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陶酣以他低沉的声音问着。
“我爱你……”宫千秋觉得自己像着了魔般,将自己深藏在心底的情意说出。
陶酣满意地笑了笑,听到自己心爱女人说出她的心意,忍不住低下身噙住她的唇。这个吻不若上回,上回仅是蜻蜓点水式的轻吻,这回他恣意放任自己汲取着久盼的甜蜜,宫千秋被他突来的长吻吓得怔愣住,直至这个吻结束仍未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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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吻了她!
宫千秋坐在陶酣的车上呆愣着,从方才的吻结束至现在,她仍是维持这个表情没变。
她知道这次的吻不若以前,这次带着,呃……不纯洁的成分。
“你为什么吻我?”车子驶在无人的马路上,宫千秋突然开口问道。
“吻你需要理由吗?”陶酣别了她一眼。从方才的吻结束至现在,他一直注意着她的反应,她没给他一巴掌以惩戒他的侵犯,也没有开口大骂他的无礼蹈矩,她平静得令人担心。
“若我想要理由呢?”宫千秋又问,口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车子正好停在她家门口,陶酣熄了火。
“嗯……”陶酣手扶着下巴认真地思考半晌,回道:“因为我想吻你。”
“喔。”
“就这样?”他想不到她对他的答案反应仅是喔了一声。
“那为何你方才吻我时,我没有小说中写的那样有天旋地转、浑然忘我的感觉?”宫千秋又问道。
“啊?”陶酣被她这奇怪的问题问得脸色一变,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可能……大概是……因为时机不对吧。”陶酣生平第一次被问倒,支支吾吾的随便找了个答案搪塞。方才确实是时机不对,他趁着她迷糊之时吻了她,难怪她对这个吻没感觉。
“时机不对?”宫千秋偏头想了许久。
“嗯。”陶酣胡乱应和。
“那我现在想吻你,时机对不对呢?”不待陶黠开口,宫千秋主动献上红唇,将陶酣的惊愕溶入吻中。
陶酣的惊愕维持不到几秒钟即被宫千秋生涩的吻激得化被动为主动,他轻柔地分启宫千秋柔软的唇瓣,她无意识的将手实于他脑后,似是给予他鼓舞,他慢慢的加深这个吻,原本不知如何回应的宫千秋,也渐渐的自然给予回应。两人忘情地在车上拥吻,许久,他才不舍地离开她迷人的红唇,结束这个长吻。
宫千秋因长时间缺氧而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她错了,她以前总认为亲吻只是口对口,互相吃着对方的口水,恶心至极,想不到这个吻真如芭乐的言情小说中所写如此销魂,令人浑然忘我,忘了身处何处。
看他接吻技术那么的好,突显出她的生涩,宫千秋愈想愈觉得不对劲。
突然,她一把抓起他高级灰色毛衣,力道之大有将毛衣毛线扯断之势。
“说,你吻过多少女孩子,为什么接吻技术如此高超?”脑海之中立即浮现他以前的众女伴们,个个美艳冠人、秀色可餐,更是勾起她阵阵的醋意。他到底使多少女人如此销魂?
“我……”陶酣哭笑不得,她怎会在此时来个秋后算账呢?
“老实说。”她用力址着他的毛衣,眼神之凶悍,诉说着得不到满意答案是不会罢休。
“嘿嘿……千秋,你先放手嘛。”陶酣看着一凶起来无人能挡的宫千秋,只能干笑,设法敷衍。
难怪胥郡会说没人惹得起她。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吻吗?”陶酣顾左右而言它。
“喜欢啊。”宫千秋直言无讳。
啊!他被她的直率坦白震慑得无语。她也太坦白了,女孩子不是该保持应有的矜持?
“那不就得了,既然喜欢就好。我不能改变之前荒唐的所作所为,但我能向你保证以后的忠贞。”
“嗯,这个答案勉强可以接受。”宫千秋沉思许久才点头道,松开紧抓着他毛衣的手,顺手将扯起的皱折抚平。
“还有,千秋,你是女孩子,对亲密行为的欢喜在表达上可得保留些,用不着如此坦白。”
“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为何得为了表现出那种无聊的矜持就扭捏做作?况且我也只有对你才会如此直率坦白。”她确实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呈现她最真实的一面,对外人,她皆以嬉笑或犀利的言辞来掩饰自我。
“嗯。”也对,她是面对他时才会如此坦率,他是多心了。
“对了,我在你家时曾说了什么吗?”宫千秋皱着眉。刚才在陶酣家中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大半记不清了,她只隐约记得陶酣魅惑的眼、性感的唇……当时她迷迷糊糊的,压根儿记不得当时的情况。
“说了什么?”她怎么会这么问。
对了,陶酣恍然明白,原来方才宫千秋在浑浑噩噩之间,根本忘了曾说出爱他的话。这当然不能对她说,好面子的她一定不会承认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话,搞不好还反过来指责他乘人之危,在她迷乱之间套话呢。
“没有什么。”陶酣难得说谎。
“真的没有什么?”她怎么觉得他语多保留。
“真的没有什么。”陶酣再一次重申,也再一次的说谎。
“真没什么那就好。”千秋松了一口气。她还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情场如赌场,女人在爱情的战场上得保有自己的筹码,这样才有本钱下注,也才有胜算。她爱他可是她现在手中握有的最大筹码,可是不能太早亮了底牌,要不然一定被他吃得死死的,到时她可一点胜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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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恋上他的料理。
每天做完节目到陶酣的住所吃他亲手做的消夜,是宫千秋一整天最期待的事。
想不到陶黜除了义大利面之外,对于其他台湾的家常便菜一点也不含糊,手艺与她老妈相比丝毫不逊色,她纳闷陶酣从何习来一身好手艺。
“与一个女人住在一起时,她教我的。”陶酣说道。
“同居!”宫千秋拉长声调,吃着陶酣刚完成的拉面。
他何时与人同居过?为何她全然不知道?
“不要告诉我你的小孩都好几个了。”宫千秋悻悻然的放下筷沉声道,现在的她食欲全无。
“她小孩倒是没有好多个,只有一个。”陶酣举筷吃起拉面。
“什么?”宫千秋不禁拉高声调,想不到他真有小孩。
忍受他之前花心是一回事,他与别人拥有爱的结晶她万万不能忍受。“那你干吗还来追我,还与我交往?”宫千秋控制不住火气,站起身大吼。
“追你跟我妈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有什么关系?”陶酣不理会她的火气,兀白吃着拉面。
“什么?搞了老半天你说的是你妈?”
“对啊,要不你认为是谁啊。”陶酣捧起大碗,将汤一饮而尽,没三分钟就解决了一大碗面。
“……”宫千秋坐了下来。
“告诉你,我妈的手艺可好了呢,可是她很少下厨,从小到大她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我的厨艺是在她难得的几次下厨之时学的,其余的时间,都是我煮给她吃,从国小开始慢慢练就这番功夫。”
“陶酣,为何我感觉到你在耍我?”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顾左右而言它可无法转移话题。
“我哪有耍你。”陶酣无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