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主人,命令不能违抗,明白这道理的她这阵子变得十分温顺。
“我有话想和你谈。”他鹰阜般锐利的眼眸正炯炯有神地瞄着她的翦翦秋瞳。
她虽不语,眼里却闪过一丝讶异。
“克莱拉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没来往了。至于她是怎么会知道我在医院的,这个你不能怪我,我没有漏出口风,裴骆逍也不知情。”
她应该是在烦恼这个吧!
他和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个疑问早在一个月前她就想知道了,她等着他亲口说出,却等了一个月。现在他才告诉她,她已没有那种迫切得知的欲望了。
“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个佣人,主人的私事我没必要清楚,所以这种事不必告诉我。”她冷言冷语。
想听她说的不是这种话,南震言的神色瞬地变得凛冽。
他紧盯着她,欲探出一点端倪,他不相信她的心会毫无波动,因为他始终相信,她会和他冷战的原因,就是想知道他和克莱拉的关系,既然他说了,她也该有一点表示。
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冷初莫不安但口气冰冷的道:“假如没事了,那我先离开。”
她才刚转身,一双大掌立即将她搂了过去。
钳住她的细腰,南震言紧紧地将她压在手臂与墙之间。他冷然地问:“你不是很想听我说吗?既然我回答了,你那对我不理不睬的态度是不是可以剔除了?”
“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身轻言微的女佣而已,实在是没资格和您过分亲近。”她有点黯然地说。
每当想到两人的身份,她便有份不知不觉的落寞产生。
“哦,微不足道、身轻言微?那好,我想我应该要你“升级“,如此你才能和我多多亲近。”
言毕,南震言粗鲁地握着冷初莫的手一意孤行地拖她往楼上走。
被拖着走的冷初莫意识到他有不寻常的企图,在楼梯的转角处她奋力挣扎。
“你……你要干什么?”瞪着自己白皙的手腕在他的手劲下已成紫红色,痛苦的她强忍住快流出的泪水惊骇地道。
他扬眉瞠视着她,随即流露出一种冷初莫从未看过的神情。
他邪恶有趣地盯着她全身,“你不想当女佣嘛,嗯,可以,我可以免费帮你升级。”
他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手,而且趁她忙着呼手疼时拉着她来到他的房间,将她丢在床上。
冷初莫被摔到床上头昏之际,他立即压上她柔软的娇躯。
他迅速地啃咬她白哲的颈子,他梦寐以求的美好他决定现在全部讨回来。纵使他想过要她心甘情愿奉上自己,但是他等不到那一天了,她的冷淡激怒了他,他不相信她不热情,尤其是在床上。
他以脚圈住她的腰,吸吮她的前胸,两只手忙碌地扯下她的上衣,她惊讶地想喊出口,却被他以嘴堵住。
他侵袭她的绛唇,愤怒地啃咬她的唇瓣,当两片唇相迭的时刻,冷初莫体内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而他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追逐她欲闪躲却惨遭他蹂躏的舌头。
她恐惧的眸子睁得好大,不敢相信他会对她这样粗暴,有别于之前他给的温柔之吻。他在她失神的瞬间把她的贴身衣物扯下,露出那姣美、令他悸动的胸脯。
他低下头去迎上那充满诱惑的玉ru,恣情纵欲地把它寒入口中……
第6章(1)
夜里,冷初莫想离开却摆脱不了南震言的钳制。
该怎么办?
她居然被他……强暴了!
他说他不会那样做,但是他却不守承诺,在她的抗拒下依然不顾她的抵抗,霸道地占有了她。
她的第一次因为这样,成了一个永远不美好的回忆。
她真的是没脸回去见炎天那些人了。
听他平稳的呼吸声,应该已经睡着了。
她试着撑起自己酸痛的身子,把他横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移开。
“要去哪里?”
南震言低厚的嗓音惹得冷初莫心惊胆跳,转过头去凝视着他,也因此瞧见他用一种色欲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胸脯。
她赶忙拉起被子遮盖,对上他的目光冷如寒霜。
“这下子你满意了吧?污辱我之后是不是要把我丢了?反正我是一个妓女,是替你暖床的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这正好把你救我的思情给偿还完了,现在我们是不相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她哀怨冷淡的语调震怒了他,尤其更气她自贬自己是妓女,虽然他曾经一度认为她是妓女、残花败柳,但是在他尝过她后,他开始怀疑这个可能性,而她的出身,更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妓女。
“说老实话?你真的是妓女吗?”他坐起身,和她正面相对。
她想要掉头望向远处,但他一把揪住她,握住她的下颚逼她朝向他的裸露胸膛,更残忍的是,他的手还伸入她的被子内……
皓月当空,激情的两人照样缠绵、翻云覆雨,回应欲望国度的召唤——
让她死了吧!
冷初莫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一再沉迷于情潮里,更令她觉得羞耻的是,她竟然眷恋他的爱抚。
一个想伤害她的男人得到了她的心,那个男人就是躺在她身旁的南震言,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
清晨的阳光暧昧地照耀在他们交缠的躯体上,赤身露体的两人仍紧紧结合在一起。
她惊惧地想要逃,但他却用有力的双臂钳住她娇荏的身体。
“我不准你逃。”
“你能不能离开我?”冷初莫哀求他。
“不行。”
冷初莫愤怒地瞪着他,想出声骂他。
“不过要我离开也可以,但是我有条件。”他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纤腰,一副高傲的样子。
“什么条件?你说!”她迫不及待地问。
“告诉我实情。”
冷初莫哑然地难以抉择,低着头好生纳闷。
可他等不及了,不是她的答案让他等太久,而是她方才急于离开的动作触动了他的男性欲望,现在他又想……
感觉到他的兴奋,冷初莫担心他会不会真的又想来一次。
“我说,我老实说!你先让我离开。”
受不了他昨夜屡次的索求,难耐疼痛的她匆促答应。
这下子他才真正的离开。
他不忍心再强迫她,更怕她会被他的求欢累倒。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感到莫大的惊喜,这是不管对哪个女人,从不曾有过的愉悦。
她决定实话实说,可是,还是不妥啊,他真的会相信她是炎天的人吗?
她曾经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轻易信赖他人,因为吃亏的总是自己。当初,就是因为信任他,才会搬到他家;结果,却将她的人与心都赔掉了。
“你要我说什么?”
她借机多想些理由。
“说说你怎么还是处女。”最想知道的莫过于此。“不能说谎。”他顺道补上一句。
不过她应该不敢,受够了昨夜的缠绵,她看来是没多大的勇气敢说谎。
“我接客的第一个客人好象就是你。”她有点别扭地道。
“是我?真的?”他故作怀疑。
“嗯。酒馆里的人说有人指名要我陪客,那个人应该是你没错,他们是这样说的。”她不愿回想却不得不说出来。
南震言想想,这大概是裴骆逍安排的。
冷初莫说出这一段,同时也让她回忆起那两个一脸狰狞的男人想对她不轨的事。
她蓦地钻入他的怀里,忍不住抽噎起来。
“怎么了?”他是既慌张又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