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两天就回来了。”灵巧儿镇定说。
王宵神色和缓松手。
“又去那个神秘的地方……娘的!总有一于我会把那个神秘的窝给找出来。”他气恼,板起脸又问:“拿些神药来.弟兄们急着用。”
“我没有!”
“你呼咙我?你是他千女儿会没有神药?”王宵拍桌。
“没有就是没有,干爹的事我向来不过问。”
“娘的!别以为爷儿看上你,就拿你没办法。”王宵喝令手下:“给我搜!找不到神药就把店给诉了。”
“就算你把店给烧了,也找不到神药来,干爹向来是不会将那东西放在店里的。”灵巧儿愤怒大叫。
王宵制止手下行动,撂下狠话道:“将话带给老头子,两天内不将神药带来寨子的话,就把他这野店给烧了!”扛了缸酒,领一干手下嚣张离去。
灵巧儿惊魂未定地跌坐下来,凄怨眼眸里泛起盈盈泪光,她恨干爹为何要招惹这群凶神恶煞。
茫然的神情,更是对干爹的一种全然不知的困惑,除了知道要感激他在她孤苦无依时救了她、安顿她目前生活外,干爹神秘的行踪和个性,竟让她像面对一个陌生人般。
干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而那帮凶神恶煞视之如命的神药,又是什么救命灵丹?
***
一道银蓝色的光芒乍现,穿透云端进人唐朝……“贝雅号顺利穿越时光隧道,现在的年代是公元六五三年,唐高宗永徽四年。”阿图简介的同时,萤幕上呈现出朝气蓬勃的翠绿大地及波光粼粼的湖海美色,令贝雅兴奋得激动惊叫。
好美噢!这才是她梦里美丽绿色的星球。
“我终于见到梦中美丽的星球了,好美哦!这是全宇宙最美丽的星球,犹如世外桃源,人间仙境。”贝雅惊喜赞叹连连,陶醉感动得都快流泪了。“疑?!好奇怪的房子,他们在这种平房建筑,一定很舒服,古色古香的,啊——你瞧,他们穿的衣服也好奇怪哦,是唐服吗?好漂亮嗅!降落后一定先找套来穿看看。”呵!简直像刘姥姥进人大观园。
狄一脸怪异的表情直盯住贝雅瞧,一位超现代感的女孩子穿起古色香的唐装,会改变气质、成了婉约、优雅的古典美人吗?好像——难哪!
“我们真的回到唐朝了?”何书亚哭笑不得。
“你以为现在有人时兴拍这种原始的古装电影吗?”狄杰是一副要他接受事实的表情,安慰说:“既然来了,你就随遇而安吧!最好先把叶华丢一边——”
“拜托!从现在起别再对我提叶华,免得让我想了就怕。”这算是逃避恐惧的最好方法。
狄杰欣然双手一摊,给他“反正是回不了二五三〇年”的表情。
“好了,这下我可以痛快舒服地游历唐朝喽!”贝雅兴奋地叫着。
“小姐,我可没你那分好雅致。”狄杰说。
“哦——”贝雅鼓起腮帮子,做出俏皮歉然的表情,粲然一笑。“都一样嘛!”咱们可以边玩边追查那个叫常泰康的下落嘛!”
“是啊!这古中国的版图如此辽阔,还真不晓得从哪找起。”狄杰无奈苦笑。
“简单嘛!就从南往北走,再由西逛到东,将整个中匡最好是整个地球玩——”贝雅说溜了嘴,不好意思吐舌头“嘻!不是玩,是认真找遍,总会把常泰康那可恶的家伙给揪出来的。”还故作义愤填膺哩!
“别说整个地球,光是一个中国,恐怕你两辈子都游不完。”狄杰笑她真天的玩兴。
何书亚思量,说:“上次截收到的讯波,研判是从长江下游一处叫金陵县的地方发射出来的,如果讯波正确的话,常泰康应该就在那里。”
“你是来对了,少了你还真不晓得从哪找起!”狄杰感激。“金陵县位于江南,是处风光明媚的好地方,常泰康害我关进暗无天日的夸霍星监狱,自己倒悠哉地跑来这里修身养性,这笔帐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嗯!”贝雅亢奋应和,以船长身分说:“阿图,找出金陵县的坐标,咱们要展开古中国的探险这旅喽!”
“遵命,贝雅主人。”阿图接收命令。
贝雅号似蓝色精灵般,调皮活泼地穿梭于云间,随后朝金陵县笔直纵去——
“我们打算就以这副模样进入唐朝社会吗?不被当成怪物,恐怕也会被视为是番邦异族。”何书亚说。
“这不是问题,看我的!“输人唐服材质后,在进人唐朝社会前,包管给你们一套体面的唐服。”阿图得意,又学着贝声俏皮的表情,“不过,银两就看你们的本事赚喽!”
唉!有怎么样的主人,就有怎么样的“仆人”。
***
凄凉的狼声长嗥,从山径崖上传向马寨,是马寨警戒讯号。
山径上,常泰康的孑然身影踽踽独行,不远处马寨大门守哨频频往寨内回报。显然已知来者何人。
“常老爷子,把子正候着你。”
三名莽汉“护送”镇定沉稳的常泰康进人一间寨屋。
“哟!瞧这是哪个贵宾?不是比鬼神还难请的常老爷子吗?”王宵冷绝地说。
“警告过你别去骚扰灵巧儿。”常泰康毫无惧色,冷绝的目光比王宵还教人发寒。
“哼!常老爷子三天不见两天影子的。我不过是怕她寂寞,想陪她解解闷罢了。”王宵一副没正经的觊觎神色。“这说也可惜,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整天关在不见几个人影的野店里,也实在教人心疼!倒不如依我说,将巧儿许给我,如此凭我马寨的势力,加上你的神药,还怕金陵县不是咱们的天下吗?”
“我没办法再替你制造神药了。”
王官错愕!“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吧?!我这个人是禁不起玩笑的。”
“我没开你玩笑。”常泰康认真且凝重。
“为什么?有比我更好的买家?”王宵险沉发狠道:“姓常的,别忘了在这金陵县是谁帮你撑腰的,县太爷都得敬我王某人三分,要没我王宵罩着,你们父女俩能过得这么逍遥吗?你那个野店怕不早让人给烧了、巧儿早进了窑子!今儿个倒好,找着了靠山就想把我一脚踢开?我真迫不及待想知道,金陵县有哪座靠山,比我马寨更高罩的?”
“除了你,并没第二个买家。”
“那,是你想自立门户?”王育的眼神充满警告。“咱们的关系好比水和鱼,但是你最好先搞清楚,你是水里的鱼,离开了水恐怕就活不了。”
“我不是条普通的鱼,你应该很清楚!而马寨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养不了几条小鱼的水产池罢了!”常泰康不屑反议。
“你——”
“小伙子总是容易心浮气躁,戾气太重了。”常泰康老僧入定,沉稳得很。“如果我想自立门户,或找别的买家合作的话,还需要照会你王宵吗?”
王宵深沉打量。这老家伙言辞闪烁,他老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新膏药?
“直截了当说吧!我决定不再制造神药了。”
王宵震愕!愤怒且激动地拍桌,怒道:“你在耍着我玩是不是?我雄心勃勃正计划找你商议如何大张旗鼓将神药推广至全国各省,没想到你居然跟我说不玩了?”
“不是我不玩,是有人逼得我玩不下去。”常泰康神情几分痛恨与无奈。
“是谁?凭马寨的势力还怕宰不了他?”王宵冲动几近抓狂。
常泰康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冷笑。“或许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不过你绝无法制服不属于你们这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