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哦!陈候男一家人坏透了,你们知道他们有多坏吗?”
邗泽明父子摇摇买,等待靖柔的下文。
靖柔看着疑惑的两人。“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告诉你们,你们就会知道了。”
邗泽明点点头。
“虽然慕慈是私生子,但是怎么说也是陈候男的女儿,他们竟然只给慕慈和她母亲一间储藏室住,连慕慈的学费都不出,甚至过分到当他们知道慕慈有在打工赚钱时,还一个月跟她要两千元的房租。”靖柔咬牙切齿地说道。
邗泽明摇摇头。“不太可能吧!虽然是私生子,但是还是自己的女儿呀!怎么可能做到这么绝?”他不太赞同。
“邗伯伯,这只是其中一项而已。”靖柔气忿地说道。
“看来陈候男一家果真是坏到底了。”邗泽明说道,邗承恩和邗泽明两人相视而笑。
“那谜底就都揭晓了。”邗承思笑着说。
“当然。”邗泽明看着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得回去了。”他站起身,突然地,身子不稳的向后跌去,晕倒在沙发上……
第五章
一时间总裁室大乱,邗承恩和"靖柔赶紧扶着邗泽明上了车,到了一家医院,两人则坐在外头等着。
"怎么会这样?"靖柔摇着头,不敢相信。刚刚她还和邗伯伯快乐地在聊天,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邗承恩安抚着靖柔。"别担心,我老爸身体很好的,他每半年都和我老妈去做健康检查。"虽然他自己也很担心,但是他得安抚靖柔。
"真的吗?"靖柔泪眼婆娑地说道。
手术室的灯熄了,一名五十开外的医生从病房里走出,他是邗泽明的高中同学,邗承思见过不少次。
"怎么了!郑医生?"邗承思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大碍了,只要不受刺激就好了,现在你可以进去看看他。"郑医生心虚地说道,实在不想和这个后辈撤谎,唉!
"谢谢!那我先进去了,靖柔你先在这里等。"邗承恩说完马上进人手术室。
看到父亲气色红润地躺在病床上,不禁心中起疑。
"爸!"他试着叫了几声。
"你没告诉你老妈吧!"邗泽明睁开眼,像没生过病一般。
"没有。"
"那就好。"邗泽明笑着说。
邗承恩已经看出事情不太对劲了。"老爸!你其实没有病对不对?"他一口笃定。
"聪明。"邗泽明赞赏地看着儿子。
"为什么要这样做?"邗承恩忿怒。
"别生气!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去叫丫头进来。"
邢承恩顺从地把靖柔叫了进来。"我老爸想见你。"
"邗……伯……伯……"靖柔双眼通红地叫着邗泽明。
'丫……头……"他装出一脸病危的脸。
"伯伯!我……在这里。"
"别哭!丫……头……!伯伯……可是很喜欢……
你呢!你哭……伯伯……会舍不……得的。"
靖柔连忙擦干泪水。"我不哭,她像个小孩子般。
"伯伯希望你能……嫁给……承恩……"
他的声音犹如风中残烛般,断断续续,连邗承思不免也要佩服自己的老爸,他不当演员实在太可惜了,这一刻他已经知道他老爸在搞什么名堂。
"这……不太好吧!伯父……"开什么玩笑,虽然她蛮喜欢邗承恩的,但是叫她那么早结婚还是有点不愿。
"咳,咳……"邗泽明重重地咳了几声。
邗承恩不苟同地看着靖柔。"靖柔,医生说我父亲不能受刺激。"他也跟着演了下去。
"啊!"靖柔实在不想这么早结婚呀!她一脸为难的样子。
邗承恩忍不住开口问:"嫁给我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他含着苦涩的口气说道。
"当然不会。"靖柔摇摇头。
"那就嫁给我!"
邗泽明又适时的咳了几声。"咳……咳……"
"我不想这么早嫁。"靖柔说出心里的话。
"那你们可以先订婚呀!"邗泽明忘了自己重病在身,热心地提供意见。
"邗伯伯你好了呀?"靖柔狐疑地看着邗泽明。
邗承思连忙递给邗泽明一个眼神。"我……咳……
咳……"邗泽明连忙装出虚弱的声音。
"对不起,邗伯伯,那……那我和……邗承恩先订婚好了。"一定是自己刺激到邗伯伯,她自责地想着。
"那太好了,你们下个月就订婚。"邗泽明得意忘形,一时又复活起来了。
"邗伯伯,你……"
"我太高兴了。"
"那就好。"靖柔放心了下来。
邗泽明、邗承恩父子也同时松了口气。
邗承思暗暗叹气,说一个谎就得编出更多的谎来圆谎呀!
※ ※ ※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骆总身边的红人呀!"萧东东和一旁的黄西西说道。
真倒霉,连上个洗手间也会遇到骆尧的情妇,慕慈冷冷地看着她俩,说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还用'请'字呀!我们可不敢当呀!"黄西西嘲讽地说道。
"那有什么事快说吧!"慕慈翻翻白眼,怎么就是有人这么无聊?
慕慈的态度惹怒了萧东东。"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嚣张!别以为你得宠就有什么了不起!"开什么玩笑,好歹她也是总裁的女人之一。
"是,是没什么了不起!总比有些人已经下台一鞠躬了,还在那里耀武扬威来得好。"她讽刺回去。
"你——"萧东东气得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你们也不用太生气,长了皱纹可不好,"慕慈笑着说。"我也会有下台的一天,放心!"她安慰着她们,并且告诉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下堂了,千万不可以和她们一样。
"你倒看得很开呀!"黄西西说道。
慕慈拨拨前额的头发。"当然!'总裁夫人'的宝座不是我能坐的,何不趁现在多挖点金矿、银矿,等到有一天骆尧不要的时候,就安分地找个老实的人嫁了不是很好吗?"如果骆尧真的不要她的话,她可能也不会再嫁给别人的,她心想。
"你不是真心爱着他的!"萧东东指控道。"你只是贪他的钱而已。。
慕慈轻笑着。"别把自己说的太神圣!你不也是吗?"她反问着。
"我是真心爱他的。"
"爱他的人还是他的钱?如果今天他一无所有那你还会爱他吗?"慕慈将话切入重点。
萧东东反应了几秒,的确!她是爱他的钱甚过他的人。"我当然是爱他的人。"她嘴硬地开口。
"欺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自己的心的。"她的反应全看入了慕慈的眼中。
"你这个贱女人!说够了没?"黄西西替朋友出气。
"够了!如果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慕慈转身想离开。
萧东东气慕慈如此嚣张,气极的一把捉住了慕慈的头发,令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贱女人!"话和巴掌同时落下,火辣辣的掌印,印在她的脸上。
"这是给你一个小教训!"黄西西警告她。"以后你敢再这么嚣张的话,可不只这样而已。"说完不等慕慈反应便和萧东东离开了。
又挨了一巴掌!慕慈苦笑着,前几天被骆尧打的好不容易才消掉,今天又是一巴掌,她照着镜子。
"啧!真是!"忍着刺痛的感觉,她用水冲着脸颊,企图让右颊舒服点。
※ ※ ※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骆尧问着。
一回来就得接受拷问。"没什么!只是顺便补妆罢了。"说补妆也不为过,她可是用了很多的粉饼才盖住那醒目的痕迹的。