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威瞪她一眼,我甘心付出,你若不放心怕我赖你,我们白纸黑字写下来拿去法院公证如何?"
"子威,这件事等我们关系稳定了以后再说好不好?"她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哀求道。
"何必等以后?我们马上去公证结婚,把一切都定下来。"
"我才不要,你那么凶,我怕被你虐待。"她开着玩笑。
"我凶?你还没看过我真正凶的样子,我现在示范给你看。"说完。他搂紧她,并在她身上搔痒。杨玉环边笑边叫,还咬了他一口。
"哎哟!你咬我。"陈子威甩甩被咬的手。
"活该,明知人家怕痒还在人家身上练五爪功,不咬你难消心头之恨。"她看着他手背上的齿痕,笑得更得意。
陈子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很好,不咬你难消心头之恨,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他特别强调着。杨玉环惊觉情况有异,拔腿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陈子威一手紧箍住她的身体,另一手将她的小脸固定住,性感而需索的嘴唇在她唇上霸道地移动,狠狠的啃咬她的双唇。
一会儿后他放开他,见她双唇微湿红肿,忍不住伸手在她唇上轻轻抚摸着。
"痛不痛?"他怜惜的问。
杨玉环红着脸摇摇头。陈子威微笑着轻抚她的脸颊,慢慢地再靠过去吻她,这一次吻得又轻又柔,专注得浑然忘我,连有人闯进办公室都无所觉。
当他们两人停歇时,闯入者在旁大叫:"安可,安可!"
两人吃惊地望向发声处,陈子威惊讶的大叫:"小纪!"
杨玉环则害羞的躲进陈子威怀中。
"继续,继续,当我不在场。”小纪嘻皮笑脸的靠在办公桌旁,戏谑道。
陈子威挑了挑眉,大方地回以微笑,"小环,应观众要求,脸抬起来,我们再表演一次给他看。"杨玉环不好意思的捶了下他的胸膛,跳下他的腿,
"我去泡茶。"一溜烟地跑走了。
"办公室恋情,很辛福哦。"小纪调侃道。
"是呀,你嫉妒吗?"陈子威不以为意的说。
"哟、哟。哟,久久不见,变得不一样哦。"
"哪里不一样?"
"你心里有数。"小纪是指他的态度。
上次见面时,冰块虽解冻但犹带寒霜,这次可回温了,难得陈子威笑脸迎人。
"你怎么进来的?"他问。
小纪吊儿郎当的回答:"走进来的呀,你的秘书真好骗,三言两语就让我不经通报混进来了。"
陈子威暗忖,这个秘书太失职,该换人了。
"你来有事吗?"他又问。
"没事就不能来呀?聊聊天不行吗?嘿嘿嘿,这一次若不是临时突袭,还真看不到精采镜头,这下子你不会再告诉我说连边都没沾了吧?"笑得好贼。
"去!无聊男子。"陈子威啐他一口。
"没办法!"小纪双手一摊。等了一会儿,见陈子威没再任何表示,不禁大叫:"嘿!,骂我无聊男子后就没下文了,未免太烂了吧。”
"不然,你还想我骂你什么就明说吧,你知道的,骂人的词藻我懂得不多。"其实陈子威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故意不提。
"少来了,子威,装傻不是你的才能之一,乖乖老实招供。"小纪使出绝招,拿出行动电话在他面前晃了晃。
陈子威大皱其眉,"奇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好奇心人皆有之,我只是对你的新闻特别感兴趣。"
"小纪,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我可事先声明,我对同性不感兴趣哟。"
小纪摆了一个非常女性化的姿势说:"我倒希望我是同性恋者,那我就有十足的理由缠住。"忽地又粗声粗气地说:"陈子威,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陈子威把脸一抹,心想自从和杨玉环在一起之后,自己的威严有逐渐递减的趋势,以往自己脸色一摆出来,都会便那些不识相或多事者噤若寒蝉,如今功效似乎不比以前,尤其是针对小纪,他以前是不会在自己面前这么三八的。
忽然,他听到一种细微的声音,整个人震了一下,转头一看,小纪拿着行动电话在他耳边按键。
陈子威倏地出手抢夺电话,被小纪闪了过去,没抢到。
"你在做什么?"陈子威大吼。
"你说呢?"小纪笑吟吟的往办公桌上一坐。他叹口气无奈的说:"我和小环还在第一阶段,如你所看到的,满意了吗?"他讥讽的问,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也有逮到机会报复的一天。
¨天呀,进度真慢,你不会是有所隐瞒不好意思说吧?"小纪意有所指的暖味一笑。
"小纪,别得寸进尺。"陈子威冷眼扫射过去。
小纪知道开玩笑要适可而止,否则陈子威可会翻脸不认人,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杨玉环这时捧着热茶走进来,看到小纪高举双手,忍不住取笑道:"干嘛,我是端茶进来又不是持枪抢劫,我保证绝不把茶淋在你头上,你可以把手放下,不用投降啦。"
小纪尴尬的放下手,悻悻然地摸摸鼻子。
"我倒希望人能把茶淋在他头上。"陈子威不安好心、咬牙切齿的说。
小纪赶忙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不怕烫舌的大口大口喝完。
"你这么渴啊,要不要再倒茶给你?"杨玉环取回空杯子问。
"不用,不用,目的达到我要走了。"他怕被人暗算,边说边倒退的走出办公室。
"子威,你朋友好奇怪哦,每次我一次出现他就匆匆离开,我有那么可怕吗?"
"别理他,那个人有毛病,下次再见到他不要让他靠近你。"他把小纪得像毒蛇猛兽一样。突然,陈子威想到有一件事要告诉她,于是拉她入怀,双手圈住她的腰说:"小环,德国分公司临时有状况,我必须过去看看,今晚我搭十点十分的飞机离开。"
"你不带我一起去吗?"她感觉像被人抛弃一样,可怜兮兮的问道。
"我很想带你去,可是临时来不及办签证,等我回来再给你办商务签证,下次你就能和我一起出国了。"
"你要出国多久?"尚未分离,她已开始依依不舍。
"我估计最久一个礼拜,我会尽快赶回来。"他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好了,快到下班时间了,我们先回家收拾行李,我必须提早一个小时到机场check-in。"
回到住所吃过晚餐并收拾好行李,陈子威在等公司派车来接他去机场的空档,交给玉环一封信并解释其内容。
"小环,以前我们不管去哪里都是同进同出,这次因我有事要独自行动,才让我察觉到自己忽略一件重要的事,这封信你收好,因时间上太匆促来不及请律师列为正式文件,不过他一样具有法律效力。"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杨玉环打开信大略看了一下。"写得好像遗嘱哦。"
"没错,所以你要仔细收好,等我回来后我会把它交给律师列为正式文件。"
"我不要,要出门了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她生气的塞还给他。
"小环,收好。"陈子威板起脸孔,"我答应阿婆要好好照顾你,这次出差能顺利返回是最好不过,若不幸出了意外,以后你的生活才有保障。我信上有交代我父母,若我出事要好好照顾你,他们看完信之后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尚未说完,杨玉环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