑鄙了!要勾引他还先从他母亲身上下手,利用这种手段,真的太可恶了。盈俪自然不肯承认自己输,不过她对映纯警告:“像你这种没半点姿色,光靠下流手段来得到他的女人,我才不屑。不过你可要记住,光是得到他的人,却不见得也能得到他的心,少当花痴在那做梦了。”映纯气冲冲地回道:“槐恩他才不会爱上你这种嘴巴这么坏的女人,哼,以大欺小,不要脸。”

  “以大欺小?笑话,输了便承认吧。”

  “承认,叫我吗?”映纯有霍妈妈撑腰,怕什么!她转身告诉同学:“也不知该谁承认懂。”

  两方人马已燃起战火。正当情势紧张之际,也不知是谁多嘴,叫来了不少校方人员前来了解,两万人见状才一哄而散,以免惹事上身。

  这事也间接传遍了校园各角落。有人为槐思争风吃醋,这对槐思的亲卫队来说,实在是无聊透顶的。槐思是大家的,又不光单一人的,有啥好争的?又要争什么?但对一向处处要赢过人的盈俪而言,她是输不起也吞下下这口不平之气。战火蔓延,可是就不知要烧到谁家去。

  若渲在曹义的告知下,才知道月月不见了,故她根本没时间、没精力去注意霍槐恩这个麻烦精替她惹来了什么大麻烦。

  某一天,才一到校,她便听到一则惊天动地的大新闻——那便是霍槐恩向那两位醋味极浓的女子宣称,他只钟情展若渲一人,其他的全当是朋友。

  这下可好了,她不但未因白马王子的爱情宣言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反成了过街鼠。盈俪与映纯皆现她如仇人。

  无时无刻有人站岗,只为了多“看”她一眼,而她则为了明用失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哪有精力再去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传蓉也替她抱不平。明明没这回事,怎么就因霍大情圣一句话就让若渲倒大霉。伶蓉亲自去找霍槐恩,她的到来,让槐恩深感计谋奏效。

  “你来,只是为了这件事?”

  伶蓉点了点头,不过她劈头便责备他:“你妨碍到了若渲的自由。”

  “那不叫妨碍,那是因为我只在乎她,也只重视她,我要天下的人都明白,我这一回是用了真心的。也麻烦你转达她,我爱她。”

  这么肉麻的话经由霍大情圣口中说出,叫女人不降服、不感动都难了,也难怪她那木头二哥要败下阵来。

  “好吧,我会帮你传达的。”

  原本的兴师问罪反成了被说服者。高杆,他实在很行。

  因为此事,盈俪一状告回家里去。宛月婶婶又匆匆地上来找若渲。

  她们现在正坐在一家咖啡馆中。宛月婶婶优雅地啜著咖啡,并不时以白手绢拭嘴。“盈俪说,你抢了她的男朋友,有这回事吗?”

  抢?笑话,我什么行动也没,怎么抢?又抢了谁?不过她仍好言说道:“她的男友是谁呀,我怎么不知道?”

  宛月冷静地问她:“你真的不知道?”

  若追斩钉截铁地回道:“不知道。”

  宛月原本要指控她同她母亲一个模子,只会抢人丈夫、做个下贱的女人。但见若渲一副她完全不知情的神态,也只能再问:“真的不知道?”

  “婶婶,你不相信吗?”

  宛月呛红了一张脸。

  “没有。对了,上一回我提的那件事,你答应不?”

  钱,都是钱惹的祸,争死争活全是为了一个钱字。她对宛月表示:“叫温律师过来找我。”

  若渲若是个在乎钱的人,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拨款给立岳叔叔。不过,她强调,她只给她的立岳叔叔,而非宛月婶婶。

  有了她的开口,次日温律师便找上门。“大小姐;你的印鉴呢?”

  若值将一只象牙制印章交给温律师,她问:“我是不是再一年便可继承我爸的全部财产?”

  温律师有点心虚地说:“是呀。”

  若渲一直十分信任他,是以完全没有怀疑他背叛或出卖她的可能性。

  他对她表示:“大小姐,这印章,我先拿回去处理,等手续办好,我再拿回来还你。”若渲有点起疑了。“不是只要在这办办便行了吗?”

  温律师藏在皮箱下的双手不安的统动。“我忘了带来,所以——”

  “好吧,可以马上还我吧?”

  “当然。”

  若渲相信他,所以也不再以疑惑的语气问话。

  槐恩的猛烈进击真教人抵挡不了。尤其在若渲正逢展家危机四伏之时。

  大四那年,月月来找过她,希望她能在曹义离开之后前来助她一臂之力。身为好友的她自然不能在这节骨眼说不,于是,她参与了瑞狮饭店的职务,这事也引来立岳的震撼。立岳来到她的租赁处,由楼友处得知她已搬离并住进瑞狮饭店的员工宿舍中。辗转之下,他还是找著了她。

  在瑞狮饭店的咖啡厅里。“你不打算接下展家的事业吗?”

  若渲若是巴望展立岳已接掌的事业的话,她今天肯定要让痛苦缠身的。怎么说呢?其父展立根的身后公司是绩优利多的大公司,在他死后,由其弟,也是若渲的叔叔接掌已有十年,没功劳也有苦劳,若要他再交出已付出十多年心力的公司,对他而言自有不公平之处。是以在她懂事之后,她便不曾巴望公司回归她的手中。不过,父亲的遗产她坚持取回,毕竟前前后后她已给了叔叔五、六百万之多,公司也多少赚了点钱,尤其她连父亲的房子也让给了他们。够了,已足够了。

  “不了,它有你辛劳的付出,所以我并不打算要回。”

  立岳激动地表示:“我不是辛劳付出,我是在赎罪。”

  “赎罪?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立岳发现自己已泄露太多的秘密,赶忙打住:“没事,我是说,你婶婶对你那么的不友善,所以我才要赎罪,没别的意思,你可别多心呀。”

  思及当年,眼前的若渲多么像当年随慧绫,怪只怪自己的儒弱及没有担当,才会使误会愈来愈深,以致造成无法挽回的祸事。

  见他出神,若渲唤了他几声:“叔叔,叔叔。”

  立岳猛然回神,问她:“有事?”

  “没有,见你出了神,所以才叫你的。”

  他很感伤地说:“当年,若我能够力争的话,今天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当年?若渲不知他意指为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叔叔要力争的是什么?“叔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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