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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页

 

  他咬牙呻吟。「不,繼續,不要停。」他不願放棄這甜美的折磨。

  聶輕張著好奇的大眼,看著自己在他身上引爆的奇跡,直到因受不了他專注的目光而閉上眼。

  夠了!東方任擒住他胸前漫遊的小手。

  閉上眼告訴自己,他的小娘子什麼都不懂,更不明白她的手在他身上造成的該死效果,他得慢慢來,別嚇壞了她。

  一想到他將要在她純潔如白紙的身體畫上屬於自己的顏色,他竟興奮得像個初嘗人事的小伙子般無法自己。

  「我得先幫你洗個澡,瞧你聞起來像只小豬似的。」他故意皺眉,笑意仍是未減。

  他的老實讓聶輕氣忿,卻明白自己沒什麼立場反駁他,只得嘟起嘴讓他明白她的不滿與抗議。

  他笑著拉起她,扶她坐在椅上,而後一一拔去她頭上的髮簪,柔聲道:

  「我先幫你洗頭。」

  「洗頭?你幫我?」

  「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東方任舀起一勺水緩緩淋濕她如緞的黑髮,將茶皂先在手上搓起細柔泡沫後,再抹上她的發。

  穿梭在她發中的大手是溫柔的,甚至還體貼地替她按摩著頭皮,閉著眼享受的聶輕舒服得都快睡著了。

  「你一定常常幫人洗頭。」她說。

  東方任的笑聲由她頭上傳來:「信不信由你,這是我第一次伺候女人。」

  他發現自己還滿喜歡的。

  「我只能說你有這方面的天分,以後你不當堡主,可以靠洗頭維生。」

  「女人,把你的嘴巴閉起來。小心皂泡飄進你嘴裡。」

  衝去她發上的髒污時,東方任還細心地拿起一條毛巾復在她眼上,小心翼翼地不讓皂水流入她的眼裡。

  「好啦,你的頭髮看起來終於不像黏成一團的鹽漬昆布了。」他笑著以毛巾擦乾她的發。

  若按照順序,接下來應該是洗澡。

  他拿起水晶瓶,將裡面的玫瑰精油倒幾滴進熱水中,瞬間,空氣中便充斥著薰人欲醉的奇香。

  聶輕卻屏住氣息不敢再聞,奇怪,她竟覺得這異香極其魅惑人。

  聶輕的眼貪婪地直盯著那桶冒著氤氳熱氣的洗澡水,渴望讓她猛嚥了口口水,她好想一頭栽進熱水中泡個痛快。

  可是,沉默以對的東方任卻讓泡澡變得困難,也讓她變得猶豫。

  他不是應該離開的嗎?

  ~~~~~~~~~~~~~~~~~~~~~~~~~~~~~~~~~~~~~~~~~~

  東方任終於動了。

  不過不是向大門走去,而是拉起聶輕的身子,動手解開她的腰帶。

  「你在幹嘛?」

  「幫你脫衣服。」他撥開她想要制止的手。

  「為什麼?」

  「洗澡前都得脫衣服的,難不成你總是穿衣服洗澡?」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只是,等到她胸前的蓓蕾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面前時,他就開始抿嘴咬牙切齒了。

  他沒有勇氣直視光裸的聶輕,只能緊閉著眼、咬著牙抱起她後丟進澡盆裡,那一點也不溫柔的力道讓水花四濺飛出。

  等水一靜,才發現潑在地上的水比留在桶裡的多。

  相較於東方任的蒼白,聶輕的臉卻紅熟得有如爆發而出的岩漿,縮成一團的她拚命地將身子藏進水裡,只是澡盆裡的水少得無法提供她一個完整的遮掩,讓她腰上的肌膚全露在水外。

  「讓我幫你。」東方任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變得低沉且粗嘎。

  「我……我自己來。」她搶過他手上的毛巾。

  「好。」他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往後退了一步;「但是要快,我等不及了。」

  目光不移的東方任伸腳勾來一張無扶手的高背椅,倒轉過椅身跨坐著,雙手搭在椅背上,只是挺直的背洩露出他心中的緊張。

  不想面對他晶亮的眼,聶輕很快地轉過身以背對著他。

  「轉過來。」他命令。「我不想坐在這裡只看你的背,雖然你的背影也滿好看的。」

  「不要。」她才不敢。

  他歎了口氣:「那我只好自己過去幫你洗了。」彷彿那會要了他的命似的。

  「不行。」聶輕驚喘。

  「那就轉過身來。」

  考慮了一會兒,聶輕乖乖地照辦了。

  「這才乖。」東方任笑得可得意了。

  只是等他看到聶輕拿起毛巾,決心不理他低頭專心洗澡時,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拚命將水往身上潑的聶輕不是為了準備洗澡,而是想澆熄一些因他的凝注所點燃的灼熱。

  剛開始時東方任還能力持鎮定的看著她滑過潔白的肌膚,抿唇緊盯著她胸前蓓蕾上的水滴,只是隨著熱氣的消散,清水下那一覽無遺的胴體對他所散發的誘惑也愈來愈致命。

  「好了沒?」他閉眼、屏息的次數愈來愈多了。

  「怎麼可能?」聶輕的聲音比他好不到哪兒去?

  她也不想在他的面前赤身露體太久,但是在有人目光灼灼的「參觀」下,她的手指早顫抖得不聽使喚了。

  突然,東方任發出一聲低吼,快步衝到她身旁,將她從澡盆裡撈起來,隨手抓起一旁的衣服,草草地擦乾了她的身體後,便將她抱到床上。

  「我的頭髮還是濕的。」聶輕抗議。

  這女人,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管她的頭髮?

  「別管它了。」東方任大吼。

  他知道自己的口氣太壞,但在他身上的僵硬吶喊著解脫的此刻,他根本沒辦法慢下速度來柔聲哄她。

  他的胸膛因呼吸濃濁而激烈地起伏著:「我雖恨死了女人像個死屍般躺在我身下不動,但我發誓定會在今晚得到你。」

  「可——」

  他迅速以唇封住疑惑,等到她沉迷於他的吻後,他才抬起頭看她。

  「我可以定住你的穴道讓你乖乖躺著,但我不喜歡你的毫無反應,所以——」

  他將一條迮寥M她嘴裡。

  看到疑惑中帶著驚慌的眼神後,他解釋:

  「這麼做是不想讓你咬舌自盡,相信我,你若衝動輕生,對我的傷害絕對比你自殘來得深。」

  聶輕只是閉上眼。

  東方任歎了口氣,他極不喜歡她這種逆來順受的認命,卻無計可施。

  只能在心中不斷說服自己——服侍他是聶輕的義務,夫妻間的歡好是天經地義的,而身為丈夫的他根本不需要太過在意她的感受。

  明知道自己將因此而揭開多年的傷疤,但東方任仍打算再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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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東方任以迮寥÷欇p的櫻唇時,他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不料,卻也為他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壞處——他不能恣意吻她香甜的唇。

  他挫敗地歎了口氣,也罷,只好轉而從它身上其它部位下手,反正它們看來都一樣的香甜可口。

  就在他的唇吻上她輕顫不已的蓓蕾時,一直閉眼不敢探看的聶輕因震驚而睜開了雙眼,任由不信與驚訝充斥其中。

  她看到了皺著眉低低呻吟的東方任,感覺他的手與唇在她身上點燃的火花,好奇,讓她忘了閉眼,而東方任唇舌的種種挑情與挑逗,更讓她的黑瞳中盈滿春色。

  是的,她是火熱的,且變得管不住自己,屈服於慾火的她在他身下扭動著要求著更多。

  她的反應對東方任而言還不夠。

  他還想要更多。

  他想聽她的聲音,想知道她在極度歡愉時的聲音是否如她在歌唱般愉悅,抑或是更為低沉銷魂?

  她的呻吟只為他一人所有的想法,讓東方任衝動得摘下塞在她口中的迮粒M而以手握住她的下頦,低聲道:

  「為我唱歌,我的小金絲雀。」

  聶輕不懂他話裡的暗示,只單純得以為他想在這要命的時候聽她唱曲兒,伸舌潤了潤乾渴的唇,卻發現只能從口乾舌燥的喉頭中逸出成串的低吟,一個音符都唱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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