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他真的是Gay!为什么好一点的男人都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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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哥哥,你有爱人吗?”
骆映曦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她非但没有吓得门远一点,反而还以崇拜的眼神望着扇翼堇。
她原本就对同志感到好奇,并非轻视,而是对他们那灵魂式的恋情感到钦佩与羡慕,可惜她身边很少有那样的人;所以对他,除了可交个朋友外,还能顺便让她更明白同志世界。不过若最后证明他是凶手,她一样会对他动手;不管是不是她所钦羡的同志,只要是危害他人的,她照办不误。
CC,你好伟大喔,果然有当女强人的架势。不过她比较喜欢当小女人,那种把别人玩弄在手上的迷人小女人。
“别这么叫我。”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可他仍觉得有些不适。
“你放心,我不会到处乱说的。”她可是优秀的人民保母耶,这点良心她还是有的。
他一手环在她的纤腰上,一手缓缓摇着酒杯,若有所思的看着杯中晶莹剔透的酒液晃荡。她是不是那种爱嚼舌根的女人他是不清楚,不过他却知道她是会去打听的女人,如果她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这样喝酒真的好难喝,我去拿些冰块。”骆映曦跳下他温暖的怀抱往厨房走去,心里很好奇他内心都在想什么,那表情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他的恋情举步维艰吗?
爱上一个与自己同性的人好像很苦,除了要克服心理上的不确定感外,还要承受别人的异样眼光及不谅解。
她会崇拜同性恋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佩服他们勇敢的追求所爱,承受着比一般人还来得困难重重的恋情;他们是以心、以灵魂来爱,比起一般男女只为性欲而爱来得伟大。
看到他们常会让她觉得自惭形秽,她可能没那勇气挑战社会道德,并去爱一个与自己同性的人;不过她会努力让自己也变得跟那些人一样,她一定要以心、以灵魂来和人相爱,她要拥有那种高尚的情操,这样跟她美美的外形和优雅的气质才相配,所以她绝不出卖自己。
可是那个王局长实在是……超级大芭乐!
要是她因为这件案子而有“案底”,最后找不到好老公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你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扇翼堇皱眉看着她抱着一堆东西放到桌上,他的公寓里何时有这些东西他怎么不知道?
她拿不拿冰块他无所谓,只是他的怀里似乎少了点什么。
“喝酒没有小菜怎么行?尤其空腹喝酒是很容易醉的。”她又到酒柜里挑了两瓶酒精浓度颇高的白兰地和兰姆酒。
“这些都是生食。”她该不会喜吃生食吧?就算是也该是处理过的才行。可这些……他不认为这些适合当下酒菜。
“你放心,等一下就熟了。”她分别看了下每瓶酒的说明,选择了酒精浓度百分之六十二的白兰地倒了一些在碗中,然后又拿起刚刚一起拿过来的打火机。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做什么?”不必问也知道答案,可她怎么会……
“烤东西吃呀!”骆映曦回答得理所当然,拨开他的手打火机一点,整碗酒便燃烧起来,“哇!还真的能耶!”她惊喜的赞叹着。
以前没有多余的烈酒可让她拿来试,现在她觉得接下这份工作倒也不是那么衰,至少她可以做些以前没做过的事。
“你不是早知道了?”还挑他珍藏了好些年的酒。那瓶酒他原本打算结婚时才开的,这会儿却被她这有些来路不明的女人拿来烤东西,真是浪费。
“我知道酒精可以燃烧,不过我没试过洋酒。”说着的同时,她还不慌不忙的将细长的凿冰器穿过一只鱿鱼,就着燃烧的酒精烤了起来。
“你可真会挑,那瓶酒起码值二十五万。”看来他珍藏在酒柜的那些酒得另外存放才行。
“等等你就可以尝尝用二十五万燃料费烤出来的鱿鱼了。”听他这么说,她非但没有闯大祸的感觉,反而笑得甜美极了。
所谓“知错不改”指的就是她现在这情形。也不对,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他毫不怀疑她曾经是有钱人,这么奢侈的事她仿佛做得相当习惯自然。
“好了,你还没回答我你有没有爱人?”这么重要的问题她当然不会忘记,他条件这么好,应该不少人追才是;可同志的世界跟她所认识的不太一样,到底如何才算正常她也不知道。
“跟你没关系。”这女人该不会忘了她的身份吧,到底他是为什么让她待在这里的她显然是忘了,而他似乎也因为她而……
“人都会好奇嘛,若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就是。”反正看这情况也问不出个所以然,问了也是白问,只会惹他生气而已。
“把那瓶威士忌给喝了。”有点不高兴自己竟被她牵着鼻子走,这下他脸上的表情更酷了。
“什么?这样我会酒精中毒的。”开什么玩笑,要她这个初学者干了那瓶高浓度的洋酒,他有没有搞错呀?还是他想让她因为酒精中毒而死,就因为她知道了他是Gay?
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她看,很明显的容不得她拒绝他的命令。
好狠的人,他一定看她不顺眼很久了,现在才这样报复她。就算她没有酒精中毒,也一定会因为宿醉而难过得要死,她好可怜。
“我可不可以改用另一种方式?”她瞟了眼面前的“烤具”,想用燃烧的方式代替直接喝到肚子里。反正同样是烧,让它在她面前先燃烧她再吃有酒味的食物,比让酒在她肚子里燃烧要好多了。
“不行。”两个字就让她的苦瓜脸变得更苦,像刚吃了黄连一样。
“可是我肚子饿,琦琦姐说不要空腹喝酒,那样很伤身。”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至少看宋琦的面子放她一次吧!
“你会不会煮饭?”他马上又提出个问题,想必他也饿了。
“嗯,会一点点,”很想装笨说不会,可她又怕他要她把酒给喝了。
“那就去煮。”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一个不注意就跟她耗了这么多时间,可却没什么收获,只感觉到她的柔软和馨香。
“是。”她没注意到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迷恋,只忙着为自己可怜的遭遇哀悼。唉,不知他的洗碗剂对她的细皮嫩肉有没有伤害?
好吧!看开点,比起干了那瓶伤身的威士忌,让她雪嫩的双手受点损伤不算什么。
“可别把我的厨房给烧了。”
“是。”真是的,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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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叩叩叩的敲门声在太阳快接近天空顶端时拉开了一日的序幕——晚起之人的序幕。
浴室里,趴在洗手台上的骆映曦经过一阵惊天动地的狂吐后,整个人几乎快虚脱了,哪还有精力回答门外的催促。
“宋萝,你好了没?”站在浴室门口的扇翼堇急急的敲着门,里面的呕吐声已平息,她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是昏倒了吧?
还叫她宋萝,她都说过她不喜欢这个名字了他还这么叫她,现在又不是在店里,他这是在时时提醒她她的任务吗?
“宋萝、宋萝!你再不回答我就冲进去了。”他听到了冲水声,这女人回应一下会要她的命吗?
“扇老板,我不姓宋,更不是叫宋萝。”不理会他的催促,她无力的漱完口后就坐在马桶盖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