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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睡哪里都好,他就是不要和师父睡同个房间。殷鉴不远,就在昨晚而已,怎么能重蹈覆辙!

  「这怎么行?」唇畔的笑意加深,任烜轻而易举制住司徒玉的挣扎,大掌一下子钻入司徒玉的衣襟内。「反正床够大,两个人睡也不嫌挤啊!」

  他的手轻易的找到目标,开始爱抚起司徒玉敏感挺立的胸前。

  「不要,我不要和师父一起睡!」司徒玉尖叫着开始扭动身体,不让任烜挑逗起他的情欲。「师父你放手啦,呜呜!」

  想要赶快逃走,却徒劳无功,让司徒玉只能在任烜的臂弯中作困兽之斗。

  「玉儿好冷淡啊!」任烜变本加厉的在司徒玉细白的颈项上舔咬着。「你之前不都一直吵着要和我睡吗?」一双魔掌离开司徒玉柔嫩的前脚,开始去解他的衣带。

  「那是以前啦!」在还不知道自己睡在师父旁边会有危险之前!

  察觉自己的努力又要被颈项上的湿热麻痒感弄得功亏一篑,司徒玉更用力的挣扎着,两只踩不到地的脚胡乱踢着,双手也拼命拍打任烜,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怀抱。

  但见任烜用自己的脚勾住司徒玉乱踢的双腿,就顺利的止住他的动作,然后往旁一拉,让他的腿因这动作而大大分开;原先解他衣带的右手好整以暇的向下溜丢,攫住他被逗得已昂然的欲望,左手则不停歇的爱抚着他逐渐发烫的身子。

  「嗯……」司徒玉轻抽一口气,「不……要……啊嗯……」讨厌,师父最讨厌了!

  听到他止不住的呻吟流泻出口,任烜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玉儿,你这么努力学武,是想要有朝一日能爬到我身上吧?」他咬了一下司徒玉软嫩的耳垂,笑得好不邪恶。

  只怕他这个好徒儿的希望是要破灭了。

  意图被拆穿,司徒玉想要反驳,却被一波波涌升的欲浪激得只能无力的喘气,由着任烜将他抱到床上,然后邪笑着压下。

  躺在床上的可怜包子,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又再次被师父一口口的拆吃入腹……

  老天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就绝世武功,而不用再当被压的那一方啊?

  呜呜!会痛啊--

  ※※※ ※※※

  「将……」

  带着自信微笑的人还未将下一个字说出口,就听另一个声音急急打断他--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声音的主人说到做到,非常没品的立刻伸手将案上的棋局弄乱。再一粒粒重新摆上新周。

  荀云见状只能叹口气。

  「爹,这是第十次了。」第十次任耕樵起手又反悔,完全放弃当个大丈夫。

  「不管,再来再来,我们重新下一局,这局我一定赢你。」任耕樵完全不将荀云的话当一回事,只是自顾自的移动棋盘上的棋子。「来,换你了。」这次自己一定可以将他杀个片甲不留。

  荀云一挑眉,不置可否,如任耕樵所愿的又与他厮杀起来。

  过没多久。

  「不算不算,我刚才没想清楚,我们再重来一次。」

  任耕樵气呼呼的将棋盘上的棋子再次打乱,眉眼间尽是不服之色。他懊恼的重啐一口,不满的低喃:「我就不信赢不了你!」走了一整个下午的棋了,自己连一盘都没赢过,他就不相信老天爷总是站在荀云那边。哪来如此的好运!

  任耕樵又一颗颗的将弄乱的棋子放上棋盘。

  「爹,算您赢了。」荀云很干脆的举手投降。「我输了。」输在任耕樵旺盛的求胜心之下。

  任耕樵停下手上动作,狐疑的抬起头。「都还没下,为什么你就输了?」

  「爹的耐力远胜常人,非我所能及,我自愿认输。」荀云似笑非笑的一勾唇。「所以,拜托爹去找另一个能与您匹敌的人吧!我是不行了。」

  再这样耗下去,三天三夜也脱不了身。

  见任耕樵的牛脾气要发作了,荀云连忙将站立在一旁打瞌睡的小白抓过来用力按在椅子上。

  「爹,小白在旁边等很久了,她一直想与您过过招,我自愿让贤。」荀云使劲摇了摇小白,要让她尽速清醒。「那我去厨房找小赫了。」

  说完这句话,荀云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只剩小白迷迷糊糊的总算睁开眼睛,睡眼惺松的望着脸色铁青的任耕樵。

  「老爷子,可以吃饭了吗?」她问。

  她肚子好饿啊,怎么还不开饭?

  ※※※ ※※※

  「好香啊!」荀云前脚一踏进厨房,就忙不叠的称赞。

  他自后搂住正在试味道的任赫,手也悄悄的探向旁没盛好盘的门花春笋。

  啪!

  荀云探出去的手立刻被打落。

  「苟云,你欠揍啊?」任赫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不在大厅和爹下棋,跑来这里做什么?」

  荀云将脸埋在任赫的头间轻声一笑。「小白说她想下,所以我只好忍痛让位给她了。」

  任赫才不相信呢!肯定又是荀云强迫小白的。不过,要与爹下棋的确要有超乎常人的毅力,忍受他一再悔局的作风才行,苟云愿意在那里与他耗一个下午,也算难得了。

  他用手肘撞撞荀云,要他别抱得这么紧,让自己没办法做事。「你别一直抱着我,这样要我如何煮菜?」

  他推开苟云,要去拿放在一旁的茶叶,打算做他的拿手好菜龙井虾仁。

  但显然荀云是不想让任赫如愿的,他一把拉过他,吻上他正要开口斥责的唇。

  「荀……唔……」

  苟云热烫的唇舌急切的深入任赫口中,说明了他有多么的霸道任性;任赫没办法,只得伸手搭上荀云的肩头,被迫响应他的吻。

  任赫的回吻让苟云更得寸进尺的将手放上他的臀部,轻轻爱抚着。

  啪!手第二次被打掉。

  「你搞清楚!」任赫双颊晕红,微恼的白了荀云一眼。「这里可不是济南。」这可是自家的厨房,如果让家里的人看到,说有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苟云才不管这里是哪里,涎着脸又凑上去。「一下下就好了。」自己已经在一堆将帅兵卒中闷了一整日了。

  「不、行!」任赫皱起眉头,将荀云那张靠得过近的俊美脸蛋往后推。要真让他如愿的话,自己就没办法煮饭,那晚上的寿筵要怎么办?

  被推开的苟云也不气恼,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欺上前,将来不及逃跑的任赫困在两臂中,伸手就要解他的衣带。

  「苟云!」任赫忙要阻止他的胆大妄为,却被落在颈侧的吻弄得敏感一颤。

  「唔!」他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娇喘。

  荀云太熟悉任赫的所有敏感点了,他轻易的就挑起他的欲望,打算再更进一步侵犯他……

  忽然,荀云的手一顿,蹙起眉头看向旁边的窗户,任赫睁开已略带水雾的黑眸,疑惑的跟着向一旁瞥去--

  只见一个他们都未曾见过的人正尴尬的望向这边,搔搔头干声笑道:

  「你们继续,我马上就走。」

  他比了个「请」的手势,真的遵守非礼勿视的规戒,掉头就走。

  任赫眨眨眼,也忘了要脸红。

  那双眼睛……好象在哪里看过啊……

  ※※※ ※※※

  柳艳的住处在后花园,她让婢女替自己打理好衣服后便挥退她们,自旁边的大柜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布包,打开后取出她的红缨刀细细擦拭。

  纵使任耕樵不准她在任府舞刀弄棍,但是出了外头也不是没机会可以一展英姿,所以还是时时勤拂拭一下,免得她的宝贝生锈变钝,成了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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