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办?”楚婧看了梵依一眼,她不忍心梵依受委屈。
倒是梵依本人很看的开,反而笑着安抚她,“婧姐姐别烦恼,我去帮你们把竞天拿回来。”
竞天本来就是韦云和楚婧的,维庸没道理在他们回来后还不归还。
“这……好吗?”不知怎地,楚婧就是觉得不安。
“没问题的。”梵依抱了抱楚婧,要她安心等她的好消息。
“梵依,小心。”韦云提醒着。
梵依点头。“嗯,我知道。”
再坏的情况、再难过的情形,她都已经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何况,他要的不过就是她的爱,那么就放开心的去爱他,大不了……心再痛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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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梵依出现在门口,维庸并不感到讶异,但是当视线移到她身上那身红色晚礼服时,他震的差点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的反应,梵依知道如云没有说错,这是一件能够挑起男人情欲、令男人血脉偾张的衣服,因为不管它的色泽或是剪裁,都太具吸引力了。
“你……”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低吼。
“你不是要我跟你出席宴会吗?怎么,我都打扮好了,你还没吗?”无视于他的怒火,梵依依旧巧笑倩兮。“要不要我帮你挑衣服啊?”她翩然而人。
这是她过去从未对他展露过的笑颜,美的就像一坛陈年醇酒,让人不饮而醉,顿时浇熄了怒火,让维庸眩了好几秒。
“左梵依……”慕维庸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粗声粗气的吼着:“你给我站住!”
她娇嗔地噘高了嘴,低声抱怨着:“这么小气,怕我参观你的房子了。”
之前没有心情欣赏他住的地方,这次梵依打算将它看个清楚。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维庸用身体挡住她前进的方向,低吼着。
他绝不相信她来的理由这么单纯,绝不相信!
“搞什么鬼?”梵依笑着摇摇头。“你看我能搞什么鬼?”
摊开双手,梵依在他面前晃了一圈,刻意的在他眼前晃呀晃,勾引意味十分明显。
维庸浑身一颤,男性的欲望瞬间被撩起。
“你是故意的。”话中满是压抑的苦涩。
没有否认,她干脆的点头。“对,我在引诱你。”
梵依又下一记猛药——她将身体贴近他,属于女性的幽香袭上了他鼻间,魅惑着他,挑逗着他的自制力。
“韦云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他凝肃地望着她,话中净是苦涩与悲楚。
她点头。“对。”
不仅韦云对她重要,楚婧对她同样也很重要,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是她在这世上惟一的家人。
维庸心口一揪,僵硬的别过脸,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嗓音扬起:“想要回竞天,你知道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我知道。”梵依点点头。
“那你还来!”维庸的心在痛,为自己的痴情,也为梵依对韦云的痴情。
她轻叹了口气,“我如果不来,你会将竞天还给韦云吗?”
“不会。”他答的斩钉截铁。
“这就对了,所以我来了。”梵依淡淡的笑着。
“你这么爱他?”
梵依依旧笑着点点头,毫不掩饰地说出对韦云的感情。“爱,而且是很爱。”只不过是对哥哥、对姐夫的那种爱,不是男女之间的爱。
“你……”
一个箭步,维庸冲向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狠狠的吻上她,夹带着怒火狂潮,毫不怜惜地摧残着她柔嫩的双唇,直到口中传来血的腥甜味。
舔了舔被咬破的唇瓣,梵依蹙眉抱怨着:“你今天好粗鲁。”
他嘲弄地一笑,“你信吗?往后我会天天都这么粗鲁。”
没注意到他话中的天天代表的是啥意思,梵依不解的问:“为什么?这样会让你心情舒服还是更加有情欲?”第一次用这种有色的言词说话,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原来以前的你是在装清纯。”他冷嗤一声,嘲笑。
她娇笑。“是你教的好。”近墨者黑嘛,没办法,想不被污染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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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被客厅里传来的吵闹声吵醒。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维庸已经不在屋内,只见被维庸撕的支离破碎的礼服凄惨的挂在椅子上。 .
她想移动身体,却因疼痛而作罢。
“噢!他真是残忍。”皱眉轻呼,梵依低声抱怨着。
“该怎么跟他谈,他才会相信呢?”
专心想着该怎么说明她和韦云的关系,她没注意到外头的争执声已经停止,换成了和平的谈话声,就连说话声停止了,维庸进了卧房,她都没注意到。
“你醒了。”
“你……”梵依防备的看着他,楚楚可怜的哀求着:“今天不要了,行吗?”
再来一次,恐怕都还来不及跟他解释清楚,她就先挂了。
“不会了。哪里痛?我帮你抹药。”将她抱了起来,温柔的放进已经注满热水的浴池内。
见他含笑地看着她,梵依这才发现他的怒气似乎已经消了。
“你不生气了?”
他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她还是不明白,因为他昨天是那么的生气,不可能气消的那么快。
“因为眼见不足为证。”
他的话教梵依怔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她不敢置信的转过身,反问。
“我见到楚婧和韦云了。”
“你都知道了?”
“嗯,对不起,昨矢不该将你欺负的这么惨。”言词之中有着深深的歉疚之意。
“现在知道错了?”终于雨过天晴了,梵依激 动的红了眼眶。
“知道了,看你要怎么处罚我,我都绝无怨言,只求你别离开我。”喑哑着嗓音,维庸说出心中最深的担忧。
“我罚你一辈子爱着我、保护着我,情深不 移,你做得到吗?”想到他昨天无情的对待,梵依忍不住气的捶打着他胸膛,发泄心中的不平。
她的话教维庸当场怔住了,好一会儿才从惊愕中回过神。
“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将她抱搂过来,双手圈在她腰际上,不敢置信的反问。
她这是答应要与他一辈子牵子相伴的约定,啊!维庸难以消化这强大的震撼,因为从始至今都是他在强迫她、欺负她,她从没有说过、或表达过她爱他之意啊!
“知道。我要你娶我,这样我才有报复你的机会。”她说的霸气、说的理所当然,就像以前反抗他一样,态度又倔又傲。
“可是你……”维庸表情激动的凝视着她。
“我爱你。”她笑着将身子倚进他怀抱中。
“不!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难不成你想始乱终弃?”
“依依……”这个震撼真的太大了,时间他还无法回过神来。
“算了,我去找另一个人来要我。”梵依生气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不准,你只能是我的。”维庸赶忙抱紧她,深深的吻住那张说要去找别的男人爱的小嘴儿。
过了好一会儿——
“答应娶我了?”梵依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问。
“我不入地狱,谁人地狱?”维庸故意装出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殊不知他的眼神已经泄露了他的感情。
“那你可以不娶啊,这样我就有借口继续赖在韦云大哥和婧姐姐家里。”梵依拿乔地扬高下颚。
“不行!”他坚决反对她继续住在韦云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