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是爱上我了。”她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你知道是谁帮我让你爱上我的吗?”
“楼宇寰。”
“对,就是他!当我还是个小胖妹的时候,只有宇寰真心待我好、疼我,是他一路伴着我从丑小鸭变天鹅。你想,同样是爱,我会选择谁?”
输了,这回他是打心底服输了!“左婧娩”这张股票是属后势走强股,他没及时买断是他失算,怨不了任何人。想想,他原本也是有机会赢的,只可惜他错失了先机。罢了,就祝福她吧。
“还是朋友!”他伸出了友情的手。
“还是朋友!”她亦附上友情的手。
放开了手,游乾国再一次拥抱她,然后潇洒地转身走,口中呢喃:“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十章
“婧娩!”珍妮敲着左婧娩的房门喊。
“门没锁,进来吧。”待她进门,左婧娩问:“你不是在打牌吗?”
“中场休息。”说着,珍妮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你和游乾国谈得如何?”
“好聚好散,还是朋友。”
“和平解决?”珍妮十分讶异。
“你太小看乾国了。”虽然乾国略逊于宇寰,但她从未在意过,若不是她的心在无形中失守,她对他的爱恋终将永志不渝。
珍妮努努嘴。“还真看不出他有宰辅之量。”
“是你对他的偏见太深了。”
珍妮冷哼了声,“不提他了。”没戏唱了还提他做什么?浪费口水。
左婧娩微微一笑,“那提你吧。”
“我?我有什么好提的?”
“少装蒜,你是要自招,还是要我严刑拷问?”总该给她这个红娘一点实质的回馈嘛!
珍妮不禁红了睑,“我无话可招,你就别拷问了吧。”
“你不说,我就去问我大哥哦。”左婧娩恐吓。
“随你!”
“我顺便再把我老爹、老妈、小哥、未来小嫂找来,一起……”
“不可以!”珍妮急得抢白。
“那你说不说?”
“好嘛!”珍妮娇嚷,“你还记不记得你曾在我办公桌上看到的情签?”
“记得。”
“那些全是你大哥写的。”
“我大哥写的?”左婧娩咋舌,她大哥何时变得这么浪漫来着?
“我对他的印象本来就很好,所以就……”
“被我大哥打动芳心了!”
“嗯。”哎呀,难为情死了!
“但你不是一直抗拒成为我的大嫂的吗?”原因该不只有情签而已吧?
“那是因为我以为庆恩的年纪比我小嘛。”
难怪她在猫空时会一再地强调她是宇寰的堂姐,原来如此!
“好了,该你了。”
“该我?”
“对啊,你和宇寰……”珍妮挤眉弄眼的。
左婧娩白了她一眼,“你还好意思问?”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问的?”
“已知我所爱非人不说,你……”左婧娩呕得再瞪她一眼,“可恶透顶了!”
“你的暗恋梦做得正香甜,我怎好叫醒你?”珍妮一推委。
“借口!”
“我说了你也不会采信的。”二推委。
“是哦。”
“不然你怎么会被我拐去?”三……不是推委哦,是半推委。
“你——”左婧娩恼得鼓起腮帮子。
“别气,我这不就来赔罪了?”
“不稀罕!”左婧娩赌气道。
“真的?”
左婧娩环起双手,将下巴抬得高高的。
“那我要去翻本了!”珍妮作势走人。
见状,左婧娩忙喊:“珍妮!”
“回心转意了?”珍妮调侃。
左婧娩挫败地垮下肩头,“你别再耍着我玩了!快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问我?”珍妮诧道,“你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
“想是想清楚了,但是第一步我跨不出去啊!”友情一跃成爱情,她怕会偷鸡不着蚀把米;友情酝酿成爱情,她又怕慢工来不及出细活,这不妥、那不妥,烦恼死她了!
“怎么会跨不出去?你爱宇寰、宇寰爱你,一跨即合啊!”
“宇寰爱我?”左婧娩雀喜万分,“你怎么知道?”
“我是宇寰的堂姐,他在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
左婧娩登时大失所望,“也就是说是你猜的?”
“他是没承认过。”
唉,空欢喜一场!左婧娩又跌入了愁城内。
“你不相信我的判断?”
“事实胜于揣测。”
“好,我们就来证实。”
“怎么证实?”
“你等着!”说毕,珍妮集思广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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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珍妮带领着牌搭子转战沙场。
“大哥,这个方法不好啦!”出这什么馊主意嘛,色诱?!他们就不能提供些正当点的法子吗?
“哪会!”管他方法好不好,结果好就好了!
“我的演技太差,骗不过宇寰的啦。”她没实务经验,教她怎么演得栩栩如生?
“我帮你恶补。”
珍妮自告奋勇。其实,婧娩只要直接做告白即可获知宇寰心衷,大伙会决意追加色诱过程,是为了催化他俩爱情的进展速度,用心良苦呢!
“恶补?”瞧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地,她惭不惭愧呀?再看他们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分明是有心恶整她嘛!
“嗯,绝对手到擒来。”
“事绩败露时,责任谁来扛?”他们可好,辈分个个比宇寰大,自己呢?
一点都没替她着想嘛!
“我!”珍妮拍着胸脯提出双重保障,“我给你靠!”
“你?算了吧,好戏看完你不第一个溜我随便你。”公信力“零”,珍妮最爱整人了,而且是整完就落跑的那一种。
呵……被看透了!珍妮吐了吐舌头。
“我们统统给你靠,再加上爸!”左庆恩语不惊人死不休。
“老爹?他怎么给我靠?”
“宇寰不是还欠爸一笔帐?”
“帐?什么帐?”左庆泽疑道。
“就是去年啊,”左庆恩眨了眨眼,“想起来没?”
“帐?对,那笔帐还没清呢。”
当下,两位未婚夫向自个儿的未婚妻报告“帐”的由来。
“老爹不会答应的啦!”左婧娩忙说。惨了,代志大条啊,她不被打鸭子硬上架才怪。
“这还不简单,我们来个先斩后奏不就得了!”左庆泽圆计道。顶多是挨顿臭骂,死不了人的。
计已成,珍妮喜不自胜地拍了拍左婧娩的肩膀,“婧娩,有左爸爸给你靠,‘稳答答’啦!”她说得轻松极了。
左婧娩却感到沉甸甸。是哟!“稳落落”啦!
幽 幽 幽
楼宇寰先是忙翻了天,接着是赶翻了天,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穷途末路之时,事务所来电说有人愿意舍身相救,这个人竟是将他视为敌人的游乾国。
意料之外的意外令他很想找游乾国问明缘由,可惜他腾不出时间,来来回回一耽搁,当他抵达国门时,已迟了整整三天,这三天他过得可说是胆战心惊。
出了机场大门,楼宇寰的行动电话立即响起。
“喂。”
“楼宇寰!”左婧娩咆哮道。
“小的在!”
“你竟然敢将手机转语音?!”
“我没有!”楼宇寰矢口否认,这就是他胆战心惊的原因。
“没有?”骗子!这三天来,她拨了不下百通电话,现在这一通,是唯一一通她听见他本人“此刻”声音的电话。
“我真的没有!”他再一次大声疾呼。说什么他也不能承认,为怕听见她的“催音”,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好,没有就没有。”左婧娩打算暂且放过他,“你人在哪里?”
“机场。”
“哪里的机场?”
“台湾的机场。”
“很好。给我马上、立刻来报到!”
“是!”听见了嘟嘟声,楼宇寰马上、立刻坐进一部计程车里,准备向他的女皇报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