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涵灵眸一眨,听懂了。
不会有离婚,她的生活依然继续,孩子们仍然是让她从早忙到晚的心肝宝贝,但前提是——他不准她继续对他扮演闷葫芦的角色了。
她究竟如何露出马脚的?此时无法细究了。她缩起肩膀,像头小绵羊接受豺狼提出的不平等条约。
“哦……可是我们去哪里?”
“搭部轮去阿拉斯加看鲸鱼和冰山。”
和老婆两人朝夕相处在一起,那会是什么感觉?
从没试过,去体验一下应该不坏!再说,他可不想等到头发花白时,才发觉身边没有人可以携手缅怀共同的回o。
去阿拉斯加?“那要多久?”他摆明了长期绑架呀!她会想死小孩的。
他专注地瞅着一点都不进人状况的小女人——
破冰之旅是要多久就可以多久的!
笨老婆,我爱上你了,我要开始追求你啦!你何时愿意爱我,我们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拜托给点提示,到底要多久吗?”她眼巴巴地望着他。这洋她才可以倒数回家的日子,有点期待啊!
“看你配不配合!”他笑睨着她。
“我绝对配合——”她猛地住口,狐疑地反睨着他。“不过你要我做什么?”
“培养默契吧!”他爆出一串爽朗笑声。
她气恼地瞪着他。他那抹碍眼笑容真的讨厌哪!培养默契?这是什么鬼话,白痴才会相信他!
真是的,她怎么也抓不住他变化多端的心思!
第十章
“这样不好啦!”可涵发烫的脸蛋整个埋进躺椅里,羞于见人。“翊刚,我们可以回房间,阳台上也有躺椅,那里也能晒太阳啊!”
豪华邮轮上层的游泳池畔,寇翊刚不为所动,指尖执意挑开她三点式泳衣的带子,大手掌上的一团防晒乳液朝着一片光洁美背抹了上去。
“你瞧瞧四周,哪个女人不是光裸着上半身,趴着在晒太阳?难道你喜欢皮肤上留两条带子的痕迹,变成双色人啊?我帮你把乳液抹均匀一点,晒出漂亮颜色!”
她不喜欢成为双色人,也不喜欢游完泳后他硬要她晒太阳的主意,她更不喜欢他温热的手心,在她身上游移来游移去呀!
一团防晒乳液到底可以搓多久?他怎么还不拿开手?
咦……他的手指竟然溜到她胸前去了!男性粗糙的指腹捏着她的乳尖。“啊——这样不好啦!”
他撇撇嘴。“你说点别的行不行?”
她将前面半个身子藏在躺椅里不敢动,只偏过头瞪着他。“难道你要我说这样很好?”
拜托,想亲热也得看看四周情势,旁边几张椅子还躺了其他旅客耶!
“我是觉得很好啊!”他手掌整个托住她的乳房,揉捏桃诱着。“你就不知道我爱死了这样碰触你的每一寸柔润肌肤。”
她知道。这一趟旅游下来她太知道了。
“哦——”她忍不住发出呻吟。他越说越露骨,手指也越来越放肆。
“你很喜欢我这样疼爱你吧?”他整个人趴过来,干脆叠到她身上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随时随地……”她无奈轻叹声。“呃……疼爱我好吗?”
她双臀间的窄窄空间硬被他胯下硬物给挤入了,虽然说她还穿着泳衣的下半截,但她相信,只要他想,他没有什么不敢的……
他大概会在两人身上盖一条大毛巾,然后拨开两人身上仅余的小泳裤,在这儿光明正大的……哦,羞死人了啦!
“涵涵,你呻吟的声音很诱惑我,你想要我替你盖一条大毛巾,然后进入你里面,嗯?”他舔着她细致的小香肩,低邪的嗓音挑动她每一根情欲神经。
“不……”她没这么豪放啦!”你拿一条毛巾把我包起来,我们回房间去!”
“回房间的阳台上继续晒太阳?”他闹着她。
“寇翊刚!你还在开玩笑!”可涵白了他一眼。
“谨遵妻命,回房间去,不晒太阳。”
他嘿嘿笑着,像一只偷了腥的大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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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涵蜷缩在寇翊刚怀中,他抱着她离开邮轮最上层的游泳池边,通过蜿蜒漫长的回廊旋梯,搭电梯下达属于两人的顶级豪华舱房。
才一关房门,她就被抛到地毯上,他迫不及待的猛雄挺已经埋在她身体里面了。
他总是这样,要她时就是要她……
“你躺在泳池畔时,全身像一团柔软诱人的白奶油,我很想这样咬上一口。”
他细细啄啃着她滑腻的胸前丰挺,可涵只能任由着他肆虐了。
唉……她该怎么形容他这几日来的离谱挥霍,和无法无天的行为呢?
那一天傍晚,根本还等不到李继安来台湾办交接,寇翊刚拎着可以处理公事的手提电脑,她只有背着随身皮包,两个人就已经准备出门了。
“不整理一袋行李?”她问。
“要什么到邮轮上再买,误了这班飞机,就赶不上开船时间了。”他刚刚已经从网络订好船票。
可涵连气都不想叹了,反正败给他了,这个说风就是雨的男人。八年前说娶她就娶她。八年后说搭邮轮,就马上得去搭邮轮!
两人搭上当晚飞机前往加拿大温哥华,然后登上驶往北部冰寒地带的邮轮。
这艘王子星号邮轮十三天的阿拉斯加行程贵得吓死人,但他说什么也要住这间最贵、最宽敞、设备最齐全的顶级豪华舱房。
一千五百平方尺的私人空间,装潢得很优雅精致,使用的器皿家具都是高档货,简直跟美轮美奂的皇宫没有两样。
但是,他们真的睡在那张席梦思舒适大床的机会却少得可怜啊!
这个房间里处处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小厨吧的流理台边、阳台的栏杆边、起居间的大沙发上、茶几上、梳妆台边、餐桌上、按摩浴缸里、长毛栗色地毯上……
累惨了之后她只管往他身上一靠,哪里都可以入眠。
他百“做”不厌,她已经全身骨头发疼,嘴角老被他咬破,身上的肌肤也种满了草莓,害她老跑邮轮上的卫生用品店去买盖斑霜……
这种旅游好累人,也……很疯狂啊!
和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后,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精力这么旺盛!
“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可涵急促吟喘着。
她也不懂为什么自己完全变成一个放浪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想离开他炽烫的碰触需索。
“我怎样?”他的巨掌推挤着她的乳峰,双唇深深的爱恋着羞红花蕾。
“就这样啊!”
还装蒜!难道要她把他的“丰功伟业”—一拿出来唱名吗?
“你是指我和你在歌剧院里面听着‘卡门’,把手伸到你礼服下,摩挲着你大腿的那一件?还是在船长邀宴的晚餐中,用脚在桌下撩拨你的那一次?还是我们两个人跳着舞,我就在舞池中猛烈撞击你小腹的那一回?还是——”
“别说了……”真难为情,她竟然还配合他那些狂野的举动呢!
“夫妻间有什么不好说的!”
当然更没有什么不能做的,他掰开她的腿,注视着两人的结合处。
他兴奋着迷地看着他一次次贯穿心意相属的女人,享受着她心族荡漾的嘤咛叫喊,等着她销魂的共呜,来印证两人生命的交融。
“轻轻……一点……”她又往最高点冲了。
“不要!我就要这样。”他非常卖力地让她攀登激越的天堂。
又一次完美的纵情,余韵不……
她浑身无力,娇着轻捶他的肩头一记。“你真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