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低咒一声。
要追却没有代步工具,等他向好友瑟洛侯爵借了车追回杰尔吉诺堡时,芙洛依已经把自己关在寝房中,对他的叫门相应不理。
“芙洛依,把门打开!”
“不!”
奥非斯又倦又累,强自压抑的怒气已经濒临临界点。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我已经向你保证过我的真心,这样难道还不够吗?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对待一个不知好歹、无理取闹的女孩,芙洛依觉得自己被伤透了心。
“求求你,你走吧!我再也下想见到你了!”
她的心好痛,像是有无数把利刃在那里搅动着……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痛楚,她也不会知道——她竟然爱奥非斯爱得这么深。
她的话激怒了奥非斯,他愤怒地撞着门,整栋建筑物都回荡着震撼人心的撞击声,像是他无言的怒吼。
那样的声音令芙洛依几乎要崩溃了,她捂住耳朵,不停的尖叫着。
最后,那扇厚实的门被他撞开了,奥非斯那双因为愤怒而显得森冷的绿眸,像暴风一样席卷了她。
“你说你不想见我是什么意思?说清楚!”奥非斯将她从角落拉起来,逼她与他面对面。
她拚命摇头,满脸的泪痕与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硬咽,使得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用力的摇晃她,咬牙道:“不准哭!别以为我会心软!
说话!我要听你说!”
芙洛依强迫自己看向他,在悲痛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曾经一度以为……我能在你的怀里找到我想要的幸福……我相信你愿意为我重建我心中早已倾颓的天堂……但是,我错了……我被你的甜言蜜语所蒙蔽,梦醒了……我仍孤伶伶的在倾颓的世界里……”
“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你有我!我说过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芙洛依?”
她害怕他迎娶罗拉公主,而她为了使自己不要那么快的被奥非斯所厌倦,必须不断的付出自己,甚至卑微的乞求他的垂怜……
想到这里,芙洛衣全身掠过寒意。
哦……不!她宁可死也不要成为他的妾!她不要如此辱没自己的尊严!
芙洛依开始狂乱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走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奥非斯绷着脸,怒道:“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以前,休想我会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除非是我腻了,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开我!”
奥非斯口不择言的话语犀利如剑,硬生生的剥开她心中最深沉的恐惧。
原来他真的只把她当成所有物,不想要的时候任意丢弃……
芙洛依的恐惧到达最高点,她疯狂地踢他、打他,想要挣脱他的箝制,把自己藏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今生今世再也不要见他……
“住手!该死的……”
奥非斯被她用力的捶了好几拳,起先他只想制止她,让她冷静下来,但是到后来却完全失控,他的怒气被挑起,他拦腰抱起她,狠狠地丢在床上。
“我不管你的脑袋里到底存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忘掉它!等我从佛罗拉伦斯回来,你还是这么不可理喻的话,”他不自觉的撂下狠话,“我保证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芙洛依蜷缩在床上,泪水奔流在苍白的小脸上。
“黛西!黛西!”奥非嘶吼着。
黛西慌张的跑了过来,“是的,爵爷,有什么吩咐?”
“打一桶热水来,服侍公主洗澡!”语毕,他愤怒地拂袖而去。
“好的。”
黛西行了个礼,立刻到厨房去张罗拉热水,同时要几个壮丁帮忙将浴桶扛到芙洛依的房间去。
芙洛依却趁着这个时候下了床,沿着楼梯直往玄关处奔去,意图逃出杰尔吉诺堡。
她不知道自己能到哪里去,但是这里……她真的一刻也无法再待下去!
捧着睡袍的黛西看见芙洛依赤足跑出房间,她讶异地问:“公主,您要到哪儿去?”
她没有回答她,飞快地朝玄关跑去,这时候侍女才知道她打算逃走。
她惊叫一声,唤来侍卫:“快来人!拦住公主!”同时又叫住一名侍女:“快去通知爵爷!”
侍卫们立即冲上前去,试图在大厅拦下她,但是芙洛依灵巧的避开了他们,直奔玄关。
眼看着只差一步她就可以夺门而出,但是奥非斯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健臂一舒,牢牢的箍住她的纤腰。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不!放开我!让我走!”
奥非斯阴沉着脸,一语不发的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自己的卧房,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你已经用完我所有的理智与耐心,你需要被好好的教训一顿!”
奥非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然崩解,他再也没有耐性对她以礼相待—因为他知道这全是多余的。
“你想做什么?”芙洛依惊惧地望着他。
“做什么?”他开始脱衣服,朝她冷一笑,“你说呢?”
芙洛依倒抽了一口气,拚命的捶打他,哭泣道:“该死!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娼妓……”
他重重的将上衣、裤子与长靴甩到地上,咬牙切齿:“不能这样对你?芙洛依,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你不断地指责我,拚了命的逃开我,当我问你,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时,你除了哭泣之外,一句话也不肯说,而且完全不信任我!你要我怎么做?说啊!”
她抽噎着,用手蒙着脸。
我只希望你爱我,不要迎娶罗拉为妻……我要的,只有这么多啊!
可以她说不出口,一旦说了,那么她将失去她仅存的尊严。
芙洛依的沉默使奥非斯更为愤怒,他粗暴地将她翻过身去,开始解她身后一长排的扣子。但是他解没几颗,便用力一扯,将衣服一分为二,然后继续动手脱她的马甲与衬裙。
芙洛依哭得声嘶力竭,无力阻止他近乎野蛮的侵略。
终于,他将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开始“享用”她。
奥非斯的手由后向前穿过她的腋下掌握住她的丰盈,挑逗她敏感的蓓蕾,火热的唇舌沿着她的耳后到肩膀,洒下一连串的吻痕。
他的撩拨一如往常的使她颤栗,可是她咬着下唇,不肯让呻吟透露出她的软弱。
她的娇躯紧绷着,无言地抗拒着他。
奥非斯不怒反笑——如果她以为只要不给他任何反应,他就会放弃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的另一只手绕过她纤细婀娜的腰肢往下,来到最私密的女性,揉捻着那里的温润。
她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她的全身掠过一抹触电般的颤栗,在他的挑逗下忠实地起了反应。
他比她更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处,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失控,而今天,他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一处,他要她永远记住—她是他的女人,专属于他一个人!
“不要……奥非斯……”她无助地嘤咛着,发出类似啜泣的声音。
但是他听若未闻。
在他的揉弄下,她已经湿润得如同一朵迎着朝露而盛开的花朵。
奥非斯开始啃吻她光滑如丝的肌肤,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粉红色刻痕,然后将她翻过身,含住了那敏感挺立的乳尖。
她低吟一声,紧绷的娇躯一点一点地化为绕指柔。
“也许,我们都比较喜欢床上的‘针锋相对’。”他嘲弄的在她耳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