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娘子已为我准备了一份。」他指着搁在桌上的莲子汤。
朱青纹二话不说气愤的上前将莲子汤给倒了。「我看还是别喝的好,我怕有毒!」她朝曾守财恶毒的道。
「小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朱青织十分生气的道。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得很。」朱青纹瞪着她,接着又附耳向她小声警告道:「我警告你,以后离守财哥远一点,别给我要花样,当心我把你的丑事全告诉守财
哥!」
「你——」朱青织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俩在搞什么鬼?」曾守财见朱青纹又欺负朱青织,故意大喝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提醒二姊,以后这种工作交给我来做就行了,不用麻烦到她。」朱青纹皮笑肉不笑的说。
「为什么不必麻烦到她,她是我娘子,这本来就是她的工作。」他理所当然的说。
「她就快不是了呢,我是说,这工作她做不好的,不如就由我代劳,姊姊你说是不是?」朱青纹以威胁的眼神看着她。
「咂……我……是的。」朱青织不得不委屈答应,否则相公的身分只怕守不住。
朱青纹一脸胜利。「算你识相。」朝朱青织耀武扬威完又转身甜甜的朝向曾守财道:「那以后就由我来伺候你了。」她满心欢喜。
「随便!多一个女仆照顾我也不错,反正又不用花钱。」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你——」朱青纹大怒。他竟当她是女仆?存心气死她不成!
朱青织感激的向曾守财眨眨眼,知道他是在替她出气。
朱青纹忍住气。他愈像个木头似的对她,她就愈要得到他,这样的男人到手后,就可以一辈子高枕无优,不像林光祖那般花心得教人终日提心吊胆。
「守财哥,如果你肯把我当女仆一般使唤,我还高兴呢,因为能伺候你是我心甘情愿且满心欢喜的事。」她主动倚向他,朝他眨着眼,存心电死他。我就不信电不死你!
哪知曾守财还是浑然不觉,不管她倚过来的身子,迳自抽身离去,害朱青纹一时失去重心当场就扑倒在地,滑稽至极。
曾守财见状忍住笑,还故意道:「小妹,你这是什么模样,站没站相,连跌倒的姿势都难看,你该学学你二姊,瞧她多贞静端庄啊!女子就该像她这般。」他故意称赞起朱青织来。
朱青纹脸色难看的是站起来也不是,不站起来也不是,一脸的难看。
「相公,别再说了,小妹,我扶你。」朱青织好气的朝曾守财横了一眼,只见他还是一脸促狭的意味。相公就爱捉弄人,小妹铁定气坏了。
她连忙帮助朱青纹爬起来,哪知朱青纹根本不领情,还把所有在曾守财身上遭到的难堪,全数归咎在朱青织身上。她甩开朱青织的手。「少假好心了,你这个表面上守贞操、骨子里却淫荡的女人,你真有办法,竟将守财哥骗得团团转,还把你当成什么三贞
九烈的女子,贱女人!」她竟啐了朱青织一口口水。
朱青织当场愣住。小妹居然这么对待她!
曾守财大怒。「你太过分了,也太目无尊长了,她是你姊姊,你竟说出这种话,还这般无礼!」他揪住朱青织的手,将她由地上拖起,他无法忍受别人这么对待朱青织,他一副要将朱青纹碎尸万段的模样。朱青纹吓坏了。
「相公,你快放手,你这样会伤了小妹的。」朱青织连忙道。她知道相公是见不得她受辱,但此时不宜拆穿此事,况且小妹是误会她了,才会有如此的行为。
「她这么对你,你还为她求情?」他若没好好给朱青纹一个教训,只怕她今后要爬上娘子头上,让她受尽委屈了。他扬起手便要给她一顿教训。
朱青织连忙阻止。「相公,算了,她已经吓坏了。」她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落下。
他这才看到朱青纹确实吓坏了,连救命也忘了叫,只能睁着惊惧的眼睛,不住发抖。「还不赶快走,难不成非等到我动手。」他朝朱青纹大喝。
她不敢相信,二姊让他戴绿帽子,她为他抱不平,他竟动手打她。她吓得连滚带爬的逃出书房。她不会善罢干休的,朱青织你给我记住,这全是你的错。
见朱青纹仓皇狠狈的离去,朱青织难过的叹道:「相公,我看咱们以后在小妹面前别太亲密了,我不想刺激她。」姊妹反目成仇,她难过极了。
曾守财知道她的委屈。「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被小妹误解受辱。」他自责道。他知道连日来,小妹有恃无恐的对娘子颐指气使,已自大的将她自己当成是这儿的女主人了,让娘子受她凌辱不少。他见在眼里着实心疼,但碍于计划只得忍着让娘子委屈了,
想不到她今天当着他的面更过分了,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这不全怪你,是小妹她对你——唉!」她为此烦恼不已。
「哼,不是我要说,你们朱家三姊妹只有娘子能娶,至于其他两个,是万万领教不得的。」他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她噗哧笑出声。「瞧你说的,我们可是同一个娘生的,本性是一样的。」
「不会的,在娶你之前我早打听过了才敢娶你。」他促狭的道。
「当心传言有误,就跟你这小气郎君的名声一样,信不得的。」
「哦,是吗,我还是相信我的眼光,我是娶对人了。」他又要吻上她,这是今天他一直想了好久想做的事情。
「唷!原来你们在这儿呀!」朱青红也不知避讳,或挑个适当时间,再次打断了曾守财的好事。
曾守财一阵呻吟。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连出场白都一样,真不愧是姊妹。「大姊,有何贵干?」他泄气的放弃要品尝娘子双唇的事了,看来今天白日是尝不到娘子的美味了,只能等晚上两人独处了,他苦叹,这群人真是让他不得安宁,他好怀念这对大姨、
小姨没来前,他与娘子的两人世界。
「没什么事,只是方才见青纹这丫头哭哭啼啼的离击,很好奇,想来问问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她最好奇这种事了,尤其事问朱青纹她就更有兴趣了,从小她与青纹就不合,只要见她受气就足以让她开心上好几天,谁教她自从住进曾府后,就自诩为女主人
似的,还当真把她当成女仆般使唤,她欠的是曾守财的钱,可不是她的,瞧她那耀武扬威颐指气使的样子,见了人就生气。
「大姊,你管的闲事还真多,她哭她的,关你什么事?」曾守财没好气的道。这一大一小的姊妹,还真不是普通的令人讨厌。
「话可不能这么说,好歹我也是她的大姊,关心她也是应该的。」她口是心非的道。
「喔!既然你这么关心她,就该去问她才是,怎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他冷嘲的看了她一眼。
「我……」
「相公,别说了。」朱青织以眼神警告他别与姊姊过不去了,接着又转向朱青红道:「姊姊,小妹没事,她只是……」追回朱青织不知如何说起。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丫头见着你们方才的亲热模样,气跑了,瞧她平日对你相公烟视媚行,这可是全曾府上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瞧上你相公哪一点?还不是守财奴一个,为人无情又无义,有什么好,值得非与你争夫不可?」朱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