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炜天就在她身后!
“我会让你成为大富翁。”他站在她背后,将她的脸略微转过来低头轻咬了下她的唇,“不准你比我早离开床。”他慎重的警告,之前因为她不知道,所以可以原谅她,但别想再有第三次。
“我是犯人吗?”她现在是一见他就讨厌,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是,你是专属于我的犯人。”而他则会帮她打造一个最特别、最美丽的牢狱。
这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敢说是!
“我作奸犯科、掳人勒赎、杀人放火吗?”她何时变得那么十恶不赦了。她怎么不知道?
“你伪造文书,诈欺行骗,不知好歹。”她的不悦虽然令他不怎么中意,不过比起她玩失踪的把戏要好得多了。
“你胡说八道,乱扣罪名、绑架威胁,要不要我送你去警察局?”这家伙以为他是谁呀!不知好歹的是他才对,她都已经赔上身子了他还想怎样?“说得真好。”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管家忘记静悄悄为看戏最高准则,不小心抬起手来为她鼓掌。他就知道他的眼光不会错,这丫头果然耐人寻味,比起主子其他的女人要好太多了。
御炜天不耐的眼神冷冷瞥向管家,完全不必开口,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管家便自动自发的离开撞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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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连你自己的管家都赞同我说的活,你做人真是失败,该奸好检讨检讨了。”释以蜜将御炜天给格开,跟他靠太近的话会让她难以思考,天知道她为何会脑筋糊成一片,八成是因为他所给的压力造成的。
“我唯一该检讨的,是怎么让你像我的情妇。”说是他的情妇也只是挂名的而已,她的态度倒比较像是他的冤家——专门为了反抗他而存在。
“我说过我不当你情妇了,我要罢工。”现在育幼院的经济已经变好很多,只要靠她多接些工作就能养活大家,她没必要再委屈自己来A他的钱。
“我也说过,你无法决定我们之间该有什么样的结果。”他绝不会允许她说不要就不要,她是他的女人,她应该听他的话才是。
“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是游戏规则,你自己也清楚。”而她已经不打算跟他“合”了,拆伙是唯—的选择。
“你到现在才想到游戏规则?那么之前你怎么不照着规则走?”说到底,她也只是选择自己所喜欢的方式进行。
他将她整个人给锁在自己跟撞球台之间,双手撑着桌沿看着她。
她再提分手的事,他要不动怒是不可能的,她让他的男性尊严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但他却也发现到,对他的靠近,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或许她不似她表面的冷静无情,对他,她不是完全没感觉,就像所有女人一样,她们都爱他。
“我的游戏规则就是如此,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她真的很不喜欢他这么靠近她,害她得略微往后倾以跟他保持一点点的距离,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她的脊椎会有多酸吗?“通常我只照着我的游戏规则进行。”她不悦又略感无措的模样有趣极了,一副想站好却又不愿碰到他的模样,一脸为难的样子稍稍补偿了他因她而产生的不悦;除非她自动投降,否则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世界不是以你为中心运转,游戏规则也不会只有你那一种。”再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下去她的脊椎会变形,“走开,凡事总有第一次,你的女人这么多,早晚都要习惯让对方提出分手的情况。”她动手推他,可只得到再次的叹息,老天真的很不公平,女人实在不该比男人弱的才对。
“没有女人会愿意跟我分手。”她显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他到底是谁她清楚吗?对他的话她只有翻白眼反应,“谦虚是种美德,但显然你完全不清楚这一点。”
他简直自大得让人想一头撞死。
“谦虚过头只会让人感到虚伪。”何况他有本钱自傲,放眼整个上流社会,不论家世背景或人品外貌,有几个人比得上他?“虚伪比让人厌恶要好得多。”
推不开他,又不想继续摧残自己,她干脆跳上撞球台,正打算“倒车”离他远一点,他的手却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腰,让她怎么也逃不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这么厚脸皮的抓着她不放,让人拒绝个一、两次会要他的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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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该告诉我你到底厌恶我哪一点?”从一开始她释以蜜就让他御炜天感到莫名其妙,一般女人该死巴着他不放时,她放他鸽子逃得无影无踪,而在他表现得非要她不可时她却还能跟他提分手的事,她真是生来反抗他的不成?
“全部都很厌恶。”他既然要她说,那她也不客气了,虽然心里好像有道反对的声音一直存在,但这目前不重要,她要让他知道,全世界的女人不会只有一种,除了爱他爱得要死要活的那种以外,也有不甩他的女人存在于这世上。
“例如?”跟她说话,他必须要有很强的忍耐力,他尽量把她所说的厌恶想成是指别人,免得自己一个不悦对她做出让双方都后悔的事来。
还要举例?这个人从不动脑筋的吗?
“你非常的霸道,我现在会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不然她现在应该是在育幼院里跟孩子们整理菜园,她稍早时打电话回去,乔治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紧张个半死。御炜天昨天连让她对家人交代行踪的机会都没给,由此可知,他完全不理别人的死活,自己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真奇怪,这样的人怎么会活到现在而没被身边的人打死?
“不用这种方式你会跟我走吗?”光是她一心想从他面前逃走的举动来看,他没把她给绑起来就不错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又不是我的谁,而且你不会觉得我们的个性非常不合吗?”他也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会霸着她,想必是大男人的无聊自尊作祟,老爱征服女人让她们败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为什么男人总是这么无聊?他不觉得事业比较重要吗?
“你是和我在一起多久,怎么会知道我们个性合不合?”之前她戴着假面具来跟他相处,现在又一副对他深恶痛绝的模样,他怀疑她曾真心看过他吗?
“现在不就又是个最佳例证,我知道你很想动手掐死我,我的话让你很生气不是吗?”忍耐只会气闷了自己而已,她虽不鼓励暴力,但也不喜欢看人家这么压抑自己。
“你也知道自己的话让人听了不高兴,那何必还说那种话来激怒我?”她若是要他气得轰她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从地几度自他身边逃开的情况看来,他是宁可气得跟她对峙也不愿让她离开,而让自己事后更是气到再找到她为止。
“世事总是无法两全,不是你气死就是我抓狂,若是你,你会选择哪一个?”
对吧,她这么做合情合理。
“可以两全,只要你肯。”他倾身吻住她,突如其来的吻让她连拒绝都来不及,更何况他也不让她有机会拒绝,他的吻不激烈,却也称不上轻柔,仿佛要从她口中将她的灵魂给吸走般。等她发觉时她早已全身无力的瘫轸在他怀里。
可他似乎还不打算只给她一个MorningKiss 而已,他由她的唇沿着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