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是……”
“乱伦?或许没有那么严重,均尧敬爱他大哥,或许他是想替大哥尽照顾小娟的责任而已,但是,你想,我已经失去均阳,怎么肯让那妖妇再沾惹均尧?”
“你又做了什么?”纯纯越来越觉得这双祖孙的行为模式十分类似。
“给小娟钱,叫她滚,然后带均尧回家,将他关在房里,让那孩子诅咒我这老不死的!”
“老奶奶……”纯纯不知该说什么。
“趁我还有一口气,让我一次说完。”
老太太焦急的握着她白皙的双手,激动的想把故事说出口。
纯纯不忍心阻止,只有继续听下去。
“为了打击我,他努力学做生意,企图买下我手上所有经营的事业,证明他比我强。表面上我装作不爽快,内心却十分开心,因为这孩子是块料,直到我看见那女人……”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老太太才有勇气往下说。“活脱脱是小娟的翻版,脸蛋、性格无一不像,均尧眼睛像是瞎了,看不见那女人的阴毒,一心一意想娶她做老婆。为了防止悲剧再次发生,我……”
“你又给她钱?!”纯纯叹一口气,均尧跟老奶奶一般,只懂得以金钱处理问题。
“那女的收了我的钱,还要均尧的钱,她看准均尧有点资产,伙同旧情人,想来个仙人跳,在谈判时,均尧的火爆脾气发作,那女人不留情的将预先准备的硫酸往他脸上泼去,以后……他就不再公开露面,成了彻底的隐形人……”
老太太禁不住伤心,悲切的掩面哭泣。
纯纯听着听着,眼泪亦沾湿双颊。 。
“连回家都戴面具的他,这是我这些年以来,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见他的脸……谢谢你……”
“谢我?”纯纯吓了好大一跳,“不、不、不!不关我的事,我没做什么啊!”
“你让他脱掉面具,这份恩情,我会牢牢记着的!”
老太太不听她辩解,以强蛮的劲道在她手腕上套上一只碧绿的手环。
“不——”
老太太阻止她脱下。“收着,别跟老人家争,这只是一份谢礼。”
“你不了解,我们……我们……”她该在此时再打击老奶奶一回吗?
“我不敢奢求那孩子跟我和解,只希望他有个幸福归宿……你对他有好影响。”
她怎么会听不出老奶奶的殷殷期盼?只是,她没有立场允诺啊!
“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我只知道你是好女孩,你让均尧打开心房……求求你,千万、千万别让他再受到伤害!”
老太太说完她想说的话,虚脱的吁一口长气,挥手要纯纯走人。
★ ★ ★
纯纯来到庭院,绕出九弯八拐的廊道,被一堵人墙挡住。
涂均尧危险的眯起眼眸,狩猎般的瞄准她手上多出来的翠玉手环。
“被收买了?涂家只传给长媳妇的宝贝还真好用。”
面对他的冷嘲热讽,纯纯无力的笑了笑。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辩解?听完老太婆的满腹苦水,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训我呀!干嘛闭着嘴巴不说话?来啊!我等着呢!”
纯纯笑着摇摇螓首,向右跨去,身子便要从他身旁掠过。
涂均尧不甘心被冷落,一手搂住她的柳腰,一手用力扣住她的下颔,以野蛮力道让她屈服。
“说话呀!”他厉声喝道。
“你要我说什么?”迷蒙的双瞳里有着脆弱的心灵。“或许你们涂家的悲剧曲折离奇,感人肺腑,可是,为什么叫我听?叫我趟进你们无聊的深仇大恨中?我既不是仲裁者,更不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要给我这些负担?”
“你可以不看不听,是你自己走进来的,是你的好奇心去挖出这些疮疤的!”捧着她的脸,心底的堤防已有溃堤的征兆。
“我累了,就到此为止吧!”她高竖白旗,宁愿做个逃兵。
“不许退开!我一个人要如何开战?”残忍的他,不许她独自悠哉快活。
“何不左手打右手,或者左右脚也加入战局如何?我天生爱好和平,自动放弃野蛮的武力作战。”
“你真的是……”他咬牙切齿。
“纯洁美丽平和的小天使?!Sir!公民道德,国父思想,我的分数从没低于九十五分,饶了我吧!我从不鼓励以暴制暴。”她全身无力的道。
“你要不要验验我身上的伤?”
“别说这种惹人遐想的话!”纯纯嘟高红唇娇声抗议。
“我的话……让你想入非非?”他慵懒的笑问,即使少掉完整的半边脸,依旧魅力无穷。
“我是指别人——算了!搞不好我也是遐想国的一员。”她索性彻底投降,现在的她需要歇一口气。
“你这么容易投降?昨天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此一时,彼一时也。”简单一句就堵掉他的问题。
“我是不是应该帮你恢复好战精神?”
“嗄?你别白费力气,更重要的是——别浪费我的力气。”
“不!你会很高兴……浪费这些力气的。”
他的话让她警觉的高竖寒毛——想逃!
不过,脚趾头像是给上了钢钉,一步也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瞪着他的脸庞欺近。
“你……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
“很简单啊!我在让你恢复活力啊!”嘶哑的嗓音就在她的红唇上方低喃。
“在……在这种地方?别闹了!”轻轻侧过脸,正好露出粉红的耳朵,让他顽皮的灵舌舔舐。
“不要……”才这样,她就浑身疼软、双脚虚浮。
“好!不要!”放开她的耳朵,扳正她白里透红的明媚俏脸,以双臂将她困在结实的胸口,“不要那里,那换这里……”
纯纯还来不及拒绝,炽热双唇已重重的压上她的,她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听着彼此浓重的喘息声……
后来……后来……
等纯纯从瑰丽的热吻中微微清醒,发现两人已在幽暗的一堵墙边,火热的纠缠。
光线透过远远的古老窗口,斜斜洒落室内,只看见些许家具影像,分辨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你什么时候……呃……”他咬她柔嫩的颈项,“停……别再继续好吗?”
“这不够火热,你还能胡思乱想。”这是彻底侵占前的宣言。
眼看着他的头颅埋入掀翻上衣的乳丘间,做着邪恶的挑逗……她已无言,仅能环抱着他的肩头,随他浮浮沉沉。
涂均尧不好女色,向来以绝佳的克制力自豪,但是,一旦碰上纯纯,他那任性的心态便会出现。
活像个死霸着要糖吃的大小孩,非得填满他无底洞似的胃口才肯罢休!。
“均尧……均尧……”她扭摆娇躯,额上已然冒出豆大汗珠,他还不肯收手给她满足,反而残忍的在她雪肤上四处点火。
“不要——”拒绝他的亲吻、抚摸,她要的是——“给我……给我……”
“给你什么?你现在是清醒的吗?”膜拜着细致的胴体,他已经无法满足于单纯的交欢,他要更多、更深,加添了感情的共舞。
“别太残忍……唤醒我身上的欲望,又冷酷的不肯给我……”她娇声抱怨。
“我只是要确定,这次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
“不是!我……”咬住下唇,体内的狂骚让她不顾一切的脱口喊出,“我要你!不是因为药物,我是很清醒的……我要你!”
“于纯纯,你真不害躁,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的清纯和冷淡到哪儿去了?”他边说边不断逗弄,逼迫濒临崩溃边缘的纯纯承受更多的抚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