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
“住手。”于文信的声音阻止了快要动手的席美。
“今天我一定要带她走。”宋天雷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于羚。
“凭什么!”于文信知道这个男人深爱自己的女儿,但如果于羚不愿和他走,即使要和魔帝党的首领作对,他也要保护女儿。
“凭她是我的女人。”
“她同时也是我的女儿。她如果说不,我绝对不会让你带走她!”
她若说好,那么他将人带走,她若回答不,他也一样要带走她。
“小羚,有个男人叫宋天雷,他要带你离开,你要和他走吗?”于文信在女儿身边坐下。
她沉默许久,脸上的无助尽入宋天雷的眼。
“不要——”她看不到,但她可以感觉到在这个空间里,有个气势很强的男人。在医院时,她感到这个男人似乎要逼迫她接受他,这感觉逼得她好紧。就因为如此,她才决定和家人回家,而且是趁他离开时。
“你听到她说的——”
“你竟敢说不!”宋天雷截断于文信的话,对于羚低吼。
对于宋天雷的逼近,于羚缩了缩身子,手上传来他紧握的力量让她无措。“请你不要逼她,否则我不管你是否已改邪归正,即使要动员灭黑组织的力量,我也会和你拼到底!”于文信义无反顾的对他说。
“她必须跟我走。”宋天雷重申一次,表明他的坚决。
“她已经说不要了,难道你想要来个两败俱伤!”于文信威胁道。
“为什么我非跟你走不可!”于羚开口打破僵局。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紧握住她的手始终不肯放。
“你……口说无凭。”他说她是他的女人时,她心跳得好快。
“你胸前这项链就是证据。”
“这是你给我的?”于羚抚着脖子上的项链。
“你敢怀疑!”她真的气死他了!要不是她丧失记忆,为她质疑他的这些问题,她就该吃苦头了。
“那……我有给你任何东西证明吗?”
“都是我的人了还要什么证明?”他不可能会向女人要任何东西。
“你……你胡说!”他的话让于羚羞红了脸。
“该死的女人!”竟敢一再怀疑他!
他一把抱起她,直走向她的房间。
“你要做什么?”看不见的她慌张了起来。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就证明给你看!”
砰的一声,门便被开了起来。
“信,怎么办!要不要我冲进去!”席美问。
“不必了。”
“可是小羚在里面……”
“若宋天雷所说的都是真的,以失忆前的小羚而言,她不可能将自己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会以身相许,就代表她有一生相伴的决定了。”
“也许小羚是被逼迫的呢?我看那个叫宋天雷的男人那么强壮,他如果对小羚硬来,小羚又怎敌得过他?”席美提出怀疑。
“你太不了解小羚了。以她的个性,若是敌不过,她也会让对方断了后。你以为我们的女儿那么好欺负吗?”
于文信轻笑。
“是吗?”席美怀疑丈夫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相信我。”他之所以会那么有自信,其实是因为看到女儿脖子上的项链。他知道那是双龙翠心,代表可以支配魔帝党的力量。宋天雷给小羚那项链,代表对小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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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
于羚被丢上床后,便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想怎样?”她知道他还在。
宋天雷没回答,迳自脱去自己的衣服。
“你说话啊!你到底想怎样?”她知道他不可能就这样放她坐在床上。
“我要爱你。”说完他便脱光了身上所有衣物,粗鲁地吻上她的唇。
这女人竟敢忘了他,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现在,在这里,他就要她好好补偿他。没满足之前,他是不会停的。
“你别这样!我要叫了!”她发现自己不讨厌他的吻,可是仍害怕他即将要对她做的事,总觉得他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好狂野。
“大声一点,我就喜欢听你叫。”他脱去她的外衣。
“我……答应跟你走就是。”她手抵住他的胸说。
他捉住她抵在胸前的手,压制在床与他的掌间。“你答应最好。”说完又继续不温柔的吻她白皙的肩。
“那你……是不是该停止!”她几乎要不能自已的配合他了。
“不,这是你欠我的。你得为忘了我而付出代价。”说完他已经脱去她全身的衣物,并抚上她富有弹性的身子。
“既然你一定得做,那可不可以请你去戴保险套!”
宋天雷停了停,笑了出来。没想到她失去记忆前后都没忘了要他戴保险套这一回事。
“我身上没有那种东西。”他继续爱抚她的身子,但不再粗鲁的对待。
“如果怀孕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他声音略微沙哑的说。
“可是……”
“我知道你有人生计划,要二十八岁才生第一胎。但我现在停不下来去找什么保险套,下次再戴。”说完就介入她的双腿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打算不生,但他的话解答了她了疑惑。而刚才似曾相识的对话让她不再抗拒。
“我总觉……你……根本……不会戴。”她开始迷乱,说话也断断续续。
他笑出声。她总有本事取悦他,即使她丧失记忆。
没错,他不会戴,而且一辈子都不戴,但他不打算告诉她。
“或许……我们……该等到……你有保险套……再做……比较好。”她喘息。
“女人,闭嘴。”
虽然夜已深了,但对他们而言——
夜,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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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到宋天雷的家,对于看不见的于羚而言,要行动是非常吃力的。
她试着不要一直待在房里的床上,但总是挫败的被宋天雷抱回床上。
自从失去看的能力,她很少说话,更多的是用心来聆听周围的声音。
宋天雷看着她水亮的眼和休养后渐红润的唇,有点意乱情迷。
“你好美……”
“美不美我自己知道。”她像是有些自怜的低下头来。
“你想起什么?”
“我没有想起什么,只是摸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她的手停在子弹留下的伤疤上。
“我不介意。而且它还没完全好,只要你不去碰,不会留疤的。”
然后,他们之间陷入沉默。
“对不起。”宋天雷突然说道。
“对不起?”
“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害你受伤。”
他的道歉让她不知所措,直觉他应该不是那种会向人道歉的人。
“但该死的你也不该离开我身边!你答应要紧紧的跟在我身后,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他到现在还对她擅自离开他身边一事非常生气。
“我……不知道。”他好爱生气……
宋天雷一掌气愤的打在床上,吓得于羚缩了缩身,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不知道!每次我问你问题时,你总是回答我不知道!”真气死他了!
他突如其来的愤怒让她吓的退了退,在看不见自己所在位置的情况之下,她退到了床的边缘,却因为手的着力点突然消失,整个人倒向地面去。
“小心!”宋天雷来不及将她拉住,听到她的头和床头柜的碰撞声,他急忙将她揽入怀里,审视她的额头。“你怎么样?”
“痛……好痛!”她手抓着头发。
“该死、该死、该死!”他急躁心疼的连骂了三声。
他将她抱回床上,准备去打电话时,她手捉住了他的衣角,让他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