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我们村庄的守护神,生前仁慈美丽,死后也保佑着我们年年丰收,保持地方上的安祥和乐。”桑之原长老也道。
“她是怎么样成为你们的守护神的?”
“很久很久以前,在战国时代的北海道尚为野蛮不毛之地,芙蓉姬爱上了这个地方的藩主,并不顾一切下嫁于他。
她热心的推动地方上的繁荣及建设,但可惜的是,身子薄弱的她在隆冬中的一场风寒中谢世……”
源来于斯。
“那么,魔美为什么会被选为“芙蓉姬”的代言人?”任惊鸿提出了问题之二。
“这──”纪之国长老居然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这是代代相传的,我无法跟你解释,但是神就是选中了她。当年祖先们为了祭祀“芙蓉姬”,所以选出了神官及代理人一职,就是由纱织小姐、魔美的女性长者世袭,来传达“芙蓉姬”的旨意。”
“所以上一代是魔美的母亲,这代轮到她了。”任惊鸿恍然大悟的下了结论。
有许多地方上的习俗传统,尤其是节庆庆祝方式,的确是不需要什么理由即可成立。就像过圣诞节,有多少人已忘了立节精神,只专注于圣诞老公公及百货大特卖上头呢?
游行队伍已经像一列粽子似地跪下磕首,随即大功告成。
他注视着魔美那始终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骤然觉得陌生,魔美还有这种感觉酷酷的一面,但他却不怎么喜欢──
他的魔美应该是单纯明朗、清甜可人的。
可是现在,他夹杂在村民间,却也知道最好不要将感觉表达出来,因为他看得出村民们可是非常重视这场祭典。
隔着一道人墙,却有着长江黄河之遥啊。
正当他想悄悄先行离开时,魔美的叫声突然传来:“鸿!”
她也看见他了,不顾全身的行头冲过来,扑进他怀中──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噢哇──”奇怪,他的心情好起来了。“重重重重!”任惊鸿一副被击垮的败样。“姑娘,对我这把老骨头慈悲一点吧。”
魔美绽出笑靥,而他意识到全场的注目礼,炯然且似乎不为苟同,第一次,他在“芙蓉村”内尝到情绪不舒服的感觉。
她低下身,额头抵着他的,一只眼睛淘气地眨呀眨的,还吐吐粉色的小舌尖。
他立刻觉得好过多了。
她依旧是魔美,他可爱的魔美呵。
这场隆冬的天气是愈来愈冷了,对任惊鸿这个外来客来说,更是“酷”到极点。
“好……好……好……”冷哦,牙关格格格直响,哦,他快变成“急冻人”了啦。
魔美有些儿担心地推推那团棉被人球。
最近任惊鸿早上赖床的时间愈来愈长,像蚕吐的丝茧一样包着自己,摇也摇不醒。
纤纤玉指用力戳了戳。“该起床啰,喂!”
“──这里没有人。”里面隔了五分钟后才传出反应。
那么是谁在讲话?幽灵吗?
魔美扬扬眉,玩心大发,又用力戳了他一下。
“没有人在家。”
是吗?不管,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嘿!她再接再厉。
“没有人在家,所以──”棉被突然飞张开来,如鸟儿展翅。“大野狼来了!来吃小羊了!”
“呀──”她发出尖呼,被他一个扑身压到在榻榻米上,两个人就缠着被子滚呀滚的,她笑得喘不过气,起伏的酥胸紧紧贴着他,男性强壮的大腿肌腱紧紧夹着细嫩的大腿。
他巨炙的欲望抵在她含苞待绽的腿间,原始、性感的电流震穿两人。
那种感觉……她还来不及做出回应,便被一双男性的唇给夺去呼吸,衣服的前襟传出啪被撕裂的声音,乳峰弹跳在他的视线前。
“美妙,”他无法自制地发出呻吟,伸出舌头轻舔一下,引来她一阵微颤。“唔,没有比这更美妙了。”
他俯身将鼻尖埋在她丰满的乳沟间,深深啜吸女性胴体散发出来的芬芳,像个毒瘾犯汲取着罂粟花的香气。
魔美窘的想推开他,但谈何容易?她的下半身被他牢牢钉住,双腕轻易地被他单手扳到腰后,敞开的洁皙咽喉引起他兽性的勃欲,引爆他的掠夺。
烧灼的吻在她嘴角逗弄,她试着用唇捉住却无法成功,他就像猫儿在戏着金丝雀,非要将对方搞得无法自己才满意。
带着厚茧的拇指开始揉捻乳峰上的嫩蕾,牵动神经末梢的快感开始让她嘤咛轻哼。
他的手指轻轻一弹,她的纤躯便不受控制的弓了起来。
“喜欢吗,小美人儿?”任惊鸿粗嗄的气息拂过她每一吋嫩肤,脸上笑意盎然。“我想你是喜欢的。”他又浅浅啄吻,果然又见到她触电般的酥麻。
“我……哦……”她半醉半迷、半阖半睁的星眸正诉说着无限激情,啜泣中哽咽着渴望,掐入他肩头的指甲在瞬间发白,她用力将身体贴上他。
在恍惚的激情中,她意识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乍时,一丝细微的恐惧趁隙钻入脑海。
迷醉的眼陡然清醒,忆起新婚之夜中那曾经撕裂她的──
“不!”她奋力的想推开他。
Shit!他被她这个举动搞得一愣,却也马上明白她在恐惧什么。
要男人在这种时刻喊停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可是他答应过她了……“魔美……你能信任我吗?”他严肃的询问身下的人儿。“上天为鉴,我决不会再伤害到你,我发誓。不然现在就推开我吧。”
第六章
她怎么可能会信以为真?
先前他不就那样伤害了她、弄痛了她……魔美察觉自己竟然在点头,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下意识所做的决定。
谢天谢地。“放松,嘘,放松。”他的手指施展魔法,从锁骨顺沿而下,她的肌肤柔嫩如婴儿,细致得教人爱不释手。
她摸索着他结实的肩头,腹部抵着他,乳尖蹭着他,脚缠着他,浑身绵软得没一根能支撑的骨架,虚弱得只能任他摆布。
一只手指深深探入她柔软濡湿的体内。
“啊啊啊啊……”她的身子突然一僵,在他开始反覆撤出推进、撤出推进的动作中,以性感折磨她发出濒临高潮的呻吟,这才挺身冲进她的体内。
魔美发狂似尖叫,眼眶渗出微微泪光,腿环着他雄厚的腰,上半身仰弓,一头青丝散在他粗硬的臂上,露出乌亮的光彩,十分女性、十分诱人,更激出他雄性的占有欲。
这个女人,是他的!
“痛吗?”他可是无法“按兵不动”太久,不待她反应就猛烈律动起来,一次比一次悍然,冲刺愈飙愈快,将自己牢牢埋到她体内深处。
她被他带领着,根本无暇澄清自己的思绪。
她的感官被他占满了,看着他的脸,闻到他男性干净的体味,听见他满足的咆哮,幽密私处被他的男性象征贯穿,在一片柔软润滑中硕胀。
当他冲入自己体内时,被占据的明显感触令她不适,也因惧怕再一次的疼痛而喊叫──
但是她立即发现那是完全不必要的。
不痛。
真的不痛,而且在她体内原有的怪异空虚感,随着他的进入而饱满,而她,随着他的摩擦刺动婉转娇啼。
在他律动愈来愈放肆时,兴奋已经紧绷到极点,然后就像有人用剪刀“卡嚓”割断,高潮冲击她身体每个角落,潮水般淹没了她。
也许她只是睡了几分钟,或许更长的一、两个小时,总之,当她睡醒时,只想神清气爽地好好伸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