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儿,他才拉开距离,放松对她的箝制。
“我们......何不....继续下去?”女子脸上染着激情的红霞,炽热的情欲巳经被挑起,她话中显露出无限春意,期盼能与他更进一步体验亲密关系。
“抱歉,我可不是应召的牛郎。”戚拓遥带着一抹嘲讽的笑,礼貌地微微躬身,之后转向另一处继续“寻芳”。
他才不管身后的女子会不会气得跳脚,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女人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先是以高价买下武器设计图,约定在宴会上交货,藉以炫耀自身的财富,妄想延揽他为入幕之宾。他要是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就别在这一行混了,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和一名姿色平庸的女子舞完一曲,他发觉这冠盖云集的宴会实在无聊得紧,没事的话他可要走了,省得在这里浪费时间。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他的目光,会是她吗?会是那个日日夜夜令他不得安宁的女妖精吗?戚拓遥不由自主地接近,退到一旁集中注意力观察。
谁都知道这次宴会举办的目的,万氏企业的总裁万壹同今天过七十大寿,有鉴于来日方“短”,万老头打算在寿宴上选择他的第三春。老头子虽然面目可憎、老态龙钟,但他的银子无疑是非常可爱的,分布全球的股票、房地产、极具远景的跨国企业集团,加上他没有继承人,哪怕妙龄女郎不会趋之若骛地赶着送上门去让老头“耽误青春”?
莫非段宜光也是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众麻雀之一?戚拓遥的眉头立刻打成死结,为这个可能性气得七窍生烟。
看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衣服背后露了一大片,那老家伙还亲热他挽着她的手,她不觉得恶心吗?他都替她感到羞耻了!看样子老头似乎对她情有独钟,其他莺莺燕燕所得到的注意力,不及她百分之一。
今天的她的确很美,脱去稚气的装扮将发丝盘在头上,样式简单,却极具女性柔美的风情。她线条优雅细致的颈项,衬托出高雅不凡的气韵,一身散发动人光泽的细嫩皮肤引人遐思,由侧边看过去,她脸上浅浅的酒窝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总之,她很美,非常美,美得令人屏息,美得令人衍生出据为己有的冲动。
该死的!她居然容许那个变态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那见鬼的老色狼,活到这把岁数了还不知检点,也不怕纵欲过度,提前去向阎王爷报到!他妈的,他如果继续纵容这种败德的行为发生,“戚拓遥”这三个字就让人倒过来写!
愤怒地大跨步走向前,他一把将段宜光扯到自己身边,趁着一片混乱之际揍了那名不知死活的臭老头一拳以泄忿,在大伙儿尚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之时,迅捷地将段宜光掳到户外无人花园的角落。
“你要做什么?”他的表情委实吓人,段宜光怯懦地倒退一大步。
“我要做什么?你这该死、无耻、淫荡的贱女人!居然敢问我这种话?”戚拓遥恼怒地逼近,方才如果没将她带出来,她恐怕整个人都黏到老头身上,和那无耻之徒效法连体婴,演出有碍观瞻的戏码。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段宜光不敢置信地倒抽一口冷气,他恶毒的话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刺进她的心。
“难道你不是这样?刚才是谁任由那个恶心的家伙在身上吃豆腐?我看得一清二
楚,你别想否认!一个老头也值得你巴结讨好,你到底要不要脸!”她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吗?还做作地扮无辜、装可怜。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段宜光装作不在意,漠然地别过头去。
“他妈的!我看不过去不行啊!”是,这的确不干他的事,他也没权管她会不会堕落在物质欲望造成的深渊中,但他就是看不过去,他就是无法忍受她在别人的怀中。
“凭什么?你自己还不是跟别的女人躲在角落卿卿我找,还动手动脚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如果旁边有一张床,你早就滚到上头去大做特做了,像你这种好色到不知检点的性饥渴混蛋,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段宜光被激得口不择言,她比他早到会场,只是躲起来不敢让他见到自己。但不表示她对他的一言一行毫不在意,当她看见那激情的画面,全身血液似乎逆流了。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迥漾在空气中,时间与空间似乎静止了。
段宜光错愕地抚着肿胀的脸,愣愣地望着他,从来没人打过她,眼前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天大地大的理由,在她脸颊上留下屈辱的印记?
“我曾经警告过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这算是给你的第一个惩罚!”戚拓遥无情的语调在她耳畔冷冷地响起,他的怒气犹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是她逼得他施加惩罚,怨不得他。
粗鲁地将段宜光拖向跑车停放处,饶了她一次,不代表会饶过第二次,是她不顾
警告,胆敢出现在他眼前,在他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他绝不会轻易罢休,让她轻松逍遥过日子,让他不好过的人,他必定加倍奉还。
除了愤怒之外,心中更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有点酸酸的、有点苦苦的、有点涩涩
的,对于她的再次出现,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呢?还是仅仅为了报复?
她就坐在他身边,带着一脸茫然与无助,她是如此脆弱,好似风一吹就会飘散在空气中,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影子。
不!绝不容许她再次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这该死的女人要为欺骗他付出一辈子的代价。是的,他要一辈子拘禁她,让她认清得罪他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这段纠葛,就用一生的时间来偿,谁也别想逃脱。别想将一切轻描淡写地不当一回事,他缠她,缠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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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她的视线始终不肯与他交会,淡淡地问起他将如何执行对她的惩罚。
“你没有过问的权利。”可恨的!她难道那么希望摆脱他?他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的。
“我是没有权利过问,但至少请你快点决定好吗?”他对她的厌恶彻底伤了她的
心,只求他能尽快结束这种令人难堪的折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吗?你是不是想回到那个老头子身边,把自己献给
他?”胸中溢满苦涩的妒意,他恨不得冲到会场上砍了那老头。
“是的,我打算嫁给他,当他的第三任夫人,所以请你快点决定吧!”只要是人都有基本的防卫能力,她不假思索脱口说出违心之论,不让他知道她的心正淌着血。
“你这女人还真是贱,为了金钱不惜出卖肉体!你跟娼妓简直没有两样!”戚拓遥一把攫住她细弱的双肩,极想不顾一切将她全身骨头拆得支离破碎。
“我就是贱,就是只要钱,为了钱我可以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毁了你!”他只看
见表相,可曾设想过她是否有着无法向外人道出的苦衷?难道她愿意让不喜欢的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他可知道她费了多大心力才能忍住翻腾欲呕的冲动?他只知道指责她,只知道以尖如利刃的话刺伤她!
“你这烂女人!既然如此,就以你的身体偿付欠我的债,反正这种事对你来说司空见惯,说不定以你淫荡的性子还会享受我的‘服务’,这样的‘惩罚’够仁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