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点。”他哑着声道。
大色狼,她都已经让他碰了,他竟然还得寸进尺?那凰几乎要发疯了,不过为了不被送去端亲王府,她也只有咬着牙认了。
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满足呢?她实在是不懂,只有硬着头皮闭起眼、噘起唇,主动的往他的嘴靠去,奉送上她的香吻“哎呀——”臧洚没料到她的行动,才纳闷的拢拢眉,嘴已经被撞了个正着,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
“我已经吻你喽,这下你该满足了吧。”这就是吻呀?怎么这么痛?难怪常常偷听到丫鬟们说什么初夜会很痛之类的事。
原来就是如此呵……“你是在吻我?”臧洚哭笑不得的捂着嘴,头一次有被打败的感觉。
“是呀,我先跟你声明,我最大的极限就是这样了,要是你再威胁我要将我送到端亲王府的话,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就范的。”那凰早被自己的大胆给羞红了脸,垂头呐呐道,就是不敢望向他。
看来她似乎真的很怕去端亲王府?难道她跟端亲王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吗?想到此处,臧洚不禁感到胸口闷闷的,不是十分舒服。
“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你见过他吗?”他试探的问。
“呃、没、没有呀。”那凰否认的吞吞吐吐。
“既然如此,为什么宁死不上王府?”还是怪怪的。
废话,上王府跟死有什么两样字那凰差点就冒出这些话来,好险及时打住,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我、我当然宁死也不愿意去服侍一个老头子喽。”
“喔……”臧洚应了声,抚着下巴沉吟着。
“你、你干么问这么多?好了,我今天很累想睡了,你请回吧。”怕他继续查问,那凰连忙下逐客今。
“想睡了?好呀。”臧洚眉尾一挑,身形一纵,旋即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她扑上来的模样。
“你、你睡在这裹,我要睡哪里呀?”这个男人,真是不能片刻不提防的。
“睡这里呀。”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不过却换来一只臭靴子砸上身。
“你无赖,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她睡在他身上?光想像就足以让她体温直升,口干舌燥了,只得以怒气掩饰自己的轻颤。
看着那凰大发娇嗔,恼怒跺脚的模样,臧洚总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坐起身子道:“要不你以为“开苞”是怎么回事呀?”
“我、我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你、你还不快走。”她虽然不知道开苞真正的意思,不过也知道是跟男人碰在一起,刚刚那样不也是了吗?虽然是没有像婉儿姊一样地脸埋在那、那里啦……想到那一幕,她的视线就忍不住飘向“那边”。
“喔,我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出尔反尔,敢做不敢当的人?”臧洚故意一副早知道的轻蔑模样道:“也罢,那些银两就算是扔到河里去,当作不见算了。”依照他跟她交手的这几次看来,她是绝对忍不下这种被讥诮的窝囊气的。
果然,那凰马上涨红着小脸道:“胡说,我绝对不是个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
“我可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地方不是?”臧洚摊摊手,索性躺在炕床上,跷高腿等她的反应。
他就是喜欢逗她,这可是他新发觉的乐子。
“我……我……”好啦,为了赌上她的名誉,做就做嘛,谁怕谁呀?那凰牙一咬,忽然跪在床上,二话不说便动手解开他的裤裆,俯身垂苜,直攻“要害”。
臧洚脸上的嘲弄笑意随着她的举动而逐渐消失,最后反而惊愕的弹跳了起来——就在她的热气吹上他的硬挺之际。
“你干么?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她强自镇定的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才要问你想干么哩?”她该不会跟吻他一样,想咬掉他的命根子吧。
“我?”那凰困惑的蹙蹙眉,“我在证明我不是那种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呀,虽然开苞费不是我跟你收的,不过既然你“坚持”栽赃,为了不落人口实,我还是愿意负起责任,让你占我便宜一次呀。”
唉……这丫头的脾气果然不是普通的硬呢,随便挑衅就可以引她上钩,不过,他可不想在这种气氛下占她便宜。
“不过你的技巧我还不满意,所以今儿个就暂时作罢,算你欠着好了。”
“啥?”这家伙真可恶,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把头埋到……“那里”的。
“呵。”臧洚坏坏的笑笑,长臂一伸,轻易的便将她按倒在胸前,在那凰瞠目结舌,来不及抗议之前堵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吸吮着那两片娇嫩性感的唇瓣。
与方才她硬着头撞上他的触感不同,大大的不同,那凰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脏好似要自胸口蹦出来一样,四肢无力,只能任凭自己不知羞耻的瘫软在他胸前,任他搂紧;可跟自己身体那紧绷臊热的感觉相反的,是他那片唇温温热热、柔情蜜意的碰触,那凰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都要融化似的,有说不出的畅快。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就在那凰意乱情迷、几乎要忘记身在何处之际,臧洚又突然的抽了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仿佛方才所有的亲匿接触全属虚构似的,潇洒的挥挥袖袍,在转身离去前眄了娇喘脸红的那凰一眼,嘎声道:“这才是吻,等你学好怎么吻我之后,我们再慢慢来算你欠我的帐。”
“呃……呃……”那凰没有意识的点着头,整个脑袋中充满的都是他细腻的吸吮与浓郁的麝香,还有唇上鲜明的柔软触感……这才是吻?那凰不自觉的用手指轻抚过唇瓣,看着臧洚转身离去的背影,堵塞的脑子还在努力分辨着体内莫名涌起的骚动,冷热汗齐冒……
第五章
“喂喂!你是聋了不成?”
“啊、呃?你在喊我吗?”那凰如梦初醒,连忙转向早已一脸怒容的婉儿。
“废话,这里就我跟你,我不喊你喊谁呀?”婉儿俯卧在炕床上,狠狠地白了那凰一眼。
“喔,婉儿姊有何吩咐?”唉,就知道她还在为那天的事记仇,看来她得小心应忖些。
“哼,过来帮我捶捶身子。”婉儿板了个晚娘脸,用下巴使唤着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冤家宜解不宜结,那凰捺着性子坐到婉儿身边,伸出手帮婉儿捶着背。
“我说呀,你昨晚应该很乐吧?”婉儿的声音像是从齿缝中迸出来酸的可以。
“很乐?”那凰苦笑的扯扯唇,“应该说是很累。”跟他斗嘴斗得很累。
可听在婉儿耳中却是另一番解释,心中的醋桶马上又翻了一地,“停手。”
“呃?”那凰莫名其妙的停下手,正庆幸乐得轻松之际,却对上了婉儿一双怨毒的双眸。
“你不要以为洚贝勒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跟你上床,他那个人呀,是咱们怡红院的风流胚子,每个姑娘都知道,只要是女人,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才一晚,她可是累了不知多少晚了呢。
“这跟我无关。”那凰的脸色霎时沉下,佯装冷淡的道,可却无法忽视心中突然闪过的一抹不适。
奇怪了,她早知道他是个大色狼,干么现在真的听到别人证实,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气闷?
“最好是无关,你记住,他可是我的男人,由不得你动歪脑筋。”婉儿一个翻身,用手指指着那凰的鼻子,趾高气昴的警告着,“别忘了当初可是我看你可怜,所以才好心收留你的,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给我离洚贝勒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