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跟她做爱!
“喔。”朝欢才懒的提醒她今天是几月几号星期几,她是想说,不然她买个PDA专门帮她记住跟他的约会,不过,看他的脸……呃!她要是笑出来,他的脸会不会裂开啊?
他跟朝欢像到连讨厌对方都这么……脸抽筋。
“四儿,我这么受伤,你没表示吗?”放朝歌的脸愈扭愈曲。
她在笑,虽然她满脸无辜的一点都没笑的样子,他就是确定她在笑!
还不是她老在他抱着她的时候,想到那变态女,害他老是喝醋强身,还敢笑!这下子欺她一下肯定不够。
他要,欺她一整夜!
“表示?”喔,他说他受伤,可是,“你没有健保卡吗?”
这表示,够狠,把重伤的他,再用大石头砸,不过呢,偶像不死,没欺到她,绝不阵亡!
“四儿,我的受伤,只有你能治,健保卡没用的。”他好忧郁的说。
“喔?”她有听没有懂。
先小人的把她捉过来吻到双眼起大雾,再用沙哑低迷的偶像声音,舔勾厮磨着极尽诱惑之能事。
“四儿,晚上留下来,陪我。”他的双眼,释放出大量的高压电波。
“呃……”
没有马上答应?正合他意,这样他才有理由把她再次捉过来,来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这次不仅吻到她眼雾雾,直到她生涩的被他勾探进口中,他才肯暂时松口,让她在昏过去的最后一秒钟,来得及吸到两口新鲜空气,能好不清醒的清醒过来。
“陪我,四儿……”他蛊惑的用指腹在她红肿的下唇上轻抚着,利用声音的优势,进她耳里,霸住她整个人。
“好。”朝欢要出国去游学这么久,她其实是有点怕一个人住的,朝欢的三不准,没有不准陪他,她想……陪他。
这下子,可以欺她一整夜……该死!他在她无辜的眼睛里,看见他怪叔叔的一脸淫相!
天人激战过后,人性险险胜过兽性,放朝歌不死心的郁着声音问:
“四儿,你知道……那天,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个问题,每每在他将要“兽”到最高点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把他打回“人形”,无法再忍,再这么纯欣赏,他会捉狂。
红红的脸蛋更添红红,她知道他问的那天,是他喝醉的那一天。
“知道吗?”他用尽理智,压住强迫她点头的渴望。
不敢看他的四儿在轻点头后,突然小小声的进了一句:
“谢谢你。”
“谢我?”明明看见她点头,说什么他却认为她的点头是表示,她不算真的知道那天发生什么事?
“我以为……以为……那会很……可怕。”她红红的小脸,在发白。
在他被鬼附身之前,她没有经验,哪来的脸吓到发白的以为……放朝歌瞬间阴冷了脸,是十四年二个月又八天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四儿……”切断所有的愤怒联想,他把脸调回笑, “想不想,再谢谢我一次?”这次,他要把可怕,从她心底,连根拔除。
她的身体,会记住他的激情,她的心底,会装满他的温柔,这次,他要她明白,她把谢,说的太早。
“呃……不想。”他的大胆,让她羞怯的不敢看他的脸。
“这样啊……”他让她躲着,不过没放过她露在外面的半边脸颊跟小耳朵,“那不然,换我谢谢你,好不好?”
“不好。”她把小脸埋的更深,这样的心慌,却一点都不害怕,她好紧张,却抱他更紧……
他低笑的舔了她红透的小耳珠,“这样不想,那样也不好,四儿,你不的我好捉狂……想不想知道我捉狂会怎样?”
“会……会怎样?”他听起来一点都不捉狂啊。
“其实,我的捉狂跟喝醉酒差不多,就是……”他忍住笑,等她好奇到忍不住抬起红红的小脸,才接着说:“把你捉到床上谢不完。”
“你你你……”好色两字她说不出口。
“三天没阖眼我还能这么精力充沛,我也很骄傲,你不用这么感动,会害我没形象太骄傲的。”他咬住她比在嘴前的嫩白指尖。
“啊?!”指尖传来的电麻,吓她一跳的猛抽回手。
“四儿,我一向不霸道的,来,给你选,你是要谢一次?还是谢不完?”他跟着把头低到不能再低的逼着她瞧。
红透了脸,四儿说不出话。
“不出声,那就是谢不完……”
“一次。”她的声音叫人听不见。
“我会很多谢不完的姿势,你……”他故意听不见她的一次。
“我要谢一次!”等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四儿羞的黏在他身上,偷看他把整杯黑球倒回鱼缸,偷看他捉起桌上的整串钥匙,偷看他抱着她……往外走?
“你不是……不是要……”她扭着想下地。
“这里不干净。”这房子里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她不是那种女人,这里配不上她,他要带她回家。
“你是说……这里有鬼?”她问的惊惶。
放朝歌坏心的点点头,他没骗她,这里不就站着一只大色鬼?
“你别放手啊!”反扭改来,她缠紧他,怕鬼。
“放心,死都不放。”
抱紧她往外走,他给了她不懂的承诺。
第七章
“笨!”他的数学好差劲,一次,这么简单都不会算,她好心教他还不听。
在她放弃教他什么叫一次很久后,她就这么自然的对着他……说出口。
全部都说了。
她不记得她跟他说的,有没有告诉过朝欢?
他抱着她;静静的听她说完,没有说她好可怜;没有骂她笨到发生这种事是活该;没有要她大哭一场;也没有空洞的威胁要把那个人怎样怎样;更没有拿人生本来就是不完美的大帽子强要她戴上;他……只是环抱着她,把她搁在他安全的胸膛上,护着。
然后,他又近又清楚的……然后,她说给他听的话,变得好远好远,远到还是会看的见,可是模糊了,模糊到不怎么可怕了。
“笨的人,都这么厉害吗?”最专业的心理医生,都没能阻止她对她那个好可怜的前任男朋友逞凶,他的长相真的很正常啊,眼睛是眼睛、鼻是鼻、嘴是嘴,趴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她还是看不出来,他哪里比心理医生专业?
趁他还在睡,她偷偷的靠上他的脸,好奇着地下巴上的青髭。
直觉得他跟朝欢好像,现在,她改变主意了,他跟朝欢才不像,朝欢会认到十,他比朝欢笨,笨到好……刺!四儿缩回好奇小手。
“我应该……没打他眼睛吧?”四儿不太确定的对着刚刚才发现的两圈暗影,起了紧张。
上次,她是后知后觉,他都好好的,这回,她有先知先觉,他的眼圈反倒可疑黑黑的?
薄被下的他,是肉色?还是可怕的紫黑色?
四儿停了呼吸,把脑海中先知先觉的记忆上再倒带重复拨放,虽然她已经脸红心跳到不行的确定,那两圈黑黑的凶手真的不是她,可她还是好想把薄被给掀开。
“不行!”她对着已经把薄被掀高高的左手斥道。
冷气冰凉凉的袭上她滚烫烫的身子,四儿好一会儿才看清楚,跟他缠在一起的她,也是肉色的!
“噢!”飞快的抽腿退开,她把自己卷好。
四儿这么动来动去的,动醒了放朝歌。
“怎么了?”刚醒的困倦,没有阻止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他记得她的香软,还有嵌在身上的完整。
揉揉捏捏后,他才半清醒的发现,他抱的是春卷……他的意思是,她用薄被把自己裹的紧紧,而他光着身体被她踢在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