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为你评分吧。”他邪恶的扯唇,大手已俐落的为她除去身上被撕毁的衣 物,露出完美无瑕的曲线。
虽然已与阎霄行过周公之礼,夕颜还是不适应的感到困窘,纤细的玉手忍不住想拉 过被子将自己给遮掩起来。
“这就是你学习的成果?”他撑起身子侧躺,揪着她娇羞的模样,揶揄的逗弄道。
她羞涩的摇摇头,牙一咬,将被子缓缓掀开,主动将他给压在身下,今天她要给他 一个不同的夜晚,绝不可以因为自己的羞赫而失败。
夕颜怯怯的俯下身,将唇贴上他的肌肤,轻柔的滑过他的唇瓣、下巴,顺着坚毅的 颈项来到胸口,再缓缓的往下移去。
阎霄嘲弄的神情在她的吻愈往下移时,渐渐自脸上逸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粗重的 喘息。
她的双峰跟着她的唇在他身上画过一道灼热的路径,柔细的触感让他的坚挺硬如钢 铁,昂然挺立。
霍的,一股温湿的感觉包裹住他激昂的熟铁,让他无法克制的浑身轻颤起来,粗哑 的低吟声溢出他的唇畔,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承受她在他下腹部所燃起的炽热欲火。
她的舌怯怯的采出双唇,轻柔的舔舐着他的硬挺。
好奇心让她睁大了眼,暂时遗忘羞怯的感觉。
没想到原来真实的他是如此巨大,跟书上画的一点儿都不像。
夕颜边想边逗弄着他,殊不知阎霄已经无法克制住高昂的情欲,身子一翻,将她压 在身下,斗大的汗珠自他的脸颊滑落到她红润的脸上,粗重的喘息声让她心跳加速,不 自觉的跟着轻喘。
“给我。”他低哑的命令,一双眼已因情欲而更显墨黑。
“嗯……”夕颜害羞的轻许,为他敞开自己,迎接他进入自己的体内。
阎霄从没有过如此无法克制的激情,他浑身似在灼烧着,随着阵阵的冲刺,呐喊着 要解放。
“霄……雷……”她紧拥住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夫君,浓浓的情意随着他的冲刺而涨 满心口,剧烈的快感在她脑中化成绚栏的色彩。
在达到极乐顶端的同时,她霍的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爱竟已如此之深,深到让她害怕 ……***
自从上次的欢爱之后,阎霄便让夕颜移居至他所住的“廉阳斋”。
这封王府上上下下来说,是个天大的消息,只因阎霄个性冷绝独立,廉阳斋除了从 小看他长大的慎福之外,从来没有人可以出入,就连慎王爷及兰因等人,也无法跨入斋 内一步。
谁会想到一直被弃置在后院小阁的少福晋也有翻身的一天?议论纷纷的言词霎时有 如潮水般涌起,皆是嘲弄贬低的话语,只有慎幅及小绿真正的开心,乐观其成的祝福他 们。
“少福晋,我就知道您可以捉住贝勒爷的心。”小绿跟着夕颜在内院的池畔走着, 欣喜的道。
夕颜娇羞的抿唇轻笑,害臊染红了双颊,“小绿,你别瞎说了。”
“哎呀,现在谁看不出贝勒爷整颗心都放在您身上,以往在王府中流窜的莺莺燕燕 ,哪一个不是被贝勒爷赶出去,再也没办法嚣张了,尤其是那个盼盼,您都没看到她那 种失宠后的哀怨模样,说有多悲惨就有多悲惨。”小绿幸灾乐祸的笑开了嘴。
“小绿……贝勒爷真的将那些姑娘都赶出王府了吗?”夕颜的神色突然变得黯淡, 阎霄曾说过的话在脑中响起,三妻四妾……唉!
“是呀。”小绿侧头望了望她的神色,纳闷的道:“少福晋,您没事吧?怎么一副 失魂落魄的模样?现在这种情况,您应该要高兴才对呀!”真是奇怪了。
夕颜不禁苦笑,“没事,只是突然觉得不太真实,有点儿不适应罢了。”
“哎呀,您就别想太多了,贝勒爷的确是在意您的呀。”
她浅浅一笑,轻轻的颔首,也对,何必自寻烦恼,或许那只是霄随口说说,不会真 的实现也说不定。
午后的微风轻轻的抚过脸颊,两个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进一条小径,踏进一处 沧凉荒废的小园中,这儿阴森森的,让人无法跟外边的繁华联想在一起。
“啊,糟糕了,少福晋,咱们还是快点儿离开这里,这可是被禁止进入的地方。” 小绿慌张的瞧了瞧四周,拉了夕颜便要往回走。
夕颜莫名其妙的被拉着走,没走几步,忽然听到自园内传来的哭泣声,声声悲哀, 今人闻之心酸不已。
“少福晋?”小绿纳闷的回头望望突然停下脚步的夕颜,赶紧劝道:“别再耽搁了 ,要是让人发现,咱们可都要遭殃了。”上回曾有个丫鬟不小心闯入这里,就让王爷赏 了一顿好打,整整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呢。
“可是,你没听到有人在哭吗?”她转回身子,专注的倾听着声音的来源处。
“哎呀,管她是谁,总之不是我们就好了。”小绿拉了她又要走,但却被她制止。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
“就说是我的命令,不干你的事。”夕颜坚持的往小园中走去,不再理会小绿的愁 眉苦脸。
她愈往小园内走,愈觉此处荒凉,随着哀泣声逐渐变大,竟给人一种置身虚境般的 诡异气氛,也难怪无人愿意接近此处了。
“谁?!”哭泣声在听到有人走近之时乍然停止,惊惧的颤声问。
“呃,请别害怕,我是慎王府的少福晋,你可以叫我颜儿。”夕颜缓缓跨进园中的 柴房,这才瞧清楚哭泣的人,原来是一个白发的中年妇人。
乍见夕颜,她惊慌的躲到屋角,喃喃的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不会杀你的,大娘,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夕颜放轻嗓音,蹲下身向 她保证。
妇人怀疑的盯着她半晌,才缓缓的开口问:“真的?你真的不会伤害我?”
夕颜微笑以对,点头道:“嗯,真的。”
妇人笑逐颜开,放松戒备的往前凑近她,好奇的打量着道:“你是谁呀?我怎么从 来没瞧过你?”
“呃,我是阎霄贝勒新娶进门的媳妇儿,我叫颜儿。”夕颜被她盯得有些困窘,不 过仍强自镇定的问道:“对了大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哭呢?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可以 告诉我吗?”
“阎霄贝勒……”妇人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询问似的,失神的重复低喃着阎霄的名字 ,“阎霄贝勒……阎霄贝勒……”
“大娘?”夕颜发觉她的神色有异,关心的伸手想拍拍她。
“你是他的媳妇?”霍的,妇人紧捉住她伸出的手,牢牢的钳住,双眼泛红的逼问 道。
夕颜心中一惊,想要挣脱却无法动弹,最后只能困惑的点点头。
“媳妇儿?媳妇儿?哈哈哈……”
妇人突然仰头狂笑起来,犹带着泪的脸庞狰狞的扭曲,让夕颜感到一阵惊恐,趁妇 人松开手之际,踉踉跄跄的逃出柴房。
直到她奔进廉阳斋,耳中似乎还回荡着妇人的凄厉的笑声,久久不散。
“怎么了?为什么跑得这么急?”阎霄早已端坐在斋内,脸上还残留着方才通寻她 不着的怒气。
“啊--”夕颜吓了一大跳,抚住胸口,缓缓转过身面对他,眼珠子溜了溜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活动活动罢了。”
“活动?”阎霄脸一沉,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上哪儿活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