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不愉快的经验,让她把性与痛连想在一起,造成她现在非但不敢再尝试,甚至还有点排斥。
「我要睡觉了。」她逃避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降心。」幽厉不肯放弃的扳过她的身。
「你休想碰我!」董降心怕疼,拒绝不了他,索性将话挑明了说。
「你在害怕。」他锐利的眼神,捕捉到她眼中的惧意,来自于对性的恐慌。
她没有否认,毕竟那一夜他的确弄疼了她。
「我不想再……你……让我十分的不舒服。」事实上,是疼痛。
「对不起,我失控太粗鲁了。」幽厉抱歉的搂着她,亲吻着地的额头,安抚的在她耳旁轻声喃喃说着,想减低她对他的恐惧。
然而,董降心还是害怕,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轻易尝试一次。
「我会温柔的。」他强壮的手臂圈住她的娇躯,唇贴在她的粉颈上,挑逗的吸吮着,刻意在她身上烙下特属于他的标记。
「不要。」她摇头拒绝。
「降心……」快压抑不住体内的慾火,他不安分的手开始大胆的恣意妄为起来,撩起她的裙摆,无所禁忌的便伸探了进去。
「让我睡觉!」董降心感到头疼的打掉他图谋不轨的手,发现到今晚他若得不到他所要的,铁定不会让她睡觉。
「我保证绝不会再弄疼你。」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燃烧着炽烈慾火的黑眸,有着希望得到她首肯的渴望。
「若是会呢?」她不太相信他的保证。
「绝对不会!」这事攸关是否能留住她的心,他只会更加小心、温柔的对她,绝不会让她再感到难过。
「要是会呢?」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提出要求,「你就放我走?」
走?她还想离开他?幽厉瞪着她。恐怕她得等上八百辈子才有这个可能性,否则这辈子她休想他会放她走,除非他撒手人寰。
「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轻解她的罗衫,他将手伸进她的衬衣内,近两个月的禁慾,助燃了他体内渴望需求的火热。
董降心惊喘的倒抽一口气,怀疑瞬间全在他煽火的挑逗之下消失殆尽。
不再让她有任何的退路,幽厉吻住她,诱惑的撩拨她的慾火,要她的身体为他炽烈燃烧。
「慢……慢着。」身子承受不住过度的欢愉战栗着,董降心别过脸去闪避他火烫的热唇,突然推开他,不准他再予取于求的阻止他的侵犯。
幽厉以为她反悔了,临时又改变主意不让他碰她,气得铁青一张脸瞪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是呼吸急促的压抑住急着欲宣洩的欲望。
「我有喝药。」她莫名其妙的迸出这句话。
全身像笼罩在烈焰当中,备受慾火煎熬的幽厉,脸色家想杀人般的十分阴沉、恐怖的怒视着她。
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在紧要关头突然停下来的痛苦折磨?莫怪他会气得想掐死「是避孕药。」她被瞪得很无辜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幽厉目得靠意志力硬撑,才能忍住冲动没朝她大吼。
「那又如何?」他的双眉锁得死紧,怒气不掩饰的显露在他不满的脸上,和欲望混合成一个非常可笑的表情。
董降心差点忍不住的失声笑出来,不过,在看见他气得黑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她很识相的抿紧嘴,憋住的在心里偷笑。
「你没有喝?」她想要确定一件事。
「我为什么要喝?」他脸部紧绷的线条,显示他的耐性已快告罄了。
「如果有孩子怎么办?」她试探性的问,仔细的留意着他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他给了她一个威力十足的爆炸性答案。
「生下来。」小孩是他所期望的,他想要一个与她共同拥有的孩子。
「生下来?」怎么跟意料的答案不一样?董降心惊愕的呆怔住,两眼像看到怪物般的诧异。
「没错!有小孩才能留住你的心。」他不仅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那我不要有小孩了。」她认真的考虑要拿掉小孩,只是这样就等于扼杀一条生命,她根本办不到。
「不行!」幽厉托起她的小脸蛋,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瓣,表情严肃的要她知道,他是多么渴望和她拥有一个小孩。
「我不做了。」她突然喊停,临时抽腿想跑,可惜脚才沾到地板,人马上又被捉回床上。
「你来不及反悔了。」无法再忍受半秒慾火的煎熬,幽厉笑得邪恶的以壮硕的身躯,牢牢的将她困在身下,如恶虎扑羊般的张口就想将她吞噬人腹。
溃决爆发的欲望就像一匹脱僵的野马,不受驾驭的恣意驰骋着,最后获得满足的与她结合成一体,在她体内释放出他所有的爱。
「你……」董降心惊愕的睁大眼,无法相信他这个野蛮人,居然没得到她的首肯,就给她来硬的。
蛮干就是蛮子!
真是……混帐!
第六章
「降心。」幽厉高大壮硕的身躯,紧跟在她后头不离三步远,冷酷的嘴角打从昨晚开始,便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走开!」董降心像吃了几百斤的炸药似的,火气大得直想找样东西砸一砸、摔一摔、打一打出气。
「降心。」打不跑、骂不走的他,捉住她的手臂,强迫她停下来。
「不准你再碰我!」知道甩不开他的手,也知道自己喝止不了他的恣意妄为,她只能跟昨晚、今早一样,什么都不能做的气炸一张脸瞪着他。
他真的是一个狡猾的野蛮人!明明她就摇头说不要了,而他竟然颠倒是非的将她的话去头截尾的硬说成是她要,甚至还可恶的把黑的说成白的,将她的话硬拗成是她不要他停止侵犯的举动。
实在是教人有够生气!他蛮横得一点都不尊重她,「别喊得这么大声。」幽厉将盛怒中的她拉进怀里,嘴唇似挑逗的贴在她耳旁,诱哄的安抚她过度激动的情绪。
「不喊得这么大声,你听不见!」她气呼呼的,忘记自己身处在众人出入的主要通道上。
「我的确没听见。」他笑咧嘴的轻啄了下她振紧的唇,不管是昨晚还是今早,这段时间他的确选择当了暂时的聋子。
「你——」他的回答,无疑是火上加油,让董降心更是气得想揍扁他得意的下巴。
「别发火。」幽厉想提醒她,偷偷躲藏在一旁的围观人潮已愈来愈多,可惜盛怒中的她气昏头了。
叫她别发火?她更火。「以后你休想再碰我!」
「降心……」要他不碰她,那会比杀了他更痛苦。
「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的!」他当他听不懂它的话,更加火大的朝他大声宣佈着。
喊完之后,她十分懊悔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下可好了,恐怕全堡的人都已晓得,她一整个上午不见人影,都待在他寝房做什么事了。可恶!
挣扎的想离开他的怀抱,但他抱得紧,她推不开。
恶狠狠的瞪着他,董降心将一切的过错全推到他身上去。
「都是你!要是今早你让我离开你的寝房,不将我困在你的床上的话,我就不会……」她再度气得失去理智,怨声的指责着他的不是。
如果不是考虑到说不定她真的会狠下心要求分房睡的话,幽厉很想大笑。他没有想到一件看似单纯,只要他们关起房门就可解决的事,居然可以轻易的把她惹怒,让她气到失去冷静的指着他大骂。
她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大声嚷嚷,也没有必要感到丢脸,反正他将她拉进房间一整个上午不让她走出房间半步,全堡内的人不用猜,只要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关在房间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