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为什么化那么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化妆的吗?"骆尧瞧着她的脸。
慕慈没有回骆尧的话,只是拿起了桌上的文件开始整理着。
骆尧走近慕慈,双手捧着她的脸。"我不喜欢你化浓妆,去洗掉它!"他命令着。
"不洗行不行?"她瞪着骆尧,无故被打了一巴掌,她已经很郁悴,还得忍受他的怒气。
"不行!你不洗的话,我帮你好了。"他坚决地说。
"那还是我自己来好了。"她拿起卸妆用的化妆水起身想走出办公室。
"不用出去了!这里面就有洗手间了。"
她顺从地走入他专用的洗手间开始卸妆,而骆尧则站在她身后,当他看见一个掌印印在她颊上时,忍不住开口叫道:"怎么来的?"
他的出声令慕慈吓了跳。"别突然站在我背后可以吗?"她翻了翻白眼。
"我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
慕慈继续她的动作。"没什么!反正也不痛。"她昧着良心说。
"我不管你痛不痛,我只要知道怎么来的。"他阴森的眼注视着她的颊。
慕慈终于卸妆完了,她拿起用具想走出洗手间,却被他扣住了手。
"放手啦!"她的怒气爆发了。"你是在发什么神经啊?掌印当然是人赏的,难不成是自己无聊啊!"
"谁打的?"
慕慈努力想挣开他的手。"你的情妇!"
"谁?"
"骆总裁!可不可以请你先放开你的手,你握得我的手腕很痛。"她冷静下来,他再不放手的话,那她的手可就得报销了。
"对不起!我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打的。"他看着他握红的手腕,不禁傀疚地说道。
"我不认识她!"她说的可是实话,她在"致远"所认识的人,数一数也才两个而已,一个就是骆尧、一个是秀娟。
"那你告诉我她的特征,"慕慈吸了口气。"她是我来报到那天坐在你身旁的女人。"看着骆尧蹙眉深思的表情,她轻笑了声。"不过我想你的女人那么多,怎会记得那一天是谁伴在你身旁。"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骆尧回到他的办公桌,拨了通电话。"方敬!叫二十四楼的萧东东进来。"
"是!"
一分钟后萧东东出现在他们面前,还带着欣喜的笑容。
"有什么事吗?总裁!"她坐在他的身侧。
骆尧嫌恶地推开她,并赏了她一巴掌。
"总裁!你为什么要打我?"对她来说,这一巴掌可真是莫名其妙。
"因为你打了人。"
萧东东的眼扫了坐在角落,专心办公的慕慈。"是她说的!对不对?"她怨怼地看着慕慈。
慕慈无所谓地办公,更加惹怒了萧东东。"总裁!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她说她只是爱你的钱而已!"
骆尧的眼看向慕慈,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承认!因为这是事实。"慕慈干脆地说。
"总裁!我可是真心爱着你的。"萧东京得意地看着慕慈。
骆尧冷冽的眼扫向慕慈。"你再说一次!你只要我的钱而已!"
"我是只要你的钱而已,我以为你知道的。"慕慈觉得骆尧很无聊。
她的回答令他好心痛。"你先出去。"骆尧叫萧东京出去,锁起门,将慕慈拉进了休息用的小套房。
"做什么?"慕慈防备地说道。
骆尧冰冷地看着她。"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妓女,我就让你做个够!"他扯下了领带,脱下了裤子。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哀求着,泪水缓缓流下。
骆尧嫌恶地看着她。"你不是喜欢做妓女吗?我让你做个够。"说完用力地扳过她的身体。丝毫不带一丝感情。
云雨之后,骆尧穿好了衣服,看也不看缩在床角的慕慈,便开了张一万元的支票丢在她的身上。"你值不值一万,你自己心里有数。"说完便走出了小套房。
慕慈无言地穿上底裤,将一万元的支票收好,缓缓下了床。
※ ※ ※
"我有事告诉你!"邗承恩严肃地说道。
"说呀!"靖柔正在邗承思家中玩着电脑,她不高兴地回了邗承思。
邗承思无奈地看着靖柔。"你可不可,先停下来,等我说完后再打。"
"不行!"靖柔白了他一眼。
邗承思自动将电源关掉,惹怒了靖柔。"你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玩一下电脑而已,那么小气!"她吼着。
"我有话和你说!"
"那就说呀!我好不容易快把台湾麻将给全破了,全被你搞砸了。"她实在一肚子苦水。
"对不起!别生气了!"邗承恩安抚她。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她如此想着。
看见靖柔气消了,于是他开口说:"有一件事我真的要和你说清楚。"
"什么事?"
邗承恩实在难以开口。"我……"他支支吾吾。
"有什么事快说,别耽误我的时间。"靖柔睨了他一眼。
"事实上我爸并没有病。"邗承恩说出实话,他实在不想欺骗靖柔。
"我知道。"她只是比较大而化之而已,并不是什么事都不知道的。
"你知道?"这可稀奇了,少一根筋的靖柔竟会知道这件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暗示我笨吗?"靖柔狠狠捏了邗承恩的腰。
"不,当然不是。"邗承恩讨好地说着。
"那就好。"靖柔慢慢地爬到沙发上趴着。"电脑打久了,腰酸背痛,快来帮我按摩。"她向邗承思说过。
邗承思叹口气,堂堂的"鸿源"总裁,竟然沦落到帮人按摩,要是被人知道,那他的一世英明不全毁了?
邗承恩坐在靖柔身旁帮她按摩着。"可否告诉你未婚夫,你怎么知道我爸爸没病的?"他实在是很好奇。
"当然可以!看在你的技术这么好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靖柔懒懒地说道。
"那实在太感谢了。"
"我问我爸的。"
"啊?"邗承恩实在非常的不解。
"真是笨!""靖柔咒骂一句。"你是不是不懂我的意思?"
邗承思点点头。
"不要一脸茫然的表情,我告诉我爸伯父病了!叫我爸去看他,不过我爸却连动也不动,所以我肯定你爸一定是装病的。"她爸爸那个人最注重朋友了,朋友生了病怎么可能动都不动,所以邗伯父一定是假装的。
"原来!"邗承思完全懂了。"你何时知道的?"
"当天晚上。"
邗承恩睁大眼。"那为什么不和我解除婚约?"
"嫁给你没什么不好!何必要解除。"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喜欢我?"这句话可让邗承恩高兴地停下了动作。
"废话!不然为什么要和你订婚?"
"真好!"邗承恩高兴地叫道。
"有什么好高兴的?"靖柔顿了下。"我还是会和你算帐的。"她可是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他。
"为什么?那是我爸爸骗你的。"邗承思一副无辜的表情。
"有没有听过父债子偿?"他父亲骗她,他就得受她的欺负。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父债子偿!"他咕哝着。
"你不知道现在是民国八十六年吗?"真是的!连这个基本的都不知道,还要我来教他,靖柔伶悯地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现在是民国八十六年。"
"那你还问我现在是什么年代?"靖柔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
"好!谢谢你告诉小的现在是民国八十六年。"邗承恩实在是秀才遇到兵,他拨了拨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