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一个男人会有些和平常完全不一样行动的话,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遇上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她只是睡着而已。”管家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这也让他感到颜面扫地,而这都因为她。“需要我‘送’你出去吗?”他威胁的瞪着管家,不喜欢他对他跟释以蜜的事这么好奇,这种感觉就好像被偷窥一样,差极了。
“好吧,有事再叫我。”没办法看主子吃瘪的神情真是可惜呀!
“你别又让我知道你打电话跟我母亲聊天。”他慎重的警告,所谓的聊天,当然就是聊他的近况,这间谍会害他被叨念得耳朵长茧。
“是的。”他就算要打小报告也会看情况。
等管家随手带上门后,御炜天这才回头看躺在床上睡觉的释以蜜。
那一夜她在他怀里睡着的景象还深刻的印在他脑海里,就好像才刚发生过一样,现在她还是睡在他的床上,仿佛没离开过般,可中间却间隔了好几日,不管他打多少电话永远就是答录机的声音;以她给的住址找她,却只看到她的朋友,那女人还给他一个可笑的地址。
他坐在床边,轻柔的抚着她细嫩的脸颊,“知道吗,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她不像他其他的女人一样拥有艳丽的外表,但她相当特别,特别列讣他气愤却又忍不住想宠爱她。
“这辈子你是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他在她唇瓣印下一个似宣誓般的长吻。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个。
似乎是听到他霸道的话,也似乎是感觉到脸上的亲吻,她嘤咛一声,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醒了?”他缓缓扬起嘴角,原来她刚睡醒是这副模样,纯真的好像初生婴儿般,他深受吸引的靠近她,打算给她一个吻,却见她突然翻身,拉起被子又睡着了。
送上的吻居然没人接受,顿时让他大感颜面扫地,这女人当她在做梦吗?居然还能继续睡!
他跟着上床,将她给搂进怀里。她双眸紧闭,皱着眉不舒服的动了动,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后便又一动也不动的继续睡。
这次她别想趁他睡着时离开,只要她有什么动作他一定会知道,敢再跑的话他非得好好惩罚她一顿不可!
看着她的睡脸他的眼皮也跟着沉重了起来,几日来的情绪不佳于这一刻终于放松,没多久他也跟着睡着。
+++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映照入室,溢满了满室的柔光的同时,也唤醒了睡得安稳的御炜天。
他双眼紧闭着深吸了口气,手下意识的往旁边摸去……没有!
他突然睁眼坐起身,床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那女人又趁着他睡着时偷跑了!
该死的!她第三次从他身边逃开,而有两次还是从他怀里离开的!这教他不呕怎么可能。
气急败坏的按下电话呼叫键找来管家,可他人却没出现在他房里,只有声音从电话扩音器里传出。
“那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走的?”那女人到底是怎么从他身边离开?而他居然还都没发现?(小蜜小姐说该死的女人都已经投胎了,如果你有看到什么该死的女人的话,请到庙里烧香拜佛去。)管家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语气里满是笑意。
“她在你旁边?”她没离开?他几乎要抓狂的心绪迅速的平复了下来。
(小蜜小姐说没有,她没在我旁边。)
突然叩的一声传出,他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
哇哇另一方面,管家电活一按掉,释以蜜马上将不满给爆发出来。
“说好不告诉他我在这里的!”可是他居然那么明白的让那可恶的男人知道她就在他身边,虽然没说她现在在哪里,可是御炜天一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小蜜小姐,我现在发现你完全没有撞球的天分。”管家手中握着一支撞球杆,像个贵族绅士般优雅。叩!又是一竿进洞。
“我知道,我就是不会。你别岔开话题,你说要帮我躲他的。”
她要离开时,他硬是阻止她不让她走,还说要帮她躲御炜天,可他居然说话不算话!如果他能跟上回一样帮她叫计程车载她回市区就好了。
“我没说你在这里呀,连我在哪里都没说不是吗?”都已经背叛主子来帮她了,她还不高兴?“可是你刚刚还故意撞球给他听,他听到声音就会知道我们在撞球。”别以为她是笨蛋,刚刚她早就在怀疑他会不会真的帮她,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他果然是帮自己老板!
“咦?是吗?”管家装傻,可惜他错估了她,穷苦人家对人性相当清楚,尤其是当有人欺骗他们,或对他们露出让人不舒服的表情时是代表什么意思,他们都看得出来。
她很想马上走人,可是稍早时这管家很“亲切”的告诉她,他曾是欧洲武术亚军。
“你家主人有暴力倾向吗?”既然不能走,她了解些事实也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我发现到一个事实,就是不管是老爷那边的人还是夫人那边的人,外表都相当迷人。”管家鸡同鸭讲般说些让她感到莫名其妙的话,边说又叩的一声将黑球进袋。
“遗传的关系。”也因此御炜天才那么花心,她刚刚还看到他那本花名册,里面的女人简直多到像蚂蚁一样,真不晓得他怎么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应付她们。
“到底什么时候才该我打?”这么久了都是管家一个人在玩,她是来观摩的吗?明明是他说要教她撞球的,真是可恨,她没想到自己的撞球技术居然这么菜,虽然没玩过,但另一方面她也觉得自己没那才能,可是她却很想学撞球,打撞球的人看起来都好帅,尤其是女人。
“好吧,剩下这两颗都让你打。”看看时间他也不必打了,“你觉得花心会遗传吗?”他又跳回刚刚的话题。
“你家老爷也会花心?”叩的一小声,球打到了,却没什么力气,她明明很用力的呀!
“算是,夫人未婚前也有一大票狂蜂浪蝶在追。”
“难怪你家主子那么花心,好像没女人会死一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点他反驳不了,但应该是那些女人没有他会死吧!
“不过他们一旦遇到喜欢的对象时却会变得很专情,我家老爷和夫人结婚三十几年了却还像新婚一样恩爱非常,主人应该也会如此。”他看人一向不会有错,尤其是看到主子对她的种种态度,她或许会成为他的女主人也说不定。
“难说哦,好的基因通常很难遗传到下一代身上,尤其你家主子还不是普通的花心,还自傲的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一定会是他的一样。”说明白点就是发花痴的孔雀一只,若他没有那些炫丽的羽毛,看他还嚣不嚣张得起来。
“不少女人都想爬上御天公子的床,你难道不觉得能跟他在一起很荣幸?”
虽然主子的女人、情妇一大堆,不过他却很少主动带人回到赋园来,她还两次跟他同床共枕,不管是哪个女人应该都很高兴的不是吗?
“哪里荣幸?我会因此而变成大富翁吗?”一点实质成就都没有,又非常喜欢干涉她,要是她的脚踏车真的不见了,她一定会抓蚂蚁来咬他!
“会。”声音自释以蜜头顶上传来,不安马上袭上她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