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魏舒云口中逸了出来,阎裂天加馈以加速律动的激情频率,并将自己热烫的种
子深埋在她温暖的身体里,他们一起共享最炫人的感官飨宴,久久无法平息。
感受他无边无际的爱,像是张温暖的网将她整个人包了起来,虽然他没有开
口说出来,但是她的心,早就明白……
念在她身体尚未复原,阎裂天并没有带魏 舒云一起往南边的桑洛斯巡视领
地,因为她不在身边,他只在外停留了几天就打道
回府。赶回城堡之后,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她,只是那个热心过度的小女
子,这会儿不知道又跑哪儿帮忙去了,让他找了半天还找不到人。
“主人,我刚刚经过马厩的时候好像有看见小姐,说不定现在她还在那里。”
一个刚从外头走进来、面目黧黑的老人说。
“嗯,我知道了。”也好,他正想将坐骑牵进马厩,刚好可以在那里拦截到
她。阎裂天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走出大门将停在阶梯底下的高大骏马牵往马房
的方向。
在桑洛斯当地,他买了一副象征爱情的比翼鸟胸针,打算送给她当礼物,右
手轻触放在口袋里的小盒子,他脸上有着不容错认的情意,一向毫无表情的脸,
竟也懂得展现所谓的温柔。
“小姐,千万不行啊!要是被主人知道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一个苦
苦哀求的嗓音,由马厩里传了出来。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又不在,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真的不必
担心啦!”接下来传出的声音属于魏舒云。
“可是……我总是觉得不太妥……”
“别再可是了,趁着他不在我才有这个机会,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快点帮我
把这个东西脱下来。”魏舒云不耐烦地说着,接着传出一阵马嘶声以及物体落地
的声音。
“啊!你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粗鲁!实在坏透了,这样吓人家!”魏舒云
嗔怒的声音加上暖昧的内容,让人不由得往“怪怪”的方向想。
“谁教你要随便乱动,这个庞然大物可是一点都惹不得的。”管理马房的多
摩,幸灾乐祸地说。
在外头听着他们对话的阎裂天简直快气炸了,脸色黑得比木炭还吓人,浑身
像是燃着千万把火焰,他踩着愤恨的步伐朝这对“狗男女”快速地接近。如果不
是亲眼所见,光听那番对话他还不太相信,但是当他看见魏舒云倒在别的男人怀
里,所有的自我安慰全部变成泡沫在空气中破裂,不留痕迹。
“贱女人!”一把将她由地上拖了起来,阎裂天狠狠甩了魏舒云一巴掌,她
的头偏向一边,耳畔嗡嗡作响,到现在还不能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主人,您误会了,事情不是您所想的那样啊!”多摩年轻俊秀的脸上布满
慌张的神色,这天大的误会要是不澄清,他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阎裂天回过头,眼中射出一道冰冷的利芒,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
狠踹了多摩一脚,一大口鲜血登时由多摩口中吐了出来。
“啊!你怎么可以随便伤人!”看见这一幕,魏舒云惊讶地喊了出来,浑然
忘却自己肿胀的脸颊正烧灼着炽热的痛楚。
“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敢管情夫的死活?”阎裂天残酷地笑着,那种笑,
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他的心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原来她喜欢多摩那种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他对她来说,是不是已经不再具有吸引力?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自顾不暇、什么情夫?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还有,
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打我?”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嘴巴破了皮,整个牙床受到强
烈撞击,痛得她几乎掉下泪来。
“你听不懂是吗?放心,我会让你懂的。”阎裂天毫不客气地扯着她的衣领,
跨着大步往外头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也不想想自己的脚步有多大,她怎么可能追得上嘛!
魏舒云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走,肿胀未消的脸上更多了一丝愁苦。
阎裂天对她采取的态度是完全置之不理,自顾自走向钟楼的方向,他根本没
考虑自己粗暴的拉扯会造成她的不适,一心一意想将她囚禁在隔绝空间里,不让
她与外界接触。走在平地的时候还好,当他像拉一袋垃圾将她往楼顶上拖,她终
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奇怪,还以这种冷酷的方式待她?
阎裂天将她哭泣的声音逐出心房,执意拖着她往上走。当他经过迂回曲折的
阶梯来到最高的塔顶,她实在松了好大一口气。停下脚步,她正想杷这件事问个
清楚,却在下一秒钟,被他推进布满灰尘的小囚室,她的脑筋对这突如其来的变
故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呆呆望着被他甩上的门扉,整个人力气尽失地坐倒在肮
脏的地板上。
拜托,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也听到了,这件事根本就是个误会, 舒云只是要求让她骑马出去溜达,
解下马辔时不小心惊动马儿,才会被它撞得跌在
多摩身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了多摩的说辞之后,卫琳儿站在公正的角度替魏舒云说话。
自从那一次刑罚事件过后,卫琳儿变得不一样了,当魏舒云不计前嫌来探望
她,她就再也没办法将她推拒在门外,魏舒云身上似乎有种让人抗拒不了的奇特
魔力,让人不由自主想接近她,再怎么抵抗都无济于事,总有一天会被她收服,
自己不就是个最明显的例子?
阎裂天还是绷着张脸,当他想起甩了魏舒云那一巴掌并将她拖进钟楼里,简
直恨不得一拳将自己捶昏,他实在太冲动了,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定了她的罪,
现在她一定恨死他了!
“那座塔已经不知道荒废多久了,你还不快去将她放出来?在那个地方待久
了,是会生病的!”卫琳儿打铁趁热,催促他将魏舒云从钟楼里带出来。
“主人,有件事如果不说,会觉得对您不够忠实。”当阎裂天由位置上起身,
想亲自将魏舒云带回主屋,有个声音临时插入,阻止了他的步伐。
“什么事?”现在他的心整个系在魏舒云身上,根本不想理会其他事。
“您前脚刚出城门,舒云小姐后脚便踏进多摩的房子,我觉得奇怪,于是就
偷偷躲在一边观察。过了好一会儿,舒云小姐才由房子里走出来,她好像在防什
么人似的躲躲藏藏,而且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不希望
主人被蒙在鼓里,所以,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这是陷害魏舒云、破坏他们之
间感情的好机会,琪芬不择手段地扯着谎,她绝不许阎裂天爱着那个姓魏的女人,
她要阎裂天永远属于她!
“你胡说!哪有这种事!今天是舒云小姐第一次到马厩里来,之前我们不曾
单独相处过,更别提到我住的地方去!主人,您千万别信她的话。”多摩焦急地
喊,他不知道琪芬为什么要瞎编这个谎言,但是绝不能承受这个不白之冤。
“你当然不会承认,但是我却可以证明她的确在你房里待过一阵子,而且还
不只一次。”她看起来非常地笃定,似乎她说的一切全是真的。
“好,你把证据拿出来!”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不曾邀请魏舒云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