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他的意思是要娶她?
邢西领急了,怎么她又想了这么久?搂过她,顾不得她唇瓣上的黑紫,他狂热的吻住她,直到她目眩神迷、两眼迷蒙。
「我不准你迟疑,不管你要还是不要,你都逃不掉了。」
她没有迟疑,只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她求证地问:
「你是说真的?你要我嫁给你?不是因为我受伤?」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针对她最后一个问题,他非常不满:「我不会拿我的一生当赌注。」
可是,她的立场被脑中的抗拒动摇着,她很想答应,却说不出口。
得不到她的答案,使得他的吻转为狂野,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直到她应允,邢西领才松口,转而揽紧她喃喃道:「要不是你受伤,我要的不只是吻而已……」
「你说什么?」卓敬西依旧迷糊地问。
「没什么。」他抚摸着她的唇瓣叹息。「弄痛妳了?」
「你才知道!」
邢西领笑了开来,转移话题:「你真的不记得当时的情形?」
卓敬西认真地点点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捉我的那个人是个女人。」
「女人?」他的下巴在她头顶磨蹭着,先撇开枭王这个最大的可能,照于尚美的说法,也许是为「情」字而衍生的危机,爱至如此,是他的影迷所为?
还有,为什么只伤她的脸和腹部?尤其是腹部,是否有特别的意义?
「想什么?」
「医神他们已经在调查了,近期内,你不会有危险。尤其在我家,如果我去参加节目,也比较放心。」他预防的叮嘱:「除了我以外,任何人的邀约你都不可以去。」
「你干脆把我绑起来算了。」她打趣的说。
邢西领收紧手臂,将她箍在怀里细语:「好呀!我很乐意。」
「我才不要。」她的笑声愈烈。
「就算是黄莺她们,也不能跟她们出去。」他补充道。
「跟她们在一起很安全--」她不同意的轻喊。
「我知道很安全。」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自从得知意外发生,黄莺说什么也要把敬西带走,他当然是死也不答应。
「那为什么还……」
「以后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丈夫,没有我的跟随,你哪儿也不能去。」邢西领蛮横地说。
她对他的专制无法体会,却不排斥。
不知何时,他的手爬到她的肚子上头,贴着她的腹部一阵轻抚,另一只手掀动她的衣衫,将她的衣服敞开。
「你……你……想做什么……」她结巴了。
目前、他即使想对她做什么也不能做,而雪白肚皮上的伤口,让他咬牙切齿,「你断的那一根肋骨,我会替你讨回来。」
这么光着肚子,让她不免羞涩,无心听他说些什么,她伸手欲拉上被子,却被他抢过。
他游栘的手不准备停下来,仔细的避开伤口摩挲着,突然,他开口:「你的肚子很重要,你知道吗?」
「不知道!」面对他的浪漫,她全然不解。
「因为我们的宝宝会在这里孕育……」话至此,一个念头自他脑中闪现,骚动的手因此止住,让她得以盖上被子。
他深深觉得,这是一条线索--孩子。
在他的爱情游戏里,他的预防措施一向做得滴水不漏,更不曾传出女伴因此怀孕的消息。不过另外一个人就不是了……
「前阵子有个绯闻。」如果判断的没错,女人针对的对象不是他,而是唯少午。「有个女星被传堕胎,」
「堕胎?」
「那阵子,她跟唯少午在一起,孩子的爸爸应该是他没错。」
「有什么问题吗?」她不了解他所指为何?
「堕胎事件之后,那个女星就不见了。我怀疑她就是捉你的主谋,这样她为什么只打你肚子的原因,就可以找到解答。」
「为什么?」
「少午他不喜欢小孩。」他了解好友的个性。「更不允许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有孩子,往往,他都叫她们拿掉。」
「那跟我的肚子又有什么关系?」
「她一定以为你是少午的女人才会这么做,因为她堕过胎,所以恨不得少午的女人都跟她一样,因为她的肚子里,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也许她不甘心。」证据不多,他仅能猜测至此。
「是吗?」她疑惑的当口,脸被他轻轻托起。
他的吻细细地落在她的眼窝上,「如果是真的,她造成错误的后果,我也要一一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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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到机会,斑鸠将卓敬西「绑」了出来,还是趁邢西领上节目不在,在邢宅等到卓敬西在疗伤期间养成闲逛院子的习惯,丢出一颗球将她引出大门。
球不稳地从卓敬西的手中脱落,斑鸠把握时机将她往车内一拉,直接上路。
「黄莺?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去逛街。」黄莺搂着她解释:「邢西领不准你出来,所以我们只好出此下策。」
「原来如此。」卓敬西点点头,没发觉黄莺和斑鸠以眼神交会示意。
「去哪里逛?」卓敬西问道,总有个目的地吧!
「先回我们家再说。」斑鸠说,方向盘一转,驶人大道。
「你的伤好了吧?」黄莺关心地查看她一阵。
「好啦!」卓敬西轻松地说。
黄莺想不到话说,直截了当的问:「这些日子……邢西领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卓敬西回给她一个清澈的眼眸,表达着不了解。
「听说他爱你!」黄莺开门见山的说:「妳相信了?」
卓敬西眼珠子一转,微微点头。「他有说过啊,我是相信……」
「妳相信?」斑鸠叫了出来:「他的话你相信?」
「敬西。」黄莺扳正她,慎重地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他可以轻易的爱上任何一个女人,除非他为你做了些不同以往的事,否则他的爱不能相信。」
卓敬西有些傻眼,楞楞地问:「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其实,这次带你出来,我不准备再让你回去那里。」黄莺老实地说。
卓敬西差点跳了起来,惊叫:「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斑鸠忍不住大声起来:「你现在根本不适合谈感情,你得全心全力去完成解开枭王的谜题那件事,否则你将会不时的发生危险。」
「期限快到了。」黄莺沉住气,「你父亲以职位作担保,这次再捉不到枭王,你父亲只好回家吃自己,他只有你这个女儿,以你目前的情况,你能照顾他们吗?」
「你们想做什么?」卓敬西有些害怕。
「你不用担心,我们只是带你回去见见你爸妈,相信对你的记忆有帮助。」斑鸠将车子驶入小道,在一家便利商店前停了下来,跟着开了车门进入店里。
卓敬西的心七上八下,尽管她们是她的朋友,此刻,却让她惶恐不安,她知道她不该这么做,可是,她还是开了口:「我想喝水。」
「水?」黄莺环视车内,很快地跳下车。「我去帮你买,你在车内等着,不要乱跑。」
看着黄莺和斑鸠都进入店内,卓敬西迅速地将车门一开,从店后的巷子闪去。
穿过巷子,一个社区公园出现在眼前,一群年轻人众在这里,不协调的吐出口中的烟雾和怪异的打扮,冷着眼看着她。她不敢正视,急急地往他们身边晃去。
「站住!」一个声音从卓敬西低垂的头顶上响起,一抬眼,她看到清凉的肚皮和一头紫发。
「做……什么?」卓敬西惊慌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