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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先签约,合约签定好,我们的'交易'就成立,时间你挑选,挑定后通知我。”

  重新赢回主导权的感觉真不错,聂青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上床。”靖远冷冷的讥讽道。看着她唇边的笑意,他竟像腹部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般痛苦难抑。这些年她的床伴可能都没停过吧?她才能把上床当吃饭一般轻松。她————果真如他想像般淫荡!

  这个事情刺痛了他,令他更想尽快甩掉她,将她永远踢出他的生活,及他的脑袋。

  “只要你准备好签约,我也会准备好……一切。”她淡淡地说道。靖远一言不发拿起了电话。

  “莉莉,麻烦你将我桌上美安的合约书拿下来,我在一楼接待室。”

  挂断电话后他不再开口,直到五分钟后莉莉将合约书拿了进来,又迅速离开。

  靖远看也没看,便在上面签了名。

  聂青看了眼合约书,冷静的开了口:“你刚才答应清洁费全免……”

  靖远漠然的拿回合约书,在清洁费的字样上画了两杠,然后签上他的名字以示负责。

  “这个名字还真好用。”聂青嘲弄道。“一写上去马上省了贰万伍千元。”

  “希望今晚你值得这个价码。”他冷冷地扯着唇角。

  “今晚?”她惊讶道。

  “你不是也迫不及待?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他一天都不想多等。今晚让他发泄完,明早就送她走人。

  “几点?”她干脆地问道。

  “8点正,我住2810号房。”

  交代完,靖远便径自走向门口,连招呼再见都懒得说,迅速推开门大步离去。

  他走后,聂青盯着他龙飞风舞的签名不禁怔仲起来。

  从28楼俯瞰下去,人如蝼蚁般渺小,流动的车阵像是一条光点输送带,缓缓移动。

  靖远站在窗边凝睇着前方无所阻拦的夜空。

  他一向不爱看夜景,自从正式与聂青分手后,他不再仰望星空,那总是会让他想起在她家楼下等待的无眠夜晚,也是他们情变的开始。在她们校园门口外正式决裂后,他变得自闭漠然而且……脆弱。举凡他俩去过的地为、买过的东西、任何他俩在一起分享过的事物,他皆会“睹物思人”————不是思念,而是痛恨狂乱!尤其是他家!就在他的床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只要一躺在床上,欢爱的画面便如潮水般涌来,令他彻夜难眠,且————痛彻心扉。

  即使他搬到父母的房间,也无法改变一切,因为屋里早已布满她滞留的气息。

  三个月后,他终于再也受不了她无所不在的魅影,办了休学,拜别外公外婆后直飞美国。

  听了父母的建议,他到纽约康乃尔大学念了旅馆管理,毕业后接掌父母已略有小成的旅馆业,在日以继夜的卖命工作下,才有了现今略具规模的饭店集团。

  身边从不缺女人,但是他再也无法心动。下意识他清楚自己的爱,早在儿年前就给光了。只怪他的忠诚度太高,明明恨她却忘不了她。为了彻底断自己的念头,也为了让周围那些烦人的莺莺燕燕彻底死心,他娶了太一集团的掌上明珠明艳卿。他们也是美国华人圈中相当具有权势的家族财团。他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她的“性趣”不问她是玻璃圈中之人。他俩对于父母的催婚都很厌烦,而他是少数知道她秘密的男性好友,所以当她提出假结婚的提议时,他毫不犹豫一口答应。而他们的离婚协议书早已拟妥签好字,只要其中一人后悔,随时可以离婚。

  两年多来,他很安于这样的已婚身份,一枚戒指竟然可避掉无数的纠缠。当然还是有女人玩火,不过他的身份让他很容易打发掉她们。

  下午,不就深深的刺激到了聂青?

  重回台湾建立事业据点,一直是他爸爸及爷爷的心愿,他考虑了好几年才首肯。

  从选购土地、评定设计图及饭店开始施工及监工,全由他妹夫雷伊负责,他则从美国以电话及传真摇控。直到饭店开幕,他按照惯例,预计待三个月便离开。

  回来才一星期便被他高中同学耿致光钉上,连续一星期的紧迫钉人加上以前不恶的交情,他抽了空去听致光所谓对人生及事业有帮助的演讲,没想到竟然让他见到了聂青。

  世界真小,不是吗?靖远苦涩的想道。一个月后竟然又遇到她来租用饭店会议厅,原本以为拒绝掉她,事情就到此为止,设想到她竟然前来找他理论,倔强不服输的个性一点也没变。

  他依然强烈的想要她,这项事实令靖远震掠不已!

  原本只是惩罚性的蹂躏,却克制不住而转成柔情的深吻。七年来,他从不曾如此失控过。

  老天是在作弄他吗?这辈子唯一让他心动有感觉的女人,却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靖远握紧窗根的手指泛白,他空洞地注视远方,阵中溢满了痛楚与深沉的悲哀。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女人,或许今夜要过了她,这个魔咒会自他身上解除,让她永永远远彻底自他心中连根拔除,永远……

  门铃声在此时响起。

  靖远低头看表,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然8点。

  他略一整色,换上讥消冷酷的面容。

  门开赴,聂青己换上素色简单洋装加件外套站立门口。

  “进来吧,别像只待宰的小绵羊站在门外。”靖远转身走回房内,大刺刺坐在沙发上饶起二郎腿,莫测高深的盯着她。

  聂青关上门,转身面对他。他己脱下酉装外套及领带,衬衫在胸前开了扣子,模样闲适而十足帅气。

  “现在你要我做什么?”她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

  他一径沉默的凝视着她。

  他的眼光让聂青自觉像个待价而沽的商品,而他此刻正在估价。

  她强自抑住心中的怒气。今天,她会完美的扮演一个听话女奴,任凭他宰割。今夜一过,她会让他知道事实的真相,教他也痛尝这七年来她的苦楚。

  “脱衣服。”他冷酷的下令。

  就在他面前?聂青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七年来,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他一直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即使如此,她也不曾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现在脱衣服诱惑我。”他唇边扬起一抹残酷的笑意。“让我瞧瞧这些年你学了什么本事……

  这个无耻的下流胚!他竟要她表演脱衣秀!

  聂青紫咬住下唇,硬生生忍住差点一涌而出的羞愤泪水。他既然存心羞辱她,那她绝不会让他失望。

  她会让他彻彻底底的后悔————后悔今晚所做的一切。

  记得电影“魔鬼大帝————真实的谎言”中洁美李寇蒂丝曾在剧中不知情地为她情报局工作的老公阿诺史瓦辛格表演一段脱衣舞,相当精采。

  聂青想:这应该难不倒她这个话剧社的高手,当年她不也成功的骗过了他?

  缓缓地,她轻解衣衫,想像眼前是她心爱的男人,七年来未曾解放的身子,正呐喊着要释放存积已久的热情。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衣裤。

  纯白,代表自己的无暇,因为————只有他碰过她。即使恨他,但她仍只想给他,而这样的渴望将深埋她心中。

  她一扯发夹,盘起的及腰长发顺势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形成一种惊人的美丽效果。

  只为他的一句赞美,七年来,她从不舍得剪短它。开始工作之后,她更是将它盘起,因为————她的美丽只展现给靖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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