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聂靖天在她额际印上轻吻。
牢牢地望着她沉睡的模样,他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
许久,大脚才往外迈去,反手关上房门。
意外地发现羽柔伫立在房门外等待。
“你怎么会在这?”他不希望让巫糖香发现他屋里还有其他的女人,省得让她误会。
“来找你。”羽柔娇柔地趴上他胸口。
“我说过,没事少出现在这。”聂靖天拨开她,往书房走去。
“因为巫糖香?”羽柔嫉妒地紧握拳头,不死心地缠在他身边。
“是。”
毫不掩饰的回答残酷地击上羽柔的心。
“我不在乎和她一同拥有你。”思考良久,她才不甘心地说。
聂靖天好笑地看着她,“我想你误会了,你并无决定权。”
既然确定深爱巫糖香一人,其余的女人他一概不屑要,至死不悔。
“她有什么好?”尖长的指甲陷入她掌心。
聂靖天轻笑,“她有什么不好?”
倏地,羽柔拉扯下背链,撩人胴体乍现。
她踩着妖娆步伐,雪白玉藕环上聂靖天。“那丫头太生嫩,无法满足你。”
扯下她双臂,他邪邪一笑。“年纪渐渐大了,我无法一次应付两个女人,尤其需求特别大的女人。”他意有所指。
羽柔死瞪着他。
“放弃吧,我不适合你。”聂靖天绕过她踱至酒橱前,倒了杯红酒轻啜。
“她做得到的,我也可以做到。”她不服气,“我不信短短的时间内就可以让你爱她爱得如此深。”
“感情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衡量。”他轻喃着,嘴角勾起浅笑。
桧木书桌旁的视讯器材突然响起。
聂靖天对羽柔撇撇嘴,示意她将地上的衣物穿回。随即优雅地走向书桌,在电脑键盘按下ENTER键。
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浮现在左侧屏幕上。
“好久不见。”聂靖天露出俊朗笑意。
“听说你受伤了?还好吧?”屏幕上的男子眼瞳闪着墨绿色泽。
“皮肉伤,不碍事。”
“主子。”羽柔恭敬地对他唤喊。
绿眸男子淡淡看她一眼。
“找到‘钛魔晶’了吗?”
“还没。”聂靖天毫无惧意地扯笑。
“一个月之内我要得到“钛魔晶”。”他瞪着聂靖天散漫的笑容,有些不满。
“是。”聂靖天答得干脆。
听到他的允诺,屏幕上的男子不拖拉地马上断了连线。
“你保证能在一个月内拿到‘钛魔晶’?”羽柔狐疑地问道。
聂靖天扬起自负笑容。
“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聂靖天找遍了大宅上下,最后终于在泳池畔找到他心系的人儿。
“天气变冷了,还爱玩水?!”他轻敲上巫糖香头顶。
巫糖香笑得灿烂,一把拉他坐在身旁。
“唉,那么多天没去上课,肯定要被当了。”她的语调低低的,但表情却是笑得宛如绽放的花朵。“感觉不出你会在乎。”聂靖天亲她一口,手一捞将她拥入怀里。
“呵呵。”
在未认识聂靖天之前,她常因为爱睡懒觉而旷了好几堂课;这阵子托受伤之福也请了好多天假,她课业想必早已落后人家一大截了。
“你好香。”诱人的麝香味,让她深深着迷的气息。
“彼此彼此。”聂靖天咬上她甜似蜜糖的腮帮子。
巫糖香掏出几颗糖果,无声询问他要不要,见聂靖天摇头,她不客气地大口一含,全包了。
“那么大了还离不开糖,往后有宝宝了,你不就要跟宝宝一同抢糖吃?!”聂靖天抚上她平坦的腹部,期待能孕育出他们两人的结晶。
“宝宝?”巫糖香愣着。
是啊,每次欢爱时,他们并无采取防护措施,或许不久的将来会有宝宝降临在她肚子里。
“一个像你、像我的宝宝。”聂靖天在她后颈吮上红斑。
巫糖香甜甜挂笑。拥有属于他们爱的结晶,似乎也不错。
“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那不是重点,只要宝宝生出来,别像你顶着大肉饼脸就好。”聂靖天提扯她肉肉的面颊。
巫糖香轻拳打上他腰腹。“这叫Baby face,是可爱的象征。”
聂靖天轻笑,含住她气闷噘起的小嘴。“是男是女,我不在乎。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巫糖香凝视他深情的眸光,忍不住想亲吻他的冲动。
他细心地抱牢她,避免在亲热中一不小心摔下泳池。
巫糖香顽皮地咬住他鼻尖,不让他呼吸。聂靖天报复地抬起青髭下巴,摩擦地粉嫩的娇颜。
泳池畔飘逸出清铃般的欢笑声。
玩闹够了,巫糖香赖他怀里,小脚不断在水面激起沟怜水花。
“如果我有朋友对你们家的‘钛魔晶’有兴趣,你妈咪可愿意高价出售?”
拍打水面的动作停顿住,巫糖香扭眉看着他。
“怎么?我知道‘钛魔晶’是许多人相争的稀世珍宝,但我朋友最喜欢这玩意了,假如出价五亿,你想你妈咪肯让出吗?”如果他用窃取的方式恐怕巫糖香不会谅解他,他只好选择比较温和的方法来解决了。
巫糖香仍是不发一语,脸色怪异地盯着他瞧。
“怎么了?”她不会发现他当初是因为“钛魔晶”而刻意接近她的吧?!聂靖天被她盯得有些作贼心虚。
她轻晃头颅,咕哝说:“大姐如果知道她身价五亿,不知是该哭还该笑。”
“钛魔晶”在巫蝶衣身上?“十亿呢?!”
“就算出价二十亿,我想妈咪也不会把大姐出售的。”巫糖香正经地说。
“你大姐?!”聂靖天被扯糊涂了,他要的是“钛魔晶”,与售卖巫蝶衣有何关系?
“你朋友可得失望了。”巫糖香遗憾地摇摇头。
“为什么?”凌梦梦嫌出价二十亿太少?
“其实世上已经没有‘钛魔晶’存在。”巫糖香敲敲额际,“也不能这样说,毕竟‘钛魔晶’是在大姐身上。”
“什么意思?”聂靖天一口咬上粉腮,她把他弄得更加糊涂了。
巫糖香叹口气,严肃地看着他。“我说过,妈咪把‘钛魔晶’吃了。”
聂靖天点头。他当然记得,那时他差点把她掐死,讲这什么冷笑话。
“这不是笑话,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她掩住他将掀开的唇,示意他听下去。
“二十六年前有一群人冲进我们家,打算抢夺‘钛魔’圣。为了不让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抢走‘钛魔晶’,妈咪拼死保护,在慌乱之中被砍了一刀,不只连腹中的大姐性命不保,甚至连妈咪自己都性命垂危。”
聂靖天皱眉,仍搞不懂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在危急之中妈咪施展魔法把有起死回生功用的‘钛魔晶’吃了,才保住大姐一命。”
“意思是‘钛魔晶’没了?”
巫糖香心底挣扎,但又不想欺骗他。“‘钛魔晶’救了大姐的性命后,形体上是消失了,但实际上‘钛魔晶’隐藏的魔力却流融在大姐全身血液里。”
聂靖天不敢置信地瞪着她,直觉她又在开玩笑。“你说笑的功力又进步了。”
感觉到他的讥讽,巫糖香立刻顶回。“这不是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假如让那些觊觑‘钛魔晶’的人知道他们争了一辈子的珍宝,如今与大姐的鲜血流融在一起,大姐的生命不就随时充满危险。”
真是气愤,为什么他老把她讲的事实当成笑话,她再怎么爱玩也不会拿大姐的性命来说笑。
聂靖天身子一僵,“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妈咪与你们几个姐妹不是女巫的后代,听闻魔力会相传,你们应该有法力把‘钛魔晶’召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