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仙悄声来到沙发,不安的凝视他一脸的坏脾气。“你书房的门没关,所以我直接进来的。”
她意外的出现在他面前了,这回的香味是真实的。
不同是幻觉。
他注视真实的她,几乎要不顾后果的一把将她扯入怀里。他要她,一直以来未曾减缓过,多日刻意的逃避反而加深了渴望她的浓度,该死的!
“有什么事。”
然而他竭力压抑住渴望,以平反的语高抗拒她眼中的期待、抗拒自己的欲望。
“呃,是,我想我们必须谈谈。”
他冷漠的语气再次刺伤她的主,但她不放弃,因为爱他。
“谈什么。”
她深深看他一眼。“首先,你或许能告诉我,你到底是靠什么维生的;我是指,除了当保镖之外。”
他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我是生意人,靠任何买卖维生,只要是能赚钱的事业什么都做,就是不做保镖。”
她愕然注视他。“那么,你又怎么会负责我的安全?你是我的‘保镖’,不是吗?”
“纯属意外。”他研究的看她。“你认为我称职吗?就我当你的保镖这段期间而言?”
“是不怎么称职。”她低声吐哝。
十分的不称职——他心里想:他自己就绑架了她,甚至——他想“偷‘了她!
“还有,你和洛哥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又问。
“兄弟。”
他僵硬的回答,不怎么喜欢“洛哥哥”这三个亲密的字眼。
“兄弟?能不能解释清楚点?”她蹙着眉间。
“生死至交的兄弟,而且我们有血缘关系,洛的母亲是我的姑姑。”
“那么,洛哥哥知道我们人在纽约?”这不就是说,不是绑架了?无关乎任何利益的背信、出卖?
“完全正确,洛那该死的家伙绝对该死的知道!”他咬牙切齿的;这一切根本是洛设计的,况且那家伙的眼线遍布全世界!
他口气不善,引起她的猜疑,“你跟洛哥哥,真的是生死至交的兄弟?”
他颇不情愿的点头,解释:“如果我遇到可能送命的麻烦,洛那家伙会替我去死。同样的,我也会为了洛这么做。整个家族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家族?”
“‘菱’背后的家族,包括姻亲关系的兄弟。”他一步步解释。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同时放下心中的大石,很高兴他们两人原来有哪些血浓于水的关系。
“还有什么问题吗?”他烦躁的发问,意识到鼻中吸入的尽是好身上惑人的暗香,他不知自己尚能按捺躁欲到几时。
他明显不耐烦的语气让她差点退缩,给她勉强自己深呼吸。
“为什么刻意避开我?”半晌,她终于鼓足勇气问出口。
一阵尴尬的沉默,她几乎要难堪至死,忍不住要掉头而去。
“我没有。”他撒谎。该死的,他干嘛否认?他明白,他终究难以伤害她。
“你有。”她不接受虚伪的善意。“你知、我知。”
一股突来的愤怒席卷他,他握紧双拳愉步走到门边,用力的一拳击在门板上。
“该死的!你知道什么?”若不这么做,他怕他的理智会崩溃,他会不顾一切的将她拥入怀里,疯狂的吻她、爱她。……天知道,原来欲求不满容易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动不动就发怒的野蛮人,该死!
她无语,他的脾气吓坏了她。他真的这么讨厌她吗?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带她来纽约?
她无声的哽咽,骄傲让她努力抑制住泪水滑下面颊。
他看在眼底,低声的诅咒。他僵立在门边三秒,接着轻轻合上书房的门。
“过来。”他背靠在门边上,轻柔的命令。
她没有犹豫,即刻朝他奔去。
他把她紧紧按在怀里,紧得几乎要榨光她肺里的空气。他的唇在下一秒找到她的,长久的压抑使他贪婪的吸吮好口里的甜蜜。他灵巧的舌闯入她口间,恣意地搜觅探求,疯狂得仿佛她是他难以足的甘泉。
迷醉中他抬高她的腰部,将她抱上书桌坐着,分开她的双膝。他站在她两腿之间,技巧地解开她的衣衫,轻揉她胸房上为他而绽放、挺立的蓓蕾。她呻吟,弓身回应。
她眼神朦胧地凝睇他,这凝睇令他心醉。他俯下头亲吻她喉部优美的曲线,双手托起她圆润纯洁的双峰,指尖撩抚粉色成熟的蓓蕾。
他亲密的吻往下落至她甜美的酥胸,舌尖惑人的盘旋、舔舐。她发出细声的尖叫,双腿无意识的扣紧他,他立刻含住那抹逗人的粉红吸吮。
她的反应如此热烈,这激越了他,他愿意耐心取悦她。他的唇往上覆住她热情的呻吟,将她销魂的吟哦纳入口。
她感到他给她的震撼比前几次更要浓烈。她尚摸不透这陌生的激情,只能以盲目的直觉回应他,以及对他的爱。
她双手摸索到他胸,却笨拙的解不开他丝衬衫上的扣子。
他轻笑,干脆自己动手解开衣扣,拉过她的小手平贴在他胸前。“摸我。”他命令。
她移动掌心摩挲他温暖坚实的胸膛,强劲的男性体魄赋予她全新的体验。
他呻吟一声,再次吻住她。大手微微托高她的臀部,撩高她的裙摆,他的指尖轻触她湿热的底裤,她浑身一颤,霎时全身僵凝。
“别怕,”他抚慰地,灰眸望进她惊悸的眼底。“我要你,而你也要我。”他的活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回凝他的美丽双眸蒙上一层感性的薄雾,她旋即放松下来,声音充满信任与热情。
“我愿意。”她回答。
他却在听到这三个字时身体愕然一僵,接着触电般地放开她,原本泛浓的灰眸霎时变得透明。
她回答的是“我愿意”而不是“我也要你”!该死的,她看他的表情活像自愿上祭坛的处女!他懊恼的领悟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尖!
明知道她是陷井——会让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陷井——他竟然还是克制不住的开口要她!
他简直是疯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失控的?
眼泪,一切都是从她的眼泪开始的!可恶。他不能对她狠下心肠,他见不得她!
他别过头,粗声命令:“穿上你的衣服。”同时倒退了数步。
她呆呆的愣在原地,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
感到她毫无动静,他硬着嗓子再次冷血的命令。
“我说穿上你的衣服!”
她明白了,一切又回到原点,他再次退回他构筑的硬壳,以便维护他神圣的游戏规则——那套“狩猎”理论。想必在某一点上,她犯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规则。
她冷静的穿好衣衫,拨开面颊上几丝纠结的乱发,轻轻滑下偌大的书桌,嫣红的粉颊还保持在激情的状态,她平静的走到他面前。
“我要回日本,立刻送我回去。”她一字、一唏,不带温度的吐了。
瞬间,他眸底掠过一抹悸颤,他成功的隐藏住它。
“不可能,两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只要时限一到,我会立刻送你回日本。”口气僵化得近乎冷硬。
“好,那么你休想再碰我。”
她冷冷丢下话后,便如一具木偶般没有表情离开书房。
他缓缓闭上双眼,深深吸入空气中讽刺似地遗留下来的甜美暗香。
该死的!他诅咒。
他还是要她。
是的,一切又回到原点了。
但一切回到了原点更讽刺的是,再过两天期限一到她就必须离开他了!
不,她不想的,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尽管他那么对待她,他是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