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
难不成那女子是失踪多年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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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单身南下的展凌霄,为了一病不起的曲夕蓉,命董承太找来几位丫环及一名大夫随车,一行人连忙赶回北京城。
当他抱个昏睡的女人慌忙回府,走进多年未曾踏人的新房,消息迅速传开,大伙震惊之余,一同地问:
“是王妃回来了吗?”
展王府里上下都深信,他们平易近人的女主人,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直到董承太证实后,全府上下不约而同地忙了起来,彻底将府内打扫干净,迎接王妃回来,并且守口如瓶不对外发消息。
他们回京后,展凌霄急速请了几位名医过府诊治妻子的病情,除了气色好一点外,她不曾张开眼,仍沉沉睡着。
万籁寂静中,北京城的第一场春雨在午夜时分缓缓降落,淅沥沥的雨声扰醒了梦中人。
她好像睡了好久好久,梦中有那魂牵梦萦的呼唤,也有些伤心的往事,幕幕重现在她的梦里……
曲夕蓉轻呼了口气,悠悠张开眼。 、
室内萦绕淡淡花香、温馨的床铺、柔和明亮的烛光……这里,不是她熟悉的房间,而是凌蓉院的新房。
展王府!她回到展王府了!
这怎么可能?她一睡醒就——
她匆匆坐起身,虚弱站起来时,瞬间头昏目眩又跌坐在床,她极为痛苦地搭着头。
对了,冀儿人呢?
“冀儿、冀儿!”她像孩子走失的母亲焦急地喊着儿子的名字,睡了许久她口干舌燥,以致声音低哑。
这时,房门伊呀推开。
“冀儿吗?”她不确定地问。
“你醒了!”
曲夕蓉抓紧衣襟,震惊地看向声音来源。
展凌霄端来一盅药汤,掀开分隔厅房的珠帘朝她微笑。“我以为你还会再睡久一点。”
没变,他依旧英俊挺拔。
喉咙过于干涩,令她拧眉艰难地开口,“是……你带我回采的?”
展凌霄盛了半碗药汤,笑道:“来,喝点东西吧。”盛了一匙搁在她唇边,见她敛眉抿唇。“怎么了,身体哪儿不舒服?”
多年不见,她除了清瘦点外,并没改变多少,仍是他记忆中的纤弱女子。即使身着粗布衣仍掩不了大家闺秀的气质,流光岁移,她举手投足间不经流露出少妇柔美的韵致神态。
正当他关心地伸手摸她的额际时,曲夕蓉畏惧地往床内挪。
“别碰我!”
对上那双恐惧的眼瞳,展凌霄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为什么这样怕他?他可是她的丈夫!
他不放心地搁下碗,坐在床畔正要握住她的手时,她反应极大地缩进床角。
“蓉蓉?”
曲夕蓉眼含泪水,低声哀求,“别碰我、别碰我!”
展凌霄见状怒意缓缓升起。她可是他的妻子,他正大光明可碰的女人,为什么她却像惊弓之鸟般缩成一团,视他恍如毒蛇猛兽。
他握住她的肩,晃着她。“蓉蓉,你看清楚,是我,凌霄啊!”
“放开我,我不配回到这里。”曲夕蓉悲痛地撇开脸,“况且,当你重迎旧爱那刻起,就不再需要我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是我的妻子,展王府里的王妃。”
“我不要做王妃,更不要当这里的女主人。”她梨花带泪地把心一横,口不择言地说:“你不是有很多红颜知己吗?何必还要我回来,况且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她说出违心之语,心头缓缓滴着血。
“我从来没背叛过你。”
“鬼才相信。”
展凌霄垂下肩,她对他没有丝毫的感动,让他觉得这五年来的劳心劳力宛如付诸流水。
难不成,她在江南有了另一位值得她倾心的男子?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中妒童横生,激动一吼,“那孩子是谁的?”
孩子?!
曲夕蓉抓紧地的手臂,泪流满面地恳求,“快让我见冀儿!”她只想看看儿子是否平安无事。
她一睁开眼就冀儿、冀儿不停喊,难道那孩子在她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凶恶地抓紧她的双手。“回答我,那孩子是谁的?”
“放开我。”她虚弱地挣扎着。
展凌霄因她的回避愤怒得红了双眼,奋力扯开她的单衣后,将她推倒在床。
“不要!”她尖叫着抓紧被子掩住半裸的身体。
他早被怒意蒙蔽了心,加上多年来对妻子的相思,她那白皙的肌肤令他更加疯狂,赤裸着上身,他急急上榻。
“你要做什么?”她害怕地颤抖。
“你还不肯告诉我,那孩子是谁的?”他放下芙蓉账,挑起她披散于床的秀发,邪气一笑,“不说没关系,长夜漫漫,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磨!”
曲夕蓉伸手抵挡他的亲近,“冀儿是我的孩子。”
“你在杭州那么久,对方肯定是江南人吧?”他冷漠地说着。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男人,他会亲手掐死他。
“没有,我没有做出有伤妇德的事。”她痛声悲切地说着。
为什么他们再次相逢,他却将她当成不贞的荡妇?
展凌霄一脸不信,拉开棉被,毫不留情地脱下她的衣服,手从她的脚往上慢慢游移。
这等柔美的触感……是他记忆中的冰肤玉肌啊!
他的触摸让她感到恶心,但她整个人被他困住在柔软的被褥里,根本没挣扎的空间。
“我没有做出伤风败俗的事,不要这样对我。”曲夕蓉惊悸的容颜满害怕的泪水。
展凌霄早就因她浑身的美丽迷失了心智,贴近她的脸,他声音低哑地在她耳畔说:“为人妇应该遵循三从四德,丈夫要做什么,做妻子的当然不能反驳。”话完,他霸王硬上弓地进入她。
不!
他猛然的闯入,让曲夕蓉痛得全身惊骇颤抖,泪水一颗颗滚出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眼底盛满悲伤地看着压在她身上无情掠夺的男人。
他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丈夫,因为她的丈夫不会对她施以暴行。
“我还没写下休书之前,你还是我的妻子,即使我不要你,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接手我不要的破鞋。”他停
下动作,抚过她瘦削的脸颊,毫无情感地再道:“你与那孩子永远都别想踏出大门一步,就让那位远在江南与你燕好的男人,这辈子找不到人。”语毕,他宛如野兽般地向她侵略。
“与你燕好的男人”这几个字让曲夕蓉彻底寒了心。
他为什么非得这样践踏她的自尊呢?
身体的痛哪比得上那似剑的话语,深深刺入她的心,伤得她好深、好深……
她毫不反抗地任他摆布,心神缓缓飞离她的身体。
完事后,展凌霄无情翻离她的身,随手为她盖上棉被。
看她双眼无神,他边着衣边问:“怎么不说话?”突然醋意一生,他恶声开口,“难不成我的技巧不比上你那位姘头?”
曲夕蓉仍是静静地躺着,毫不回应。
见她不理不睬,他丢下她,甩上房门,浑身烦躁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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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凌霄硬拖着原振风陪他喝闷酒,酩酊大醉一场后,才被送回王府。
他虽然极力说服自己妻子不会背叛他,但一想起冀儿,心里头难免有着疙瘩。
别想了,府里还有很多事正等他处理。
当他经过凌蓉院前,他听见小孩子的哭泣声。
“大娘,请你打开门,我想看娘!”冀儿哭哭啼啼地扯住守着房门的两名妇人,他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娘了。
“没展爷的允许,你是不能进房的。”其中一名妇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