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果然和云一样,一个想当爸爸想疯了,一个想当姑姑想疯了,真以为才三个多月的孩子就能跟你说话。”楚婧摇头叹息着。“唉,跟两个疯子住在一起,宝宝,我们两个好可怜喔。”
楚婧逗趣的表情,霎时又惹的梵依一阵狂笑,她不依的向韦云讨着救兵,“韦云大哥,你瞧婧姐姐嘲笑我们两个呢。”
韦云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没办法,谁叫她是孕妇呢。孕妇最大,她的脾气和心情攸关着以后孩子的性子,只要她开心,咱们两个就只有多担待些了。”
“说的也是。”这说法,梵依赞同。“那我们就只有委屈一些哕。”
“唉!瞧你们把我说成什么了。”楚嬉笑睨了两人一眼。“我怀孕,最乐的还不是你们两个,我可是那个受荼毒的可怜人呢。”想到要挺着大肚子度过未来漫长的几个月,这还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呢。
“是,老婆大人说的是。”韦云赶忙扶着她到一旁的沙发坐好。
楚婧拍拍一旁的位子,“梵依,你过来这儿坐,婧姐姐有话要问你。”
“喔。”应了声,梵依随即走到她旁边坐下,笑盈盈的问:“要问什么事呢?”
家中一切安好,没少块盘子也没少根筷子, 公司一切营运良好,只除了被维庸扣留的车子还停在公司地下室的停车场,其他就无大事罗。
“梵依,如果婧姐姐要跟你说,我这次的失踪其实是婧姐姐故意不跟你联络,故意要韦云不跟你说的,你会不会生气?”
轮船失事是真,不过在临上船的前一刻,因为楚婧在港口遇见了多年不见且移民国外的好朋友,所以就临时取消了上船的计划,改和朋友一起到德国慕尼黑玩。 谁知后来轮船出了事,而她知道这件事时,也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后来虽然想跟韦云联络,可是又担心被韦云骂,就一直住在那个朋友家,直到朋友告诉她,韦云到法国找她,她这才硬着头皮出来跟韦云认错。
而当韦云告诉她,他已经将公司交给维庸管理的时候,一个念头随即在脑海中成形,她希望梵依能够跟她一样嫁给疼爱她的男人,而维庸对情的专一当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于是,两人放心又开心的又在欧洲多玩了三个月,直到前不久因为楚婧晨吐而被韦云抓到医院检查,发现她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只好乖乖的结束游玩的行程回到台湾罗。
“啊?”梵依当然又是一脸的诧异。“婧姐姐是说,韦云大哥其实很早就知道你没有出事?”
“不是,是他到了法国才知道我没出事。”楚婧怯怯的偷看了丈夫一眼,发现他对这件事还是颇有微词,心虚的又赶忙将视线收了回来。
“没关系,只要婧姐姐没事就好。”这是她的 真心话。
“你不生气我害你流了那么多眼泪?”楚婧小声的问。
梵依笑着摇摇头。“只要婧姐姐平安,就是要梵依哭断了肠都没有关系。”
“呜……呜……梵依,你就是这么的贴心。”
楚婧感动的抱着梵依痛哭,霎时惹的韦云不舍的将她搂在怀里,边安抚边恐吓着:“你再哭,小心孩子生出来后是个爱哭鬼。” 恐吓收到效果,楚婧立刻破涕为笑。“好嘛!为了不生出个爱哭鬼,人家不哭了。”
这时,韦云突然想起,刚刚梵依进门时好像急着又要出门似的,这一耽搁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梵依,你刚刚匆匆忙忙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又要急着出门?”韦云提醒着。
韦云这一说,立刻惹来梵依一阵惊叫:“啊!现在几点了?”
“七点了。”楚婧好心的告诉她。
“啊,时间过了!”梵依跳了起来。
“什么时间过了?”韦云和楚婧异口同声的问。
“要陪维庸参加宴会……”冷不防的看见两人用诡异又好奇的眼神看着她,梵依立即噤了口。“你们干嘛这样看我?”
“从实招来,否则,嘿嘿……”夫妻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做出摩拳擦掌的动作。
“唉呀呀!要人家招什么啊?”多恐怖的眼神呀!梵依下意识的往楼梯的方向移动,准备落跑。
“不招,就别想跑。”在老婆大人的示意下,韦云眼明手快的挡住她逃跑的路线。
“对啊。听,已经叫维庸了呢,唉呀呀,叫的多亲热呀。”楚婧嗲声嗲气的笑糗着。
“唉呀,婧姐姐,你就别再取笑我了。”羞的恨不得钻进地洞的梵依,脸红似火,一张俏脸垂的不能再低。
“天啊!梵依脸红了。”楚婧像发现新大陆似 的,高兴的抱着韦云又叫又跳的。“天啊!梵依和维庸谈恋爱了,他们谈恋爱了,多令人兴奋的事呀!”
楚婧的话,顿时意的梵依脸上又是一阵绯红。
梵依知道,在维庸霸道又强悍的爱情攻势下,她的心早已沦陷在他的柔情之中,只是在他面前,她不敢承认,更不敢将内心的感觉表现出来,因为过去太多的失去令她害怕、今她却步。
“维庸是个不错的男人,梵依你要把握喔。”韦云真心的祝福他们。
“怎么韦云大哥也这么说?”一天之内同时听到这句话两次,而且还是出自不同人之口,让梵依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也有人跟你说过这句话?”楚婧好奇的问。
梵依点点头。“嗯,是一间精品店的老板娘叫如云的。”
“如云,这就难怪了,她是我们三个人的大学同学。”韦云笑着说。
“难怪他们两个人道么熟。”
“梵依,你和维庸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楚婧对这可好奇了。
梵依羞怯怯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唉,老婆,等会儿维庸来了,你再问他不就行了。”这个不说,问另一个总会说的。
“说的也是。”楚婧这才放弃追问,她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问:“对了,梵依,你跟维庸是约几点钟?”
“六点半。”
“唉,超过很久了呢。云,你到门口看看他到了没。”楚婧比梵依还紧张地赶忙催促着。
“是的,老婆大人。”韦云转身走了出去。只见他在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最后捡回一张写着这儿住址的纸笺回来。
“没看到人,倒是看到了这张纸。,”
“这是我写给他的地址。”梵依一眼就认出那张纸条是她给维庸的。
“他来过了!?怪了,怎么人来了也不进门?”楚婧不解的问着面有难色的丈夫。
“恐怕是误会了。”韦云担忧的说。
想起刚刚丈夫将梵依抱在怀里的情景,若不是说她这个当老婆的在场,看了也难免会误会两人之间有不为人知的奸情,楚婧顿时脸也沉了下来。
“这怎么办?”楚婧向丈夫追问解决之道。
她的话才刚说完,韦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喂……”
韦云才刚应了声,维庸就已经开口了。
“韦云,你对得起楚婧吗?”维庸的声音冷的像千年寒冰。
“我……”
韦云才刚想解释,维庸又紧接着打断他的话。
他冷酷的说:“想要回竞天,就拿一个人来换。”
“谁?”韦云间。
“左梵依。”这个名字从维庸齿缝中鄙夷的挤出,带着深入骨血的痛恨。
“维庸,你误会了……”韦云想解释,无奈维庸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怎么了?”楚婧和梵依赶忙追问。
“他说,我想要回竞天就拿梵依去换。”韦云深深的叹了口气。“我看维庸是真的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