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开他的毛手毛脚,专注地盯着手中的盒子,姑且不论他到底想出什么方法解决她的困扰,反正飞机都飞走了,她也无法再逃避,索性研究起车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老找不到打开盒子的开关。
他故作神秘地一笑,因为盒子里所装的是闇鹰流主君特别赐予中忍的信物,也是指挥忍者的令牌。
“我历经种种的考验才得到这个东西。”他轻轻地一转盒身,盒子立刻呈现五星状,而且中央还置放着一条银白色项炼。
那坠饰上头有一只眼睛镶嵌着绿钻石的老鹰,和车上那只小飞鹰的标志一样。
“这东西……”她突然感到眼熟,同时忆起上次到日本时,樱视影像会社的大楼前就有这个标志。
他取下坠饰帮她戴上,不忘轻声叮咛:“这个东西好比我的生命,你要好好保存。”
“为什么?”她感到慌乱,想取下项炼的举动被他立即阻止,在他深情款款的眸光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关于闇鹰流、还有他自己,在她成为他的女人后自然就会知道,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她带回“那里”。
见他再度转动方向盘,她不解地发问:“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儿去?”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锐利的眸光闪过一抹狡狯之色。
又来了!
她又为此感到冷意袭来,惶恐不安。
扶着窗边,她大声嚷叫:“我可不可以下车?”
“不行。”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儿去?”她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顿悟他为什么要由日本折返,肯定台湾有什么大事正等着他处理。
那大事该不会是指她吧?
“你的生父和母亲都在那个地方,还有许多人正准备着祝贺词。”他甜蜜的模样让她寒毛直竖。“等你喔,我的未婚妻。”
“不会吧?”眼看着车子在瞬间加速,她痛苦地哀叫,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设计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找上她的生父?
她真的要订婚了吗?
第六章
“我、我不要啦!”裴珺使劲地挣扎,巴着更衣室的门说什么也不想换上那套丝滑柔软的晚礼服,她简直不敢相信,炼居人居然会联合众人来设计她。
何远寿财大势大,加上情妇众多、人脉广,随随便便就找来一堆商业钜子参加他女儿的订婚宴。
不过裴珺却感到可笑,心想他老人家难道不怕别人的闲言闲语吗,因为非正室所出的子女竟然可以得到多方的祝贺。
可想而知,她的“亲戚”们除了眼红,也正诅咒着她在今天出糗。
除此之外,会场中却不见炼居人的家人出席。
“你的家族只有你一个人出席吗?”她不懂,“如果你重视此事,你怎么没有邀请你的家人来?”
他忙不迭地拨开她的长发,让她露出细致优美的颈项,突地,他扯去她的上衣,使她大叫惊呼:“你干什么啦?”
她急忙护胸,举脚往前又是一踢。
他不理会她的粉拳嫩脚,迳自欣赏着她上半身的曲线,在扮演妖姬时,她从不吝啬展露姣好的身材,怎么现在反而害羞得频频脸红,使他忍不住想逗弄她。
“穿上这个。”他温柔地下着命令。
她望着那套礼服,又是一阵摇头。
“我不要,你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由不得你哟!”话落,他已拉下她的裤子,使她惊叫连连。
“你、你很过分耶,无赖!”她忍不住骂道,可他的动作却迅速得让她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现在,若不是有贴身衣物隔着,她就和他袒裎相见了,这点让她又羞又气。
“你要自己穿上还是要我帮你?”
基本上,他已经动手“帮忙”了,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潮,他着实贪恋不已,无法移开目光。
可她即将“空空如也”的身躯仍倔强得不肯换上那套礼服。
突地,邪恶的因子在他体内开始作祟,他扳住她的身子,以唇封住她的菱唇,然后用不伤害她的力道阻止她的反抗。
她在他无止境的肆虐下逸出嘤吟声,同时迷失在他的吻中,心湖一再涌现的甜蜜使她沉沦,而某种渴望亦在呼唤她,让她感到莫名羞赧。
她的不再推却和娇吟引发他的情欲蠢动。
探入她迷人的秋瞳,他一度迷失自我,啃噬着她小巧的耳垂,他的手也移向了她雪白的浑圆。
当手指画过她尖挺的粉蕊时,他感受到她的轻颤和不自在。
倏地,她推开他,和他一同喘息着,她发现他眼里的欲求,还有自己的渴望。
“色狼!”她难掩羞赧地斥骂他一声,却发现他不知在何时已帮她穿好礼服。
“我不能保证我能保持君子风度到什么时候。”他用着沙哑的声音说出实话,因为他也不希望吓到她,只不过他真的控制不了太久。
“休想。”她扯了扯礼服,皱眉道:“就算我们订了婚你也不能乱来。”
霎时,她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浮现一线生机,认为订婚并不代表一定要结婚吧!
嘿嘿,她又得好好计画该怎么让他想退婚了。
见她露出贼贼的笑意,他忍不住轻敲她的脑袋柔声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一堆鬼点子?”
“说到后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家人都在日本。”结婚当天他绝对会把场面办得更盛大,包括闇鹰流的组织成员也都会到场,基本上,订婚只是绑住她的开始,他不需要操太多心。
“他们为什么不来呢?”她忍不住说:“瞧你长得这么俊,我还真想看看你的父母是啥模样。”
“你会看到的。”在不久的将来。“你的言之下意是你甘愿出席了喽?”
“我才没有。”她吼了一声,但却像在讲违心之论。
他审视着她,或褒或贬地开口:“我也很惊讶你没有承袭到你生父的任何一个特征。”
“我很高兴我完全像我母亲。”
“也对。”他似笑非笑地说,然后牵起她的手,望向她颈项间的项炼,内心同时获得小小的满足。
好吧,就算她要出席宴会那又怎样,她没有带化妆品,现场更没有化妆师和造型师,难道她要顶着清汤挂面出场吗?
“你不需要打扮。”他搂着她走出更衣室,却意外地看见天南星这三个大男孩也来参加他的订婚宴。
不只如此,这三个大男孩的手中还各拿着一张邀请卡,脸部表情显得相当诡异。
她的脑袋忽地呈现空白,不知他们在更衣室外头站了多久,或又听到些什么。
“你们来多久了?”炼居人并没有感到讶异,神情依然平静得很,只不过他身旁的佳人就不是如此了。
“很久。”男孩们的眼神说有多贼就有多贼。
一瞬间,她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似的,耳根子立刻窜红,天啊,她刚才没发出什么声音吧?
恼羞成怒之际,她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去。
噢,瞧他们暧昧至极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用,直恨不得一死好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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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不客气的质问声由远离宴会厅的庭园中传出。
穿着一袭咖啡色套装的裴冷翠和眼前这名气急败坏的女人相较起来,倒显得冷静许多。
“余小姐,我不需要钱也会离他远远的。”裴冷翠不耐地轻叹,其实打从被她约出来“聊聊”时,就已经知道余雪燕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