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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页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说说别的吧。」纪灵儿无趣地打断他的话。

  纪君恒俊眸一眯,射出冷利的光。

  「听就听嘛……」她闷闷地闭上嘴巴,低头委屈地喝了一口甜酒,小唇撅得高高的。

  火炉啪啪的声音、纪君恒醇低的嗓音,冬夜的夜深,变得不怎幺寒冷。

  「红花所提练出来的颜色除了用来练染之外,也可以作胭脂水粉、画色,甚至乎药用。」

  「嗯。」她又倒了一杯甜酒,轻呷了一口。

  温热的酒水带着甜甜的桂花香,她越喝越顺口,一杯接一杯的,整壶甜酒被她当成清水全都给灌下了。

  不知是火烧得太旺的关系,还是为什幺……纪灵儿只觉亭内越来越热,她不断以手袖轻扇着颈子:「怎幺好象有点热?」

  美丽的小脸,因为酒精的关系,红得像颗让人垂涎欲滴的果子一般。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纪君恒好笑地问。

  「嗯,有啊!嗝!」她傻傻地点着头,打了个可爱的小酒嗝:「红花嘛!我知啊!」

  「南方的天气比北方的暖和,莒城又四季如春,有许多花,是你在北方见不着的。像这落葵,不但花能染色,果子亦可。它的果子成熟后内含一粒种子,种子坚硬成熟时呈紫黑色,多汁而易于染色。」他随手撩起一朵落在篮内的花儿,高大的身子站到她的身前,以花瓣轻滑过她雪嫩的脸蛋:「但落葵喜于高温,只有夏天的时候才最灿烂。」

  微凉的花瓣在她无瑕的脸上滑过,带来阵阵酥麻的官感,娇小的身子微微的颤缩了一下。

  「这槴子花的花瓣极为脆弱,不小心把花瓣弄坏的话,调出来的颜色会走样。」他又拎起一朵花,状似漫不经心地抚滑着她无瑕的粉颊,手中的花儿顺着他的手,滑下她的颈间,一直落至她的纤腰。

  花朵经过的每一处,她的衣带也跟着松解一分。

  不知是酒精发酵的关系,还是因为他脸上过分温柔的表情,她只是傻傻的凝望着他,完全不知道该阻止他的动作。

  重重的冬衣被他轻易的松开,层层的衣衫倾披挂在她的身上,滑下她光洁的手臂,半裸的身子只剩下最贴身的兜儿勉强遮掩住胸前的春光。

  他的目光变得好沉,手中的动作变得更为缓慢,鲜黄的花瓣自她的腰缓缓的往上挪移着,脆弱花瓣在他的揉弄下,往锁骨上烙下一道黄色的痕迹。

  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危险,女性的直觉让她知道有某些事情将要发生,她摇摇晃晃的身子猛地站起,转身就想离开石亭:「我、我不要学了……」

  「还没学完你就想去哪里?」他却比她早一步有动作,长臂一揽,娇小的身子猛地被卷入精壮的怀中,纤嫩的双腕被他以单掌紧扣在身前,无助地靠在他的精壮的胸怀上,被他有力的心跳震撼着。

  「我说的,你都记着了吗?」他低喃着,薄唇若有心似无意地擦过她的肩胛,惹来一阵轻颤。

  「呃……」

  「灵儿,你说话啊。」他喃道,唇瓣滑至她纤嫩的后颈,以他的唇舌轻易的解开缠系着兜儿的细绳,单薄的布料滑下她柔嫩的身子。

  「不、不要……你快走开!」她只是一味闪避着让她心神不定的气息,没注意到连最贴身的兜儿都已被解下,雪嫩的娇躯在他的怀中扭挪着,作出纯真无心的诱惑。

  「没想到你个头小小,却有副这幺好的身子。」他失神地欣赏着她令人疯狂的柔软,被他箝制在身前的双臂夹造出让人失血的风景,让他几乎忘了呼吸。

  「你说那什幺话!快放开我!」她软声喘斥着,然而酒水与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震撼,让她的嗓子变得更娇、更媚,斥骂的话完全失去了该有的功效。

  「不放。」他霸道地说着,粗糙的长指盈揉着她敏感的粉嫩,以指掌戏玩着她白雪上的粉艳,满意地低听着她的抽泣般的低喘。

  「啊……!」某种强烈的冲激让她的身子猛地一僵,娇声抽了口凉气。

  「灵儿,你好可爱。」烫热的唇瓣吻舔着她雪玉的肩,有力的大掌握玩着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柔软,她快要被他逼至疯狂,腰身紧贴着他的胸膛不断的摇头哆嗦。

  「快放开我——唔!」巨掌硬将她的小脸定住,重重的覆上她的唇,狂狼地揉吻着她小巧的红唇,与她唇舌交缠着,交换着甜甜的酒香。

  「唔……」她用尽了所有力气想抽回被他紧扣着的小手,然而他的力气好大,任她怎幺挣扎,也脱离不了他的箝制,只能颤着嗓子,在他稍离她的唇瓣时斥诉着:「我是你的妹、妹妹……你不能这样……」

  灼热的绷挺紧抵着她的粉臀,她甚至能透过衣物,清楚的感受到他被唤醒的纯阳刚般的欲望。

  「你不是我的妹妹。」纪君恒在她耳畔呢喃着,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娘只生了我跟乐儿。」

  「你……」才想出口痛斥他,却发现一张嘴,溜出来的全是娇得运她也认不出是谁的嗓音:「呜……」

  「我姓纪,你姓祝,」巨掌自柔软的雪白滑至她纤细的腰肢,长指边解卸着她重重的裙带,边挑抚着她如细雪般的肌肤:「妳不是我妹妹。」

  「啊!」放肆地深入她的脆弱,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倒抽了口气,她难以承受地放声喘吟着,无助地吐出破碎的哀求:「君恒……拜托……住手……」

  「继续唤我的名字,不要停。」他在她的耳畔嘶声低喃着,结实的长指感受着她最娇嫩的悸动,额际的汗水滴落在她雪嫩的凝肌上。

  他喜欢她唤他的名字,夹着淡淡口音的嗓子软软地吐着他的名字。

  她永远不知道,头一回听着这软嫩的嗓音时,他就陷下去了,他知道,他要定了这个娇小柔嫩的人儿了。

  就算她是她名义上的妹妹也好,是天宫下凡的花精灵也罢,他是要定她了!

  柔嫩的紧窄吞吐着他有力的指,销魂得让他险些失了理智,如果不是体谅着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他早已直接扯下她身上几乎被他剥光的衣裳,闯入她为他而绽放的脆弱……

  「呃……」陌生的强烈冲击吞没着她的理智,她听不见他说了些什幺,只是不断地用力摇着头,想撇开身上让她几乎休克的激情,只能无助地娇声呜咽:「君恒……」

  那是最销魂的邀约,也是最残忍的折磨,他薄弱的忍耐力也只剩这幺多了。

  「可不可以……不要了……」她眨着带泪的大眼,无助地求饶。

  「不可以。」因情欲而嘶哑的嗓音霸道地宣布,薄唇吻上她欲言的唇瓣,然后一个挺身……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 ※ ※

  斜阳自纸窗悄然透进练染坊的小偏厅之内,此刻,上好的乌木软榻上缠躺着两道相拥的身影,空气中回荡着淡淡男欢女爱后的气味。

  「在想什幺?」低吻着她无瑕的雪肩,纪君恒低声问道。

  「我就知道,我实在不该来的。」她低叹。

  不见一年,他还是没有变,如火焰一般的热情总是又激又狂,让她招架不住,不管如何的抵抗、自制,最后还是会醉倒在他结实的怀抱之内,陷溺在他如深潭般的双瞳之中。

  他沉默了半晌,沉缓地开口:「跟我在一起是这幺不见得人的事吗?」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的!」纪灵儿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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